整個小屋充滿了女人的味道。
走進屋內,有點目眩神迷。
還別說,我一身民工打扮,很少有人能認出我是土豪。
這個菊芬卻把我認出來了。
她完全是拿我當土豪,不,應該是拿我當神豪在對待。
進入她屋裏後,她把屋內唯一的一把逍遙椅,調到最舒服的位置,讓我半躺在上面。
然後幫我做美甲。
本來她是可以做坐在小馬紮上爲我做美甲的。
沒想到她完全是跪式服務。
這我就有點過意不去了。
連忙對她說道:“菊芬,你還是坐在椅子上幫我做吧,你這樣我很不安的。”
菊芬笑道:“能遇到你這樣的大神,是我三生有幸,我怎麼能放過拜大神的機會呢,讓我多沾沾你身上的神光和財氣,下半輩子就不用爲衣食而憂。”
我不禁有點困惑。
菊芬到底從哪看出我是神豪的呢?
如果我要帶了上千萬的手錶也行。
可是我從頭到腳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
全身上下,從裏到外,一身衣服加一起也不過200塊錢。
到是有一張銀行卡,不過也沒外漏。
這個菊芬是挺神。
男生做美甲當然不會像女生那樣麻煩。
又上色又鑲鑽的。
只是修剪打磨拋光上亮油。
菊芬每個指甲上完亮油後,都會把嘴湊上去輕輕的吹氣。
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做完指甲後,我就在想要不要給菊芬錢,給多少。
還沒想好,菊芬就對我說道:“能讓我看看你的另一面嗎?就是你土豪的一面。”
我一下沒明白她是啥意思。
是想看看我手機裏的照片嗎,還是別的什麼?
我有點尷尬的問道:“你是想要怎麼看?”
菊芬說道:“正好我託人從國外給我弟弟買了一套名牌衣服,還沒給他。他跟你的身高都差不多,我想先讓你穿上給我看看,同時也能讓我弟弟站佔你的神氣。”
她說的這麼誠懇,我也不好拒絕。
便點頭答應了。
菊芬拿出一套價格不菲的名牌服裝。
幫我換上,還別說,這套衣服真的很合身。
菊芬眼中頓時現出異樣的光芒。
讚不絕口道:“真是帥呆了,這纔是你英雄本色。”
她不時得幫我拽拽衣襟,扯扯褲角。
我發現她一雙熱辣辣的眼睛,簡直像是要點燃我。
她一邊說我真帥,一邊轉圈的看我,慢慢的轉到我身後。
然後我感覺她在背後抱住我的腰。
好像沒臉見人似的在背後悄悄問道:“你應該從來沒跟我這樣的女人親密過吧,我想你也不會給我這樣的女人機會,喜歡你的女孩兒一定是排成隊。你哪能看得上我這樣的女人。”
她一切做的都很自然,一點也不突兀。
就像溫水煮蛤蟆一樣,把我弄得暈頭轉向,無力拒絕。
見我沉默不語。
她在後面貼着我耳朵柔聲道:“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兒行嗎?”
我能說啥,還能說不讓她抱嗎?
不過我真的有些緊張,全身都繃緊。
感覺有點荒唐。
我根本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她把我當神一樣膜拜,我又怎麼能拒絕她?
我突然想到她和羅大翔在一起的一幕。
羅大翔和女助理在一起的時候。
很快就不行了。
那種情況一點兒也沒有出乎我的意料。
我覺得很正常。
因爲羅大翔本來身體就有問題。
她應該跟任何一個女生都不行。
爲什麼偏偏跟菊芬在一起就行了?
而且反應是那麼的異常激烈。
一個多小時的熱烈,竟然還精神煥發。
等過後,羅大翔的臉很快又變成草灰色,精氣大減,走路都發飄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
這個菊芬肯定有問題,只是我沒查出來。
我迅速的向房間4周看一眼,也沒看出什麼異常。
我應該去她裏面臥室看一看。
說不定她的臥室會有問題。
菊芬在後面摟着我的腰。
兩隻雪白的小手十指相扣。
我順勢把手放在她的小手上。
又仔細的探測她有沒有異常。
她的小手很柔軟,很溫暖,沒有任何異常。
這就太奇怪了。
是不是菊芬在跟羅大翔交合之後,髒東西才上菊芬的身。
借菊芬來吸羅大翔的精氣。
應該只是有這一種可能了。
難道我真的要跟菊芬假戲真做,才能把陰靈騙出來。
這實在是太爲難了。
我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一眼背後的菊芬。
她把臉貼在我後背上。
沒有一點什麼不正常的表現。
只是有點緊張和興奮,我應該屬於她喜歡的類型。
並且她看出我是神豪,有種想抱佛腳的意思。
這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心理。
就像一個女孩粉絲見到她喜歡的男神。
激動的不顧一切,恨不得以身相許。
所以我覺得此時菊芬,還沒有受到陰靈的支配和迷惑。
如果我再不把那個陰靈揪出來滅掉。
羅大翔恐怕活不過10天半月就得嗝屁。
有道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救人要緊,我只能通過菊芬讓那個陰靈現身。
於是我慢慢轉過身。
直面菊芬的擁抱。
菊芬雪白的俏臉,頓時羞的都紅到耳根。
她越是這個樣子,我越覺得她可愛。
菊芬難爲情的小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我笑了一下說道:“沒有,真的沒有,況且大多男人都像羅大翔那樣,憑什麼要求女人正經?男女之事本來就是兩情相悅,心不由己的事,幹嘛非要套上正經這個心理枷鎖?只要不傷天害理,不違反社會規則就可以了。”
菊芬有些憂傷的喃喃道:“其實女人的天性就是想守住一個自己愛的男人過上一輩子。可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卻背叛拋棄了我。然後我現在的老公就趁虛而入,處心積慮的讓我掉進她的陷阱,他毀掉了我的名聲,毀掉了我的青春,就算我離開他,也要讓他做出補償,可是這個王八蛋就想讓我淨身出戶,我不甘心,他必須要對我做出補償,所以就這麼一直耗着,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