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陽間擺渡使,你的骨灰盒被奸商所盜,這不是你的錯,但是,你找錯人了,王富貴無心害你,他也是受害者,你去找那些挖墳崛墓之人,等你報了仇,來店裏找我,我讓你投胎轉世。”

    謝謝擺渡使大人,您明察秋毫,小女心服口服,在不會糾纏王富貴。

    我收了鐵針,放了關小美。

    王富貴問我:“皮子,你是讓那女鬼去找白老闆?我這口氣可算要出了,皮子,老舅太愛你了。”

    說着,上來就親我一口。

    這要親我的是個美女也行,可偏偏是個鬍子拉茬的大老爺們,想着就膈應。

    王富貴徹底好了,這小子憋了十來天,跑出去找鐵子約炮了。

    沒過幾天,我就聽珍漂亮說,烏眉瘋了。

    這個結果我是真沒想到。

    珍漂亮說,烏眉也不知道怎麼了,瘋瘋瘋癲癲的,一個人說糊話,見人就說有人要殺她,別殺她之類的話。

    後來,她們小區的居民就報警了,因爲這個事警方介入,還調查了呂軍的公司。

    聽說呂軍的公司做了很多假賬,偷稅漏稅,還順騰摸瓜的查出,他們在拆遷上真有人命案子。這一下子公司倒閉,人也進去了。

    那個叫胡晶的小三因爲刨了人家的墳地,最後也沒烙下好下場。

    聽說在一次跑龍套的時候,威亞不知道怎麼就斷了,人當場從十多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當場死了,反正他們下場都挺慘的。

    珍漂亮搖搖頭說:通過這件事,我是看明白了,我雖然掙的是辛苦錢,但是我活的瀟灑自在,可不像她們,有錢又如何,除了能在別人面前炫耀一下,還有什麼用,過的一點都不幸福,最後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珍漂亮說的對,烏眉有今天都是她自己作的,如果當初她能放下一些東西,也不至於這麼慘,人心不足蛇吞象,只能自食惡果。

    我們正在討論呢,我媽給我來個電話。

    “媽!”

    “皮子,媽想求你點事!”

    “這話讓你說的,媽找兒子辦事還用求呀,咋這麼見外呢,媽有啥事儘管吩咐。”我爽快的說。

    “是這樣,我攤煎餅果子的好姐妹啊,她兒子也在濱海,聽說這幾天出點事,我這個老姐妹呀腳扭了走不了,你看你能幫媽去看看他不,有啥事告訴媽一聲,也別讓我老姐妹擔心。”

    我一口答應,這是小事,我一會就去。

    掛了電話,我媽就給我發來一個地址。

    反正這會也沒事,我就買了點水果啥的,出發了。

    這地址是一個合租房,環境也不怎麼好,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月的那種房子。

    我敲了敲門,一會功夫一個男子把門給我打開了。

    這個男生能有二十四五歲吧,高高瘦瘦的,大眼睛,乾淨利落的短髮,看起來文質彬彬,穿着藍襯衫黑色休閒褲。

    一看我是個陌生人就問道:“請問你找誰?”

    “你好,請問是元浩嗎?”我問道。

    “我是元浩,你是哪位?”

    “我是你媽媽朋友的兒子,我叫張二皮,這不聽說都在一個城市裏住着嗎?就讓我來看看你。”

    “噢,快請進,快請進。”元浩一聽馬上熱情的招呼我進屋。

    一看我還拿了水果就說道:“都是老鄉,還拿什麼東西呀,以後有什麼事咱們就互相照應。”

    然後客氣的給我泡了一杯茶,問道:“張兄你是在哪高就?”元浩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啊,就是開了個雜貨鋪。

    “噢,雜貨鋪,現在城裏人要麼在網上購物,要麼就是去大商場,你這雜貨鋪的生意怎麼樣?”

    “湊合吧,也許幾天都不來一個人,有時候一個月就開一張,都不好說。”

    “什麼?那你還喫個啥呀,一個月開一張,就賣幾十塊錢,還不夠水電費呢。”元浩說道。

    我一聽就知道這個元浩誤會了,他哪知道我這一張生意就是幾十萬,甚至百萬。我也沒跟他解釋,就隨口說道:“是啊,還好房子是自己的,也沒有租金,費用小。”

    我一說店是自己的,元浩立馬錶現出羨慕的表情。

    我問他是做什麼工作的,他說是搞工程的。

    然後我們就隨便尬聊了幾句,但是給我感覺這個人不怎麼樣。

    他先是說這個社會不公平,做好人出頭難,做惡人到是有市場,還說他是個有才華的人,只可惜沒有生在一個好家庭裏,如果讓他有一個王健林那樣的爹,他絕對比王思聰強一百倍,早擠身首富行列了。

    聽他說話水分太多,我有點坐不住了。

    就想找個藉口離開。

    這個元浩到是說的津津樂道,我剛想起身他就說道:“小張,你玩股票和基金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玩!”

    那你可真out了,現在哪個年輕人不玩股票和基金啊。

    我有一個哥們他可是內部人員,有內線,你要是想玩玩的話,告訴我,到時候保證讓你準掙不賠。

    我一看這人也太不靠譜了,我媽這姐妹能省心嗎,就找個藉口要走。

    就在我一開門的功夫,和一個大高個女孩臉碰臉的撞上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