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他暈了,就連南叔的血壓也蹭蹭的往上飆。

    “來人,快,快點把車上的藥給我拿來。”

    南叔已經嘴脣發抖,雙手顫抖的說道。

    我說南叔你沒事吧。

    南叔緊緊的握着我的手,道:“張三,乾的漂亮,哈哈,好,好啊。”

    “這小子真是奇人,這塊石頭他可是沒花一分錢啊,是人家老闆白送的。”

    “是啊,天底下的好事都被他佔盡了,運氣也太好了。”

    有幾個聰明的人,想了想,說:“不是運氣,我看這小子就是故意給這個老闆下的套。”

    “仁兄何以高見!”

    “你們看啊,第一塊石頭,那個黑心老闆被訛走了一半的錢,他第二塊石頭分明就是故意挑了一塊不值錢的,故意讓老闆上當。”

    “其實他早早看中的就是那個帝王綠的原石,但是怕老闆擡高價錢,就扯了一個愰子要買那個小的,老闆就想狠宰他一把,明明五十萬的要價三百萬。”

    “這時,小夥子就說老闆想宰他,故意漫天要價,給老闆造成一種心理壓力,老闆自然就心虛。”

    “這時,小夥子又問了一下那個不太看好的原石,這種心理壓力之下,老闆就不可能在多要錢了。”

    “而且小夥子還幾次強調,那個不起眼的原石十賭九輸,皮厚霧黑,不值得買,老闆爲了讓他安心被宰,這才送出那塊自認不太好的石頭,其實這一切,都是這小兄弟下的套。”

    “他的目的就是給老闆下套,把那筆錢掙回來,還要活活的氣死他。”

    “哎呀,被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是這麼回事。”

    大夥開始分析的頭頭是道。

    都說玩賭石的人,不但聰明,心理素質還好。

    的確是這麼回事,這些人像是講評書一樣,分析起來。

    “那這小子豈不是有異能,哪塊石頭出不出料,他不就是全能看透嗎?

    唐裝商販拱手道:“小兄弟,可否給我當顧問啊,如果您願意的話,我一個月給你一千萬的勞務費!”

    另一個商販馬上道:“小兄弟,跟我吧,我們商會給你提成,只要完成一筆交易,就按照百分之十的提成給您,您看意下如何?”

    南叔一聽不高興了,大手一揮。

    “你們這些小商販,眼睛是不是瞎,他是我的人,要是在敢來挖牆角,小心脖子上的玩意!”

    南叔臉色一沉,嚇的那些個商販也不敢在多說話。

    “這塊帝王綠我出一億五千萬,這位大哥可否賣給我。”

    “我出一億八千萬!”

    大奎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說道:“兩個億,胖子賣給我吧!”

    南叔哈哈大笑道:“奎哥也喜歡這個,咱們是熟人,我當然還是要看你的面子的,不過嘛,這石頭是我的這位手下買的,還要聽他的意見。”

    南叔看向我。

    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他是不想賣給這個奎哥,又不想當面得罪。

    於是把這個難題拋給我了。

    我笑了笑,問道那個穿唐裝的商販:“兩個億零一塊錢,你收嗎?”

    商販眼珠子一轉,點點頭,道:“收,我收!”

    我朝大奎說道:“這位先生,他比你的價錢出的高,我只能賣他了!”

    大奎原本鐵青的臉色,此時更加難看。

    “小子,你居然不賣我大奎的面子,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嗎?”

    “哎呦喂,大奎哥,剛剛您也說了,別爲了一點繩頭小利壞了我們兩家人的感情,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在者說,人家真就比你給的錢多啊,上哪說理,我們都不怕,對不?”

    大奎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他身後的一個軍師,說道:“你小子是故意的吧,多一塊錢叫多嗎?”

    “一塊錢也是錢啊,我沒讓他多出一分錢,已經是給你們留面子了。”

    南叔差點笑出聲,道:“臭小子,就你頑皮!”

    大奎指着南叔狠狠的說道:“胖子,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千萬別犯老子手裏,要不然,有你好看。”

    大奎指着我鼻子,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南叔這下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有眼力見,哈哈,南叔高興,今天好好犒勞犒勞你。”

    交易完,南叔摸了摸腰包,那叫一個得意。

    帶着我去了都城最好的五星級賓館住下。

    還特別給我要了一個總統套房。

    南叔難得這麼大方,主要還是因爲今天我幫他掙到錢了。

    他知道我是個人才,想利用我,當然要對我好點了。

    只是在吧檯的時候,我發現一個問題。

    來訂客房的人特別多。

    難道這都城有旅遊聖地,怎麼這麼多人。

    “美女,你們生意可真好啊,看來都城人民生活水平都很好。”

    服務員禮貌的回道:“先生,您是外地來的吧,因爲都城最近在開招商會,所以,外地人比較多,我們的生意才這麼好。”

    哦,原來是在開招商會,難怪路上會賭車了。

    我和南叔就住在隔壁,我剛洗完澡。

    南叔就把我叫了過來。

    “張三,說吧,爲什麼會去寡婦鎮,殺了樸克,還殺了宗主和三個屠夫,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南叔威坐在沙發上,臉色沉的厲害。

    “南叔,樸克是我殺的,這個我認,可是其他人我可就不認了。”

    “哼,你說他們不是你殺的,可爲什麼自從你去了寡婦鎮,寡婦鎮就變天了,就憑你的實力,怎麼會落到去窮鄉僻壤的地步!”

    “不瞞南叔,我是受了情傷,在下頂多算是個多情郎,傷在女人身上了,纔去了寡婦鎮。”

    “情傷?”南叔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真殺了那麼多人,目的是什麼?如果我是警察,早就把你們一窩端了,還能等到現在,如果是仇殺,早就跑了,如果別有用心,下一個目標豈不就是南叔你了?何必還要幫你掙錢,打擊對手呢,我說過,對掙錢不感興趣,南叔就放一百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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