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城還有你周閻王怕的人啊。”

    “二爺,您不知道,麻四這小子出了名的倔脾氣,就跟個瘋子似的,當初,他的妹妹被兩個流氓給強暴了。”

    “那事鬧的有點大,後來警察都把兩個流氓給抓住了。”

    按理說,警察都抓人了,這事也就算了吧。

    可是麻四,提着一把大砍刀,愣是當着警察的面,把那兩個小子給打死了。

    本來是判的死刑,可是他鑑定出了精神疾病。

    這麼個玩意誰不怕呀。

    他妹是他的弱點,剛剛我也就是激了他一下。

    要不然,也不會來。

    不過二爺,我可跟您說一聲。

    這個麻四,嘴可硬,我只管負責把他弄來。

    其他的,我真沒轍。

    “我二哥的本事那可不是蓋的,一會就讓你見識見識,他怎麼讓精神病張嘴說話的。”

    茅十三不屑的說道。

    半個小時之後,麻四風風火火的進來了。

    這傢伙不高的個頭,也就一米七多點。

    不過身材特別好,一身的肌肉塊子。

    他一進來,就大喊道:“周閻王,你不是要和我單挑嗎?出來你個不要命的。”

    男經理嚇壞了,小跑着說道:“周老在二樓,您上面請。”

    麻四朝男經理吐了一口痰。

    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樓。

    剛進到包廂裏,門突然的就關上了。

    “草他孃的周閻王,你給老子玩陰的是吧,想給老子擺鴻門宴?”

    麻四張口罵道。

    周閻王看了我一眼,道:“二爺,人給您叫來了,你有啥事,自己問吧。”

    說着,周閻王出去了。

    “姓周的,你啥意思啊?你給老子回來?”

    “這位是張二爺,他找你有事,你們好好聊。”

    “周閻王,我沒聽錯吧,你叫他二爺?這小子纔多大的歲數,架子挺大呀,咱們都城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號人物了。”

    “麻四,我問你,爲什麼要找呂大師給時家看風水,明明是養屍地,偏偏說成是風水寶地,還建了人工湖,害的時家還鬧了血屍,你到底居心何在!”

    “哼,就爲這事啊。”

    “對,就這事!”

    “我麻四爺看他們時家不順眼,我就想整他們,怎麼地吧。”

    麻四一點也不避諱的承認了。

    “你又不做餐飲生意,和時家也無仇無怨,憑什麼整人家。”

    “我麻四整人還要有理由嗎?哈哈,我就是看上時家大小姐了,所以,故意戲弄他們,怎麼不行嗎?”

    這個麻四明顯就是在撒謊。

    還看上時家大小姐,人家時明月就站在我旁邊。

    他都沒認出來,還說看上人家了。

    真是無稽之談。

    時明月站了出來,道:“你撒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麻四一愣,仔細的看了看。

    “呵呵,原來這位就是時老闆啊,久仰久仰!”

    我一隻手抓着麻四的脖子,將他抵在牆上。

    麻四雖然有功夫,可是我的速度太快。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我制住了。

    “大哥,大哥!”

    麻四身後的小弟,都齊聲喊道。

    然後就要衝上來。

    被茅十三和周閻王的人給擋在外面。

    “你們要是趕動,你們大哥今天就撂在裏面了。”

    小弟們互相看了看,道:“大哥,你沒事吧。”

    “兄弟們,不用管我,不管我發生什麼事,你們保命要緊,別爲了我犧牲。”

    “大哥,大哥!”

    “別叫了,只要你們大哥配合,都會沒事的。”

    “我叫張二皮,今天,你要是不把知道的東西給老子吐個明明白白的,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你,你休想,我麻四一人做事一人當,人是我找的,你要怎麼樣隨便。”

    我狠狠的看着麻四,此時手裏拿出匕首。

    朝麻四的左腿上就刺下去。

    噗!

    鮮血順着匕首就流了下來。

    這小子是個硬骨頭,一般人早就疼的直叫了。

    麻四這小子居然咬着嘴脣一聲沒吭。

    “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要殺要寡隨便你,老子要是叫一聲,特麼的就是你娘養的。”

    我說周閻王怎麼肯不動他呢。

    真他孃的硬啊。

    咣咣!

    茅十三看不下去了,朝麻四就是兩腳。

    麻四疼的臉上的青筋暴起,可就是不出聲。

    “十三,你帶着時老闆和周老大去門外守着,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就什麼都知道了。”

    “是,二哥。”

    時明月有些擔心的說道:“二爺,我在這陪你吧,人多有個照應。”

    “你在這,就是讓我分心,還是出去吧。”

    “那你要小心啊。”

    他們一行人出去了。

    “唉,兄弟,二爺有把握嗎?這小子嘴可嚴着呢,就算是殺了他,他也不會說的。”

    周閻王在那嘟囔道。

    “放心,要對我二哥有信心,天下還沒有他辦不成的事呢。”

    “那是他沒碰上麻四這個硬石頭,想當初,我們倆都看好了一個地盤。”

    “他的弟兄沒打過我們,可是,這個麻四就一個人,被我們二十來個人打,愣是沒服,打的就剩下一口氣了,你猜他說什麼。”

    “啥?”

    茅十三問道。

    哼,他說,你們打死我啊,只要將來這個地盤歸斧頭幫就行,要不然,他做鬼也來糾纏我們。

    我就沒見過這樣的,命都沒了,還要地盤幹啥,可他就是這麼犟,我就說,那行,讓我捅你一刀,地盤就給你。

    你知道嗎,這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同意了。

    後來我知道,那個地盤上大多都是斧頭幫的家人。

    他是在爲弟兄們爭地盤。

    唉,幹我們這行,就是要講義氣。

    我看他是條漢子,那刀就沒捅。

    地盤也給他了,他在醫院躺了兩個月。

    就這麼一頭倔驢,二爺真的有辦法?

    我在裏面聽的清清楚楚。

    於是問道:“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我就殺了你。”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我想這個人應該救過你的命吧,要不,就是幫過你,否則,你不可能用自己的命維護他。”

    “少特麼廢話,你也不用套我話,我是不會說的。”

    我眼睛一瞪,一刀捅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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