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怎麼解降頭嗎?”我問道。

    紅梅哭天抹淚的說道:“她沒告訴我呀,就說這玩意能讓我當上最幸福的女人,在厲害的男人,也會爲我傾倒,我只顧着高興,啥也沒問啊。”

    “你的膽子可真大,啥也不問就敢拿命試。”

    紅梅委屈的說道:“我那姐妹的僱主才三十多歲,我姐妹都五十了,那個僱主又高又帥,還多金,我姐妹都能當他媽了,可是還被迷的神魂顛倒,唯命事從。”

    “上次,我姐妹把我們大家叫到她家去玩,都羨慕死我們了,那個僱主圍在我姐妹身邊,動都不動,到是像個保姆,伺候着我姐妹,那給我眼饞的。”

    “你們說,我們這把年紀了,誰不想以後過的好一點,當初年經的時候,還想着愛情啥的,可現在,買個後半輩子的飯票才最重要。”

    呵呵,這個紅梅說的還都是大實話。

    “說,你這血降怎麼下的?”

    我掐着紅梅的脖子說道。

    “我說,她就是給了我一瓶黑乎的藥水,賊拉拉的臭,就像是臭肉的味,讓我喝下去,然後,每天給富嚴寬喫東西的時候,滴下我的一滴血就行。”

    “那瓶子呢?”

    “我,我怕被人發現,就給扔了。”

    “你這個無知的人,給你毒藥你也敢喝啊。”

    時明月氣不過的說道。

    “我,我當時也沒想別的,主要是我那姐妹,她那個小男朋友,太讓人羨慕了。”

    “我一想到要成爲這個大別墅的女主人,我就舍不出孩子套不着狼吧。”

    “富嚴寬現在的樣子,頂多還能活一個星期,他一但死了,你也不可能獨活,你不是在找長期飯票,你是在自尋死路。”

    “嗚嗚……我還不想死,我才四十多歲,我還有大把的青春沒有揮霍,要知道,我就和老王好了,他雖說沒有太多錢,可是人好啊,不用我花心思,這個富嚴寬,花心的很,要不是有這情降,他纔不會看上我呢。”

    紅梅一把抓住富天下的衣服,說道:“求富少爺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救你可以,從今以後離開我父親。”

    “那個,行是行,不過,能給我一筆錢嗎?我也不能白伺候你爸爸這麼久啊?”

    我搖搖頭,都這個時候了,腦子裏想的還是錢,真是沒救了。

    我拿起手機,給鬼九叔打了過去。

    “鬼九叔,他中的是血降,您看怎麼解?”

    “可惜我的五毒油還沒製作好,要不然,什麼血降,蟲降的,一般的降頭都能給你解了。”

    “啥是五毒油啊?”

    我不解的問道。

    “呵呵,這五毒油可是好東西,只是啊,缺一味引子,要不然,給你製作一瓶,保你在遇到這降頭蠱術啥的,就不會爲難了。”

    “還有這麼好的東西?那鬼九叔,還缺什麼引子告訴我,我幫你弄。”

    鬼九叔想了想,說道:要說這製作五毒油的引子啊,那可就邪性了,要百年以上的棺材板,而且還是那種腐爛的棺材板。

    我說鬼九叔,製作五毒油,跟腐爛的棺材板有什麼關係。

    糜爛的棺材板上面都有屍體的屍油,這屍油侵上百年以上,就相當於燉肉,慢火小燉,時間越久味道越好,屍油這個東西也一個道理。

    哎呀我去,我聽着咋這麼噁心呢。

    鬼九叔就是不同凡響。

    能把屍油和燉肉聯繫在一起。

    鬼九叔又說道:還需要人皮,最好是剛死不久,沒過頭七的,那人皮戾氣最重,最爲上等。

    不過,幹這種事都是損陰德的,鬼九叔替你幹了。

    反正這輩子鬼九叔缺德事也沒少幹,也不差這一件。

    鬼九叔說的我還挺感動的。

    你小子不用感動,老子這條命都是你給的。

    我從來沒想過,還能過上這閒雲野鶴的生活,值了。

    還有就是剛出生的死胎血。

    鬼九叔,你可千萬別爲了我,在殺個孩子吧。

    呵呵,你小子想什麼呢?

    你鬼九叔是那樣人嗎,我花錢僱了十多個人,跑了十多個村才找到的。

    都是正常渠道,不犯法。

    我終於長出一口氣。

    那到底還缺什麼呀。

    缺鬼氣,百鬼氣。

    本來我想着放在亂墳崗和殯儀館。

    可是那裏的鬼氣都太新鮮了,鬼氣不足。

    這五毒油只有放在最陰的地方,才能效果百倍。

    我隨口說道:“陰曹地府怎麼樣?”

    “咳咳。”

    把鬼九叔嚇了一跳。

    “二皮,你可別嚇唬鬼九叔呀,陰曹地府那可是閻王爺的地盤,你別以爲自己是九陰聚首的命格,就可以亂叫來,以生命爲重。”

    “知道了,鬼九叔,是不是陰氣越重越好,比如像是陰曹地府的地方。”

    “沒錯,越陰越好。”

    “那這樣吧,到時候,你把東西給我郵寄過來,我有聚集鬼氣的地方,保證效果好。”

    “那行,改明我就給你寄。”

    我說那眼下怎麼辦呀。

    鬼九叔說:“血蠱就得血液相容,把他們兩個人的鮮血放在一起,兩股血液混合在一起,自相殘殺,不過只能活一個。”

    只能活一個,富天下一定會保他的父親。

    紅梅非死不可了。

    鬼九叔,就不能想想辦法,兩個都活呢?

    這可是人命呀,救一個死一個,那和殺生有什麼區別。

    鬼九叔又思考了一會,道:“還有一個損招!”

    “什麼損招?”

    “讓他們滾牀單的時候,不要有任何防護措施。”

    “啥?”

    “沒錯,就是這樣,因爲男女在興奮的時候,身體的血液就會流通,毛細血管也會擴張,水乳交融之後,降頭就解了,不過有一點,做之前,必需先喝彼此的血纔可以。”

    我懵了,從不知道,解降還有這種神操作。

    “鬼九叔,你的經驗可不少啊。”

    “呵呵,不是吹呀,想當年,你鬼九叔那也是身經百戰,這可是我的獨門祕訣,一般人不告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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