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經理叫方世清什麼?”

    “叫他……老闆!”

    我靠的,方世清是紫荊飯店的老闆啊!

    馬克後知後覺的說道。

    “什麼?方世清是紫荊飯店的老闆,天了個嚕的,剛剛我們都做了什麼?”

    “完了,完了,剛剛我可是一直針對他啊,還要讓他去我那工作呢,解決溫飽問題,讓一個大老闆,去給我打工,我是不是有病啊。”

    就連班長也傻了。

    “原來方世清是大老闆,我說嘛,他怎麼穿的這麼隨性,原來人家不差錢,當然不用裝了,不像某些人,人模狗樣的,這下好,臉丟大了吧。”

    一個女同學毫不吝嗇的說道。

    “喂,你說誰呢?”

    “我沒說誰,誰心裏有數,自己對號入座唄。”

    這下班長的臉上掛不住了。

    拉過葉經理問道:“你什麼意思?我還以爲這飛天茅臺是你送給我的呢?”

    葉經理當時就瞪大了雙眼,說道:“當你自己是什麼人了?我要送你飛天茅臺,你做夢呢,我要是這麼有錢,還能看上你呀,我和你扯個屁。”

    “那你說要給我一個驚喜,是啥?”

    “我懷孕了!”

    “啥?你懷孕了?”

    班長當時就傻了,比知道方世清是老闆還驚訝。

    “我就和你偷偷的做了兩次,就中招了?”

    “怎麼的,你想賴賬啊?”

    “可我都結婚了,你這不是瞎搞嗎?”

    “你結婚了還來騷擾我,我不管,反正我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祖宗,你可別嚇唬我,咱們倆就是玩玩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什麼?你想耍賴,上了我還想玩玩而以,門都沒有。”

    兩個人因爲這個事,吵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倪美貞,問:你什麼意思,是走是留。

    倪美貞一屁股坐下,道:“反正也沒意思,他不是要請我喝酒嗎?那就等他一會吧。”

    大廳裏這下可熱鬧了。

    都在衆說紛紜,說方世清怎麼幾年不見成了大老闆。

    還有人說他是不是中了彩票,或者找了一個有錢的富婆,被包養了。

    反正說啥的都有,馬克腸子都悔青了。

    我說你小子小心點,剛剛人家方世清可說了,你小時候沒少打他小報告,他都記着呢。

    人家一進屋你就挑三揀四數落着,以後有你好果子喫。

    馬克臉都腫成冬瓜了。

    “你們別瞎說話,他既然是紫荊飯店大老闆,那一定是心胸豁達,不可能和我這小人物一般見識。”

    說話間方世清從外面走進來。

    手裏拿了一大束紅玫瑰花,走到倪美貞的面前。

    “那個方世清,剛剛是我多嘴了,我這個人吧,就是嘴沒個把門的,你別在意啊,就是老同學開開玩笑,你可千萬別跟我一樣的,上學那會你就不搭理我,現在也一樣,就當沒看見我這個人,成吧。”

    方世清伸手把馬克推到一邊。

    因爲他擋着倪美貞了。

    “倪美貞,我知道你最喜歡紅玫瑰,送給你。”

    倪美貞接過鮮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其實,上學那會我就一直暗戀你,直到現在,我對你的情分都沒變過,雖然你一直對我視而不見,但我還是想說,我喜歡你!”

    剛剛還不被看好的兩個人,因爲方世清身份的變化,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掌聲。

    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戲劇性,身份決定一切。

    倪美貞挑着眉說道:“你想追我?”

    方世清馬上靦腆的點頭。

    “好吧,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一個月之內,你能打動我,我就和你處對象!”

    方世清激動壞了,突然一把抱住我。

    給我幹了一愣,他抱我幹嘛呀。

    方世清好像也覺得不太對,然後鬆開我,又跳了起來。

    激動的說:“我,我太高興了,這樣,我帶你去頂樓,我專門爲你設計的。”

    倪美貞朝我說:“張二皮,你下班了,再見!”

    原來這位帥哥不是倪美貞的男朋友呀,居然是他的保鏢。

    是啊,我也以爲是她的男朋友呢,原來只是個保鏢而已。

    哎呀,剛剛方世清也太帥了。

    上學那會我就說這小子這麼淘氣,長大一定有出息。

    瞧你那花癡樣,誰能想到咱們班還出了一個富豪。

    只可惜人家情有獨鍾,沒看上你呀。

    誰讓倪美貞那麼漂亮還那麼出色,我要是男生我也喜歡她。

    你們八卦夠了嗎?這可是10萬塊錢一瓶的茅臺酒,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喝到第二回了。

    還不感謝方總,咱們大夥快點嚐嚐吧。

    “謝謝方世清,謝謝方總。”

    大廳內時起彼伏都是感謝方世清的話。

    眼看着方世清把倪美貞拉走,我長出一口氣。

    方世清是倪美貞的官配,我倒不用擔心倪美貞的安全問題。

    眼下終於有時間可以調查夏雪莉失蹤的事情了。

    “帥哥,我們喝一杯吧,你在哪裏工作啊。”

    幾個女生端着酒杯和我搭訕道。

    “那個失陪了,我還有事。”

    我趕忙離席,剛想給七姐打電話,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找哪位?”

    “喂,你是誰呀?”

    對方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着聲音年齡應該不小,有很濃的鄉土氣息。

    “啊?我說你不認識我,幹嘛給我打電話?”

    我以爲對方打錯電話了,就把電話掛斷。

    可沒想到,下一秒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號碼。

    “喂,你好像打錯電話了。”

    “那個誰呀,你認識尚大仙嗎?”

    什麼尚大仙,我不跳大神。

    我剛要掛電話,對方又急忙說道:“你不認識她,爲什麼她手機裏存着你的電話號?”

    一聽對方說這話,我有些納悶了,尚大仙是誰?

    有我電話的人,叫尚大仙。

    突然腦子一轉,難道是尚可尚仙人。

    “大姐,你說的尚大仙是叫尚可嗎?”

    “我不知道她叫啥,我只知道這女娃叫尚大仙。”

    “那你說說她有什麼特徵嗎?”

    “哦,她是個女的,女娃子。”

    我暈,他除了是個女娃之外,其它特徵。

    老半天電話那頭說,長的挺好看的,也沒啥了,在就是奶子大算不算?

    噗哧!

    就是尚可不會差了。

    那可是她的材質性的特徵。

    不過這話從一個農村大姐嘴裏說出來,特別搞笑。

    “啊,大姐,尚大仙怎麼了?”

    “她,她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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