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一抱住她,

    她就很奔放的來個吊猴的姿勢,

    我抱過夏雪莉,知道她的體重,

    此時抱的夏雪莉,感覺她身子太輕了。

    並且體溫也不對,身子冰冷,

    我的探陰指也跳個不停,她身上有陰氣。

    同時我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陰險的目光,

    見我突然停下,看出她的破綻,夏雪莉猛的張開嘴,

    露出兩顆尖利的大板牙,向我的喉嚨咬過來,

    嚇我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我反應快,

    一下就發現她有問題,

    那麼這一口,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去了!

    我一把掐住她的喉嚨,用力抵住她,

    她的兩隻手,剎那間變得像兩隻動物的爪子一樣,

    拼命的揮舞着往我臉上抓,

    我連着往她臉上吐三口吐沫,這是老喬教我的,

    三口吐沫吐到對方的臉上,這個假夏雪莉露出原形,

    吐沫像硫酸一樣,把夏雪莉白淨細嫩的臉燒破了,

    臉皮變成了紙皮,冒出一股青煙,着了起來,

    裏面現出一張毛茸茸的臉,吱吱叫着猛的向後一竄,

    掙開我的手,幾把撕掉身上燒着的紙皮,原來是一隻大耗子精。

    能有半大豬那麼大,都已經修的有些人形了。

    我想這應該是白婆婆和老灰合夥弄的玩意兒,

    白婆婆扎個夏雪莉的紙人替身,

    老灰弄來個大耗子精鑽到紙人中,

    來迷惑我,想一下要了我的命。

    這樣弄死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井方也查不出我是怎麼死的,最終不了了之。

    我掏出黑鐵針,捏住火字訣竅,

    鐵針頓時變的火紅,我撲過去照那大耗子身上猛扎,

    大耗子是真不知道我這鐵針的厲害,

    以爲它那修了幾百年的利爪刀槍不入,

    根本沒把我的鐵針放在眼裏,

    竟然用一隻利爪擋我的鐵針,

    同時還想用另一隻利爪撓斷我的咽喉。

    當我的鐵針刺進它的爪子後,

    它才知道我鐵針的厲害,想躲開已經晚了,

    我捏着鐵針的火字訣呢,

    扎到它身上後,轟的一聲,它全身都着了起來。

    看大耗子精要跑,我

    甩出王明珠給我的紅繩,

    並念動御繩咒,一下把它給纏個結實。

    幾次和邪祟對戰,本來我能扎死對手,

    總被它們逃掉,

    所以我就迫不及待的跟兩人學了御繩術。

    那紅繩都是特製的,上面有金砂咒文加持,火也燒不斷。

    我一手拽着紅繩,一手揮着鐵針猛扎耗子精。

    嘴裏亂七八糟的叫罵着:“你特麼竟敢裝成夏雪莉騙老子,我讓你再裝,讓你再騙,老子今天扎死你個雜碎!”

    正常的話,

    憑這大耗子精的法力,我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因爲它輕視我的鐵針,被一針紮上後,

    大火封住它的法力,

    又被紅繩纏住,這下它連逃的力氣都沒有了。

    身上不知道被我扎出多少個窟窿眼,

    捏着火字訣,這針越扎火越大,

    很快就把大耗子燒倒在地上,

    我仍不解恨的又是一頓猛扎。

    身後突然傳來咯咯的笑聲,

    回頭一看,原來是沈小岑站在門口正在撿笑。

    見我回頭看她,

    沈小岑戲謔道:“這個吻的味道怎麼樣,這個大耗子少說也得三百多年沒刷牙了,味道肯定很足吧?呵呵!”

    我老羞成怒道:“沈小岑,我不是說不讓你上來嗎,你要是再跟我這麼緊,我也不試婚了,直接把你娶了!”

    沈小岑歪着小臉,

    一臉不服的說道:“張二皮,你以後少拿娶我威脅我,你娶吧,我眨下眼睛就不叫沈小岑,實話告訴你,我們九姐妹都說好了,不管誰被你選中,都是爲另八個姐妹做出犧牲,所以不管誰被你選中,其他八個姐妹每人拿出五百萬隨份子,嫁你能得到四千萬,我沈小岑認了!”

    我去,

    嫁我竟然是犧牲,我有那麼不堪嗎?!

    我氣道:“認你妹,你認我還不認呢,晚上還是好好的給我洗腳按摩吧。”

    沈小岑還要跟我對付兩句,

    突然看到那燒成白骨的耗子骨架,想要滑出紅繩逃跑,

    立刻撲過去,用八卦鏡罩住耗子腦袋。

    念動咒語,一股黑氣被吸入八卦鏡中。

    耗子骨架立刻碎成一堆骨灰。

    沈小岑從骨灰中撥拉出一顆血紅的丹,

    對我說道:“這是大耗子三百多年修行結成的丹,你要是喫下去,頂一年修行了。”

    修三百年,才頂一年功力,

    這耗子想修成正果,也是真難,怎麼也得修上千年。

    我接過血丹,吞了下去,

    很快就感覺到有一股小魚苗那麼大的真氣,

    開始在體內流動運行,

    我去,我總算是有一點法力了。

    下次最好出來一個千年的玩意兒,就有三年的功力了。

    我在屋內查看一圈,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沒看到夏雪莉,

    從屋裏的東西來看,夏雪莉好像沒搬走。

    到樓下,我覺得自己忽略一個細節,

    如果夏雪莉在家,

    她的紫色瑪莎拉蒂爲什麼沒停在樓下?

    這說明她應該是沒在家。

    我給她打電話,還是顯示已經關機。

    除了在這,我不知道上哪去找夏雪莉。

    我很擔心,老灰和白婆婆會對她下手,

    可我找不到她,電話永遠打不通,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也擔心趙老會有什麼事,

    因爲那個回來的奶昔妹肯定有問題。

    我早就讓王明珠過去盯着了,

    給王明珠打過去電話,

    王明珠說趙老一切都好,

    她也接觸到回來後的奶昔妹了,

    沒什麼異常,身上沒有一絲陰氣。

    就是一個正常的人。

    我去,這就怪了,憑老喬的道行,不應該算錯,

    這裏面肯定有大問題,

    越是表面看着沒事,往往事會更大。

    趙老沒事,但王明珠有事,

    讓我跟沈小岑立刻過去,

    她跟人合夥搞的一個工程出了問題。

    我跟沈小岑趕到地方時,天已經快黑了。

    跟王明珠合夥的是一個美少婦,被稱爲佩姐。

    一身珠光寶氣,雍容華貴,面容姣美,秀髮垂肩,

    高檔的總裁小西裝,把她的腰條勾勒的女人味十足,

    從面相上看,就是一個不好惹的女人,

    一眼看上去,高傲又冰冷無情。

    聽說這女人後臺很硬,纔拿下這個工程。

    這個工程可是塊肥肉,她也是看在趙老的份上,

    才分王明珠一杯羹,但處處壓着王明珠。

    這是一個河濱小區的工程,

    由於改了河道,這塊工地邊緣的一座樓房地基,

    已經打到廢棄的舊河道中去了。

    問題就出在這塊舊河道的地基上。

    第一個出事的是剷車司機,

    當他開着剷車清理舊河道上的垃圾時,

    突然莫名其妙的暈倒在剷車上,

    工友一見,就想過去把他扶下來,看看怎麼了,

    剛走到剷車邊上,也倒下去了。

    王明珠知道佩姐是個不信邪的主,

    所以也不願在她面前露出陰陽師的身份。

    並且讓我跟沈小岑也說成是科研人員,

    不能說是陰陽師。

    看到暈在河道邊的那個民工還在喘氣,

    佩姐武斷的說道:“這一定是有害的氣體造成的,去取來防毒面具,帶上防毒面具過去救人。”

    我走到舊河道的邊上,

    探陰指立刻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陰氣。

    這河道下面肯定有大傢伙。

    一個工頭在佩姐的指揮下,

    戴上防毒面具,向河道里走去。

    我立刻衝佩姐喊道:“佩姐,千萬別讓他過去,防毒面具不管用,他要是過去,命就沒了!”

    佩姐不屑一顧的看我一眼道:“你誰呀,哪個部門的?”

    我道:“我是科研……不是,你先別管我哪個部門的,快讓他回來,再往前走就回不來了!”

    佩姐厲聲道:“放肆,這裏有你說話的份,我不管你是誰的手下,立刻給我滾蛋!”

    話音剛落,那個快走到剷車近前的工頭,

    毫無徵兆的突然定住了,不是他自己站住的,

    而是被外界一股看不到的力量,一下定格。

    還保持着走路的姿勢,

    兩眼露出驚恐的目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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