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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沒有,飛宇!趕緊向張少道歉,態度一定要好,不然整個劉家就徹底完了!”

    賽場上,一陣風迎面吹來,帶着熱浪的微風卻讓劉飛宇感到心中的涼涼。

    “老傅,到底什麼意思,憑什麼讓我道歉。”他依舊不甘心,紅着眼大聲的質問道。

    “這是你爸的意思,也是整個劉家同意的。”

    “我去他麼的,他張成就是個暴發戶,我道個屁的歉!”

    劉飛宇少爺脾氣瞬間迸發,沒等電話裏的老傅說明情況,一怒之下,直接將手機砸落在地。

    此刻,躺在地上的呂艾也悠悠轉醒過來,等他注意到一直震動不停的電話時,才發現周圍只剩下劉飛宇一人。

    “你們幹啥呢,都是跟着飛宇的人,要做牆頭草是吧。”呂艾因爲掉了幾顆牙,現在說話滿嘴漏風。

    但衆人都沒搭理他,而是對站在人羣中的張成追捧不斷,一口一個‘成哥’叫得無比順口,之前那狂傲囂張的態度一掃而沒。

    “一羣白眼狼!”

    呂艾低聲罵了句,看向一旁的劉飛宇,漏風的說道:“飛宇,我爸現在給我打電話了,咱現在叫人,必須和張成這個暴發戶分個高下。”

    “小呂,還是你靠得住。”劉飛宇淡淡一笑,至少自己不是孤家寡人,還有人支持他。

    而正當呂艾準備給家裏人打電話時,他老爹卻事先打來電話。

    兩人說了幾句之後,呂艾滿是震驚看向張成,嘴裏漏風的大喊一聲“成哥”,連滾帶爬的直接衝了過去。

    而劉飛宇臉上的笑容一僵,身邊再無他人。

    咯吱!

    刺耳的剎車聲傳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衝入賽車內停靠在劉飛宇的身前。

    “你個敗家玩意!”

    一名年過五十的男子急衝沖走下車,對着面前的劉飛宇直接兩個耳光招呼上去,一腳把人踢到地上。

    “叔叔,你幹啥?”劉飛宇耷拉着右臂,滿是不服的看向叔叔劉有爲。

    “臭小子,你還跟我急眼,還他媽沒看清現在的形勢?”劉有爲再是一個嘴巴抽上去:“給老子滾過去,向張少道歉!”

    “我...”

    劉飛宇剛要開口,叔叔又一個嘴巴招呼上來。

    直至看到自己父親劉海纔出現時,他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惹到了大麻煩。

    劉海才作爲劉家的主事人,出場還是非常又氣勢,但在面對張成時,卻是放下身段低下頭:“張先生,請你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劉家吧。”

    張成冷眼看着劉家三人沒有說話,抱着手沉默的站在原地。

    劉家兄弟兩對視眼後無奈嘆口氣,劉海纔則是拉着兒子劉飛宇:“跪下,道歉!”

    “爸,我...”

    啪!

    清脆的耳光再次扇到臉上,劉飛宇怒視着眼前的張成彎下雙膝:“對不起,張少,我錯了!”

    “大聲點!”父親劉海纔開口道。

    “張少,對不起,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劉飛宇紅着眼打聲說道,但臉上卻是寫滿了種種不服。

    張成依舊沒有說話,看向福伯點下頭,便轉身直接離開。而福伯則是走出人羣,對劉家兩位兄弟友好的笑了笑。

    “福老,您怎麼在這?”劉海才事先沒注意到人羣中低調的福伯,等看清人後,整個人不由愣了愣。

    “好久不見,劉先生。”

    劉海才恭敬地與福伯握下手後,開口問道:“福老,張少是您的...”

    “先...少爺!”

    福伯本想說先生,但纔想起張成囑咐的話,以後對外人只用介紹‘少爺’就行。

    而劉海纔不由一愣,撇了眼身旁的劉飛宇,眼中滿是無奈。

    兩人客套的寒暄幾句後,便就此散開。

    “爸,這張成就是個突然出現的暴發戶,有什麼好怕的?”等人離開後,劉飛宇不服的說了句。

    但給他的沒有解釋,而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劉海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一會去去醫院,你就離開濱海吧。”

    “爲什麼?”

    劉飛宇不解的看向父親,而身邊的叔叔則是解釋着說道:“飛宇,記住一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這個張成要是不點頭,咱們家的公司,還有你叔叔在市裏的位置,一切將會化爲虛無。”

    “離開濱海吧,不管是去外地,還是國外,一年內都別回來。”劉海才疲憊的嘆口氣,接着說道:“這個張成,我們劉家惹不起。”

    .....

    賽場的風波過後,劉家除了主營公司以外,其餘分公司全部宣佈破產,而一直在仕途闖蕩的劉老二,也被明升暗降,安排到了沒有實權的部門。

    所有人都知道,劉家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但至於是誰,暫時還不清楚。

    爲什麼劉家,以及被牽連到的其他人沒有公佈當天的事情呢?

    還是因爲福伯對劉海才的提點,意思就是不能透露張成的身份,不然劉家將會徹底退出濱海的舞臺,而其他人也同樣收到警告。

    雖然賽場當天的公子哥們也被家裏有所警告,不能向外界透露任何關於張成的身份。但當了解到劉飛宇當天坐飛機離開濱海市後,全部人一片震驚,雖也沒想到劉飛宇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而太Z黨的大哥的名頭,張成徹底坐實,所有人都沒任何的怨言。

    至於姜鵬等人,作爲張成的頭批馬仔,現在的地位更是水漲船高,以前與他們有過節的公子哥們,現在都是巴結着上門。

    作爲風暴中心人物的張成,在事情過後的一個星期,人也非常的消停,有空就去酒吧看一看,或者去海灣指導一下運輸公司的工作。

    總之,這一個星期裏,張成沒有在大手筆的花錢,整個人反而沉澱下來。

    次日中午,四里屯酒吧。

    正當酒吧裏的工作人員在覈對昨晚的賬目時,五六名打扮非常社會的青年突然光臨酒吧。

    “服務員,服務員,人呢?”

    帶頭的黃毛坐在酒吧大廳的沙發上高喊道,跟隨而來的小弟則是散落在四周。

    聞身而來的服務員走到黃毛身邊,微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現在還沒開業呢!”

    “沒開業?大門開着你告訴我沒開業?”黃毛眉頭一皺:“你玩我呢是吧!”

    “不是的先生,我們之前剛做了衛生,而且...”

    話沒說完,黃毛直接擺手打斷:“讓你們經理出來見我,酒吧開門不做生意,鬧呢!”

    服務員見人來者不善,也沒有繼續爭論下去,離開大廳後來到副經理辦公室,把事情的大體經過向黃碩描述了遍。

    黃碩也沒有多言,帶着兩名服務員來到大廳,對坐在沙發上的黃毛笑道:“這位兄弟,那條道上的?”

    “喲,還挺懂事!”

    黃毛笑了笑,直接起身與黃碩對視在一起:“一條道的,只不過你們天門最近踩了生意,我們老闆讓我給你們帶句話,蛋糕不能一口氣喫完,不然帶血的蛋糕,你們天門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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