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來及說什麼話,蒙面人趁着葉仲散力的一瞬間拍開他的手,迅速掏出手槍直指眉心
“啊,呼”蒙面人再次發出了嬌柔的聲音,看來確實是女人無誤了。
她沒有開槍,被左邊太陽穴處突如其來的陰涼嚇到了。
“這纔是好孩子嘛他不會殺你、不代表我不會殺你哦。”
小姑娘站在一邊,擡起手心控制着銀針。那抹摻着鮮紅的白色在蒙面人腦邊徘徊。
“誒你,沒有聽到嗎我都留你一命了你不能不講義氣吧”葉仲打趣道。
他隔着夜視儀的鏡片,好像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個女人在怒視着自己。
“快點”冰魄銀針綻放出雪花,小姑娘嚇得抖了一下,隨後放下了槍。
葉仲伸出手去拿蒙面人手中的槍,蒙面人緊緊地抓着,在葉仲的幾番磨蹭下,槍才從手中脫落。
小姑娘哼哼地笑了,她正準備說什麼
嘭
葉仲拿起槍托對着蒙面人腦袋上就是一槍托,當場打暈
小姑娘尷尬地笑了:“不愧是你啊,我的好哥哥木馬”
“誒誒萬一還有埋伏呢”葉仲趕緊推開了熱情過度的小姑娘。
小姑娘癟癟嘴,似乎很失望,正要脫離開來,卻被葉仲挽着了細腰。
“嗯哼你不是說怕有埋伏嗎”
“沒事,我剛纔偵查過了”
“額,你就完了”小姑娘失望地說。
原來葉仲摟住她,因爲葉仲身材比她較高的緣故,只是親了親她的腦門就離開去檢查地上的蒙面人了。
“我看你們這個宇宙的島國動畫片裏男生不都是這麼安慰女生的嗎”葉仲回過頭喫驚地說:“難道不頂用嗎”
“啊你自己扛這個碧池吧,我不管啦”小姑娘生氣地吼道,隨後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她不知道,在葉仲的老家“荒蕪宇宙”中,由於勞動力低下、社會還延續着“男尊女卑”的封建糟粕傳統。因此,在那裏,除了紅燈區裏有老鴇“罩着”的女人之外、沒有女人敢像小姑娘這樣對葉仲大吼大叫的。
這是葉仲第一次見到女生髮怒,他笑了笑,感覺也沒有那些老家的傢伙們說的那麼可怕嘛。
“喂,我還傷着呢,小姐姐,小姐姐”
來到走廊他才發現這個地方頗有日式庭院的風格。不過實在太大了,要是走丟了可能會迷路吧。
“相反還有點可愛嘛,哈哈哈”葉仲想着,拖着蒙面人趕緊跟了上去。
小姑娘在一個走廊左轉後,前面的盡頭處又是一個房間,這個則比剛纔的大了很多,寬闊的月光陽臺讓葉仲看得出神了。
“怎麼了,未來的月亮被小黃人炸掉了”小姑娘不屑的說道。
葉仲忽然來了精神:“這個小黃人是不是你們這裏的宇宙領袖哇,你能幫我殺了他嗎”
“有病”
“啊怎麼了啊,我來這裏就是幹這個事的,本職工作嘛。”
“我是說小黃人這麼可愛的東西你竟然要殺你還是不是人啊”小姑娘白了葉仲一眼,背過去,不理他了。
“害,我這不是沒搞清楚對吧,你們有句老話說:不知者當無罪嘛。”
“其實你說龍王是不是還沒有死這個傢伙說不定他派來暗算我們的。”葉仲說着,把精心佈置的牀邊繩扯下來、將蒙面人捆在一把椅子上。
“不過還是要確定一下的嘛,還需要麻煩小姐姐你審問一下這個妹妹啦。”
葉仲一邊笑着,卻突然看到了一張陰沉沉的臉
“你和你的妹妹過去吧”小姑娘跺了跺腳:“再見,臭葉仲”
說罷,小姑娘摔門離去、留下話說到一半的葉仲和蒙面人留在房間裏。
“啊這,好尷尬啊”葉仲自嘲着說。
“不過我有讓你動彈了嗎”他轉過頭去,黑壓壓的拳頭已經近在咫尺。
但還好葉仲也舉起了剛纔搶奪的那把手槍,相似的場景,不過現在換成自己佔主導權了。
可是蒙面人似乎不聽勸,執意要攻擊
嘭
“啊”
拳頭一時卸了力,速度慢了許多,被葉仲輕鬆躲過。
嘭
又是一槍這次是右邊大腿上半部。
蒙面人忍不住痛,膝蓋“咚”的一聲砸在了地上。她擡起頭、但是夜視儀鏡片後的眼睛大概再也倔強不起來了。
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出賣了她。
她應該會疑惑吧這個男人剛纔還是個“狗仗人勢”裝紳士的慫包,怎麼現在突然這麼冷血
還是說他本來就這麼冷血,剛纔只是在演戲
“真是奇怪啊”葉仲說着拔下了夜視儀,果不其然除了女人般秀美的眉毛、濃厚的油彩下根本辨別不出來蒙面人的面部特徵。
“殺了我吧,別像個慫包似的”那個女人惡狠狠地說。
葉仲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輕撫着她的臉龐,從下顎一直來到鼻尖,甚至還伸出手指點了點女人的上嘴脣。
“呦呵沒咬到,哈哈哈”
之後葉仲放棄了面部,把手從她緊裹住的脖子間劃下去
“你敢啊”女人還沒來得及反抗,腿部的劇痛就制止了她。
“噓,噓剛纔那人比好一百倍,我對你這個在臉上摸油漆的女鬼是真不感興趣啊。”
葉仲說着,加重了腿部力量。女人的右腿傷口被踩住,疼得直叫喚:“啊,別混蛋”
葉仲的手繼續前行,即將到達隱私部位,女人的眼角出現了一點淡淡的淚水。
“奇怪,沒在這啊”
葉仲的手突然停止在女人的鎖骨處,然後向上了,女人的隱私部位倖免於難。
“啊呼人渣你在你奶奶身上找什麼呢”
葉仲聚精會神
突然,女人顧不得對抗葉仲踩在傷口上的腳、反手護住了後頸部位
“找到了,找到了”葉仲狂喜,左手卻被女人抓住了:“呦,要扭斷我的手指嗎我腿可要用力了哦。”
女人嚇了一跳,趕緊低頭看向了右腿的傷口。葉仲趁着她不留神,一鼓作氣從女人的後經部位把手抽了出來
“啊別”女人從來沒有叫的這麼大聲,幾近破音
葉仲捂緊了耳朵,等到聲音的分貝稍微降下來後,他攤開手、手心中央是一抹黑黝黝的鐵針。
女人的呼吸逐漸恢復了平靜:“人渣”
葉仲彎下腰爲短髮姑娘撩了撩額頭前邊的劉海。
畢竟小婉也曾作爲一名“看護人員”,爲自己梳了梳亂糟糟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