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仲很高興,龍王願意與自己合作了

    可是問題又來了,該怎麼和龍王解釋自己只是一個“東郭先生”呢

    “那個姑娘,你把她關在哪裏了”葉仲轉移話題。

    “我把她鎖起來了,實不相瞞,我很害怕她的力量超過我而刺殺我你爲什麼對她這麼擔心莫非”

    龍王微微一笑,葉仲有點發毛。

    “難道你看上那個女人了”

    葉仲大悅:“對對你知道的,平時我不在這裏管的太嚴了,這個姑娘實在太對我的胃口了”

    真是的,龍王也是男人啊,幹嘛把他的想法想的那麼複雜葉仲舒了一口氣。

    隨後龍王帶着葉仲參觀了這個地方,又是一艘大船,只不過上次是軍事航母、這次換成了古典風格的巨型輪船。油畫、雕塑等藝術品充斥期間,年代感和格調一下子就上來了。

    葉仲原本以爲龍王只是一個沉浸在自己的劇本里無法自拔的傻瓜呢,現在仔細想想:自己要找的是天人,而龍王似乎也不滿足於天人在這個宇宙的統治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龍王先生,其實那個姑娘並沒有你的武功厲害,你都能自我修復肌體了,她還達不到這樣的水平。”葉仲嘗試向龍王示好。

    “叫我世楠就好,”龍王猶豫了一下:“那你爲什麼想讓一個比我弱的人來替代我呢難道說她有什麼特別之處”

    “她當然有特別之處她漂亮啊,我喜歡她,這就是特別之處。”

    吳世楠尷尬地笑了:“你在開玩笑吧我覺得你的幽默細胞很發達,但是你不像是會因爲兒女情長而耽誤大事的人啊,對吧”

    “不不不,她雖然能力不如你,但是她有本事吸引住我難道不是一種能力嗎你想想你在江省的時候,是不是也有一些人根本沒有什麼能力卻也受到了大家的寵愛呢”

    吳世楠的眼睛裏好像突然冒出火光:“您說的是啊總有小人得志,那些”龍王又中二起來,開始細數他曾經在江省姜家因爲小人作祟而受到的各種委屈。

    葉仲心裏樂開了花,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勾起吳世楠的共鳴,這可是拉他下水的好機會啊。

    “咳咳,世楠我們不該太在意過往的屈辱,不要讓它們成爲你的包袱而應該成你的力量,你說對嗎”

    “閣下所言極是是世楠話多了,還請原諒。”吳世楠右手扶住胸前的肌肉,輕輕地彎了彎腰。

    一同隨行的侍衛驚呆了,上下打量龍王身邊那個頭髮微卷的男孩,他竟然有讓龍王都尊敬的本事這是何人

    “噢,我們到了。”

    一扇厚重的鐵門面前,葉仲一開始還以爲這是龍王的金庫,沒想到這是關押祝瑜良的地方。

    “話說我昏迷了多久啊”趁着吳世楠用虹膜識別開門時,葉仲悄悄地問旁邊的侍衛。

    侍衛一看龍王身邊的“紅人”問自己話了,趕緊回答道:“三天,還是大概兩天”

    “啊不就是被打暈了嗎,怎麼會這麼久”葉仲想到祝瑜良竟然在這種監獄裏面關了三天,不禁有些難過。

    那個頭戴面具的侍衛正要再說些什麼,卻被龍王一眼瞪了回去。

    “很抱歉,因爲我以爲你是要來找人替代我的,所以一開始有些猶豫所以就用了些麻醉劑,”吳世楠拉開了鐵門:“你一定很想念她吧快進去看看吧。”

    房間裏面真如牢房一般,四周全是金屬牆面、只有右上角那個高清攝像頭顯得格外突兀。中間有一把金屬製作的椅子,祝瑜良被牢牢地捆在上面,有氣無力的喘息着。

    葉仲的心好像一瞬間被什麼東西勒住一樣,他急不可耐的奔向祝瑜良,卻忽視了身後即將到來的危險。

    祝瑜良也注意到了他,趕緊搖頭說着什麼。葉仲沒有聽到,他的腦子空了,等再反應過來不對勁時

    嘭

    咣

    身後的鐵門已經牢牢地鎖上了。

    “來人啊,灌水膽敢刺殺我又來騙我的小毛賊,給我淹死他們”龍王在外面命令道。

    “笨蛋,啊我指望着你呢”祝瑜良生氣地叫道。

    “我不知道,可惡那個混蛋是怎麼發現的”

    “哼哼,本來我一定會以爲你就是那位大人派來的探員,可是大人身邊的探員有一個最特別的點都是女人你演的不錯,就是拿錯劇本了哈哈哈”

    “額,他爲什麼要說出來啊”葉仲小聲嘀咕。

    “可能是和你一樣中二吧”祝瑜良汗顏。

    而某處監控室裏,一個龍王的小弟差點笑出聲來,旁邊的小弟戳了戳他,龍王本人正在一邊生悶氣。

    “可惡,他們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這個時候不應該說我太厲害、然後自己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之類的嗎”龍王問小弟。

    “額啊,他們太不懂禮貌了”

    “對對對,龍王大人你屈尊回答那廝的話,他還不知感恩,真是太不懂禮貌了”

    “哈哈哈,沒錯,這是兩個不懂禮貌的賤貨”龍王大讚小弟。

    房間裏,原本封閉的金屬牆面翻出兩根水管,已經開始瘋狂地向房間裏面進水。

    葉仲天真地踮起腳尖,可是水壓太強了、弄得手生疼,根本沒辦法堵住。

    “他不會是要淹死我們吧這也太幼稚了,直接來殺我們多好。”葉仲抱怨道。

    “不、他不會的,要不然我早死了。”

    “誒,對了你不是也有銀針嗎快多戳幾個小洞然後”葉仲的話噎在了嘴邊。

    祝瑜良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手心,鮮血淋漓,動彈不得;地上是那枚銀針,像一個醉漢一樣癱倒在那裏。

    “混,蛋”

    葉仲嘶吼,憤怒填滿了他的整個胸腔,之前對吳世楠的好感也頓時煙消雲散。龍王大概是用他自己的銀針殘暴地劃傷了祝瑜良的手心,並且沒有給予任何的治療。

    對了,龍王說探員一般是女人,所以他一開始就沒打算相信自己是探員相反自己昏迷的幾天裏,祝瑜良卻受盡了折磨。

    “手心隨軟厚,但是銀針之謎盡在其中。”祝瑜良絕望地說:“這是隻有同門人才知道的祕密”她不忍心再說下去了,眼淚決絕地揭露了她此刻的可憐。

    “沒事沒事,我在呢”葉仲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既然同門兄妹都這麼殘忍,那我們就殺了他吧”

    葉仲從水面上撿起祝瑜良的那根銀針,伸到了耳朵裏面伴隨着他慘烈的叫聲,一個小東西從他的耳朵裏面掉出來。

    一個微型耳麥

    “你們都嚷嚷着讓我投降好幾天了,現在如你們所願:殺了龍王、救我們出去,我給你們爆彈”

    葉仲丟下耳麥,快速地爲祝瑜良鬆綁,將她抱入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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