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放開本喵的爪子 >醫生的小玄貓(番外)
    婚禮辦得盛大,從場地到裝飾都是極爲莊重用心,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在讚歎這場婚禮的大手筆,對於婚禮的兩個主人公也抱着萬分期待。來參加的都是男方的親朋好友,偶爾有幾個是作爲女方朋友過來的,也幾乎都與男方有點關係。比如醫院裏的護士們,和安妙之成爲朋友,來參加這場婚禮,但她們同時也都與宋祁修認識,再比如宋祁修小區裏的鄰居,更不用說是有宋祁修房子買在此處的前提下,安妙之纔會和鄰居們打交道。安妙之本就比較宅,不喜歡到處跑,何況之前她沒有身份證,許多地方都不能去,因此哪怕在這個世界待了一年之久,安妙之也沒認識多少個朋友。先前兩人定下婚禮日期之後給宋母和老爺子遞了消息,宋母知道她的身份,老爺子也知道小姑娘是孤兒的事情,對她更是疼愛。於是衆賓客發現今天的婚禮有些獨特,宋母和老爺子,一人一邊,都穿着莊重的禮服,牽着新娘子出場,周圍的賓客竊竊私語,這不是新郎的長輩嗎怎麼跑到新娘那邊去了新娘子則是一襲潔白的婚紗,身材姣好,妝容清麗,在兩位長輩的牽引下慢慢走過紅毯,前方是兩個抱着花束的花童,畫面美好和諧。安妙之沒想到,宋母和老爺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一雙大眼睛裏隱隱泛着淚光,又怕花了妝,暗自忍着。宋祁修站在紅毯的另一端,看着自己的小姑娘盛裝向自己走來,一時間沒忍住上前迎了幾步,司儀都沒反應過來。搖搖頭,人家新郎的長輩都兼任新娘的長輩出席了,這還需要講什麼規矩安分地做好自己主持的工作,看着宋母和老爺子把新娘子的手交給新郎,宋母又攙扶着老爺子往旁邊坐,一時之間也是好笑。宣了誓、交換了戒指,在賓客的起鬨下深情擁吻,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被宋母牽着手去換了方便行動的衣服,安妙之和宋祁修一起向賓客們敬了酒,接下來的時間都有些暈暈乎乎,直到回了家,洗完澡坐在牀上,安妙之都覺得自己跟做了一場夢一樣。宋祁修簡單地衝完澡,朝坐在牀上發呆的小姑娘走過去,手掌在小姑娘眼前晃了晃:“安安,在想什麼”安妙之終於回神,本來因爲喝了酒就溼漉漉得像小鹿一樣的眼睛看向宋祁修:“宋祁修,我們真的結婚了”宋祁修輕笑,眼底閃過促狹:“沒有啊,你做夢了”安妙之果然迷糊了:“啊原來是夢啊我就說嘛,怎麼這麼不真實”宋祁修被小姑娘這副失落的樣子逗笑了,他今天只喝了一點點酒,剩下的被小姑娘強行搶走了,不准他喝,因此小姑娘免不了被多灌了幾口。他要攔着,小姑娘卻是爽快,乾脆利落地把酒喝了,現在一看就是喝醉的狀態,傻乎乎的,又這麼可愛。“安安,我是誰”宋祁修輕聲詢問。安妙之迷迷糊糊朝他看過去,突然咧嘴笑了:“你是宋祁修啊笨蛋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嗝”說到最後小姑娘卻是自己打了一個酒嗝,趕緊伸出手捂住嘴巴,大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圈,試圖掩飾。宋祁修看着這麼靈動的小姑娘,眼底的愛意更是濃郁。擡手拿起旁邊桌子上早就盛過來的醒酒湯,餵給小姑娘,小姑娘也不反抗,乖乖地一口一口喝着,就是一雙大眼睛總是盯着他看,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等喂完一整碗湯,宋祁修抽出紙巾把小姑娘嘴角擦乾淨,就要起身把碗放回廚房清洗,不料小姑娘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宋祁修看着小姑娘,眼底寫滿了詢問:“怎麼了,安安”安妙之嚥了咽口水,癟着嘴巴:“你騙我”宋祁修一手把碗放下,好奇地問:“我騙你什麼了”小姑娘擡手去給他看手指上戴的戒指,再抓過來宋祁修的手,兩隻手放在一起,在暖光下同樣閃耀着光芒的戒指展現在兩個人眼前。小姑娘不滿地噘嘴:“你騙我,我們明明結婚了”說着說着眼淚開始吧嗒地往下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才說我們沒有結婚。”宋祁修被她哭得心疼死了,也後悔死了,平日裏逗小姑娘逗習慣了,今天結婚的大好日子,又把人惹哭了。連忙伸手抱住小姑娘:“我最愛安安了,剛剛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開這種玩笑,要不,你咬我吧”熟悉的話語,上次他讓自己咬他的時候,她還是隻小黑貓。安妙之看着伸到眼前的手,眨眨眼,胡亂地擦掉自己的眼淚,拉住宋祁修的大手,這次沒有留情,“嗷嗚”一口就咬了上去。宋祁修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是忍着,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安妙之順滑的黑髮,像是之前給小貓兒順毛一樣。安妙之終於出氣了,宋祁修只覺得她咬自己的力道逐漸變輕了,接着小姑娘自顧自地推開他的手,倒下,睡着了。輕笑着搖搖頭,宋祁修起身,儘量輕手輕腳地把餐具洗好放回櫥櫃裏,回了房間,也是安靜地躺進被窩,不出聲打擾小姑娘,畢竟她今天真的是很累了。他不想打擾小姑娘,小姑娘卻不打算放過他,一感覺到熱源,小姑娘就自己貼了過來,尋了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小腦袋蹭一蹭宋祁修,安穩地睡了。宋祁修感受着小姑娘圈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和壓在自己腿上的小細腿:“”真是甜蜜的折磨。翌日,宋祁修早早地起來,收拾好東西,把小姑娘叫醒。安妙之睡前喝了醒酒湯,倒是沒有宿醉的難受,就是還有些迷糊,看着宋祁修整理好的行李箱,沒心沒肺地來了一句:“你要去哪”宋祁修無奈,走過來颳了刮小姑娘的鼻子:“不是我要去哪,是我們,你忘了,我們說好要去度蜜月的。”安妙之驚叫了一聲,是哦,她現在已經結婚了從牀上蹦躂起來,安妙之從衣櫃裏找出自己之前就搭配好的衣服,把宋祁修推出去,自己換了衣服,再檢查一些必須要帶的東西,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找不到。宋祁修推門進來:“都收拾好了,你只要輕輕鬆鬆去玩就好了。”安妙之傻乎乎地點點頭,覺得自己真的是一身輕鬆。宋祁修這次把婚假和之前幾年沒用的假都用上了,就是爲了跟小姑娘一起出去好好玩一玩。然而小姑娘太善解人意,知道醫生這行的不容易,怎麼都不同意去國外度假,而是要求在國內四處走走,既可以領略大好河山,又方便醫院有急事的時候聯繫他。對此,宋祁修對小姑娘的愛意更滿了幾分。兩個人帶的行李不多,買了東西也都直接寄回家去,方便得很。兩人四處旅遊,玩得很過癮,直到兩週後的一天,安妙之突然覺得自己胃裏很不舒服,總是有種反胃的感覺。她起初以爲自己是喫壞了肚子,又不想吃藥,所以沒有對宋祁修說,然而接連幾頓她都表現得食慾不振的樣子,宋祁修怎麼可能注意不到雖然他本人就是醫生,但也不是什麼都懂,強行帶着安妙之去了當地的診所,聽了安妙之不情不願的描述後,坐診的女醫生卻是臉色古怪。安妙之看她這樣子,還以爲自己是得了什麼不好的病,表現得一臉視死如歸:“醫生,你說吧,我接受得了”宋祁修一臉緊張,他一遇到安妙之有關的事情,就格外沉不住氣。女醫生被小兩口這樣子逗笑了,清了清嗓子:“你們呀,到旁邊的藥店,按這個方子,買一樣東西。”說着龍飛鳳舞地在門診單上寫下了幾個字。安妙之和宋祁修向女醫生道了謝,走出診所。安妙之攥着那張單子,左打量右打量,就是看不懂寫了什麼,不滿地跟宋祁修抱怨:“宋祁修,你們當醫生的是有自己的一套密碼嗎我怎麼都破解不出來”轉頭,卻看到宋祁修看着她手中的單子,表情十分的“凝重”。安妙之一驚:“怎麼了宋祁修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呀我不會真的得了什麼絕症吧”她還有心思說笑。宋祁修卻是在路人和安妙之驚訝的眼神下,直接把人打橫抱起,朝着只有幾米之隔的藥店走去,速度明顯快了不少。安妙之:“宋祁修你幹嘛呀”宋祁修不語,進了藥店才把人放下,從小姑娘手裏拿過單子,遞給店員,店員看了一眼,面上閃過了然,問:“要哪個牌子的”宋祁修沉默了下,道:“每種牌子都要。”安妙之聽着這沒頭沒尾的對話,更是摸不着頭腦,直到店員拿着一堆盒子過來,看着盒子上面的三個大字,安妙之懵了:“驗”嚥了口口水,安妙之把後面兩個字嚥下去,看着宋祁修,語氣驚疑:“宋宋祁修,這我我有了”宋祁修面色嚴峻:“還不清楚,要驗了才知道。”兩個人面色都是忐忑,一點玩的心思都沒了,一起回了酒店,安妙之拿着那一堆盒子進了衛生間,宋祁修則坐在外間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兒,安妙之扭扭捏捏地從衛生間出來,手上拿着幾根各種各樣的驗孕棒,擺在宋祁修面前的桌子上,之間清一色的,兩道槓。“宋祁修,這這是有了吧”安妙之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撫上自己還平坦的小腹,這裏面,已經有一個小生命了宋祁修低低地“嗯”了一句,拿出手機,開始訂返程的機票。安妙之眼睛溼漉漉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麼是這個反應。就這麼一瞬間,腦子裏各種各樣不好的想法都閃過了,手卻突然被握住,安妙之眼睛募得睜大,宋祁修一向乾燥溫暖的手掌此時竟然滿滿的都是汗,而且還在輕輕地顫抖着。小姑娘嘴巴微微張開,這才發覺宋祁修的緊張,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能反手握住宋祁修的手。兩個人第二天就搭上了返程的飛機,落地之後沒有回家,徑直去了醫院。婦產科那邊的醫生,宋祁修已經打了招呼預約了檢查,因此安妙之很順利就進行了全方面的檢查。因爲有宋祁修的關係在,安妙之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已經懷孕四周了,安妙之身體狀況也很好,只需要再額外補充一些葉酸。安妙之還有些懵,宋祁修已經把人緊緊地抱住,整個人都在發抖:“安安,我們要當爸爸媽媽了。”安妙之也激動,卻還是先把人推開來:“你還沒告訴我,昨天怎麼那麼反常。”宋祁修看着安妙之和孩子一切健康的檢查報告,眼角都有些紅:“你前些天才喝了那麼多酒,這些天我們又跑了這麼多地方”話沒說完,安妙之已經明白過來:“你擔心對孩子影響不好,怕孩子不健康啊”說着臉上才露出笑容來,她還以爲,宋祁修不喜歡這個孩子的到來呢宋祁修用額頭抵着她的,輕聲道:“不是,我是怕,會影響到你的身體。”安妙之愣了一下,眉眼更加柔和下來,環住宋祁修的腰身,輕聲安撫:“不會的,你看,這不是好好的我和孩子都好好的。”“嗯”這是他,最大的幸福得知安妙之懷孕的消息,剛剛和自己的美國男朋友重新外出環遊世界的宋母趕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回來了。她也是能折騰,這才隔了兩週,又飛回來了,也難得她的男朋友不介意,聽說是宋祁修的妻子懷孕,還入鄉隨俗,特意準備了紅包和禮物。老爺子更是高興得不得了,不過兩天時間,宋祁修的家人朋友都知道了這個喜訊,一時間,安妙之收紅包和補品收到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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