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月一聽總統套房一天三十萬的價格,臉色變了好幾次,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谷寒天直接把小曦抱起來,道:“放心吧,這點錢我還真沒當回事!”
江馨月翻了個白眼,這是在她面前炫富嗎?
她又不是沒過過好日子,以前她也是這麼大手大腳花錢過的!
還有,這個谷寒天不過是開醫館的,就算醫術好點兒,能賺錢,估計也沒到隨便住總統套房的地步。
打腫臉充胖子!
江馨月不知道的是,谷寒治病,收費經常是千萬起步,根本可能會缺錢。
當然谷寒天現在並不在意這些,收費貴只是設置一個門檻,免得是人是鬼的找他看病,那他根本忙不過來。
特別是這幾年,谷寒天已經意識到,錢到了一定數量之後,真的就只是數字,唯有實力和勢力,纔是這世界的主流。
“我不着急辦正事兒,咱們做一份計劃出來,帶着小曦好好玩幾天咋樣?”谷寒天說着,看向了一旁的小曦。
此時她正捧着一本書在看,哪怕看不進去也硬看。
媽媽說小孩子是要學習的,學習的結果不重要,但學習的這個過程很重要。
江馨月聞言,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開始搜索信息做計劃。
半個小時後,小曦放下書本,把套房跑了個遍,最後來到客廳指着一個臥室興奮道:“哥哥姐姐,哪裏有一個好大好大的牀呀,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睡誒!”
谷寒天聞言,不由注意起江馨月的臉色。
卻見江馨月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讓谷寒天有點拿不定注意。
“咳咳,馨月,我覺得小曦的提議不錯。”
谷寒天試探道。
江馨月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谷寒天就更不明白了。
他琢磨着,晚上厚着臉皮過去,江馨月大概不會把自己趕走吧?
正想着,門鈴突然被按響了。
谷寒天疑惑上前開門,便見一個三十四五的男人站在門樓,西裝革履,面帶微笑。
“谷先生您好,冒昧打擾了,我是酒店的經理。”
谷寒天挑眉:“有事?”
經理笑容不變,誠懇道:“實在是對不起您,下面的人搞錯了情況,這間總統套房已經被人提前訂下了,實在抱歉,希望您能換一個房間。”
谷寒天當時就在心裏呵呵一聲,一天三十萬的總統套房,整個酒店就這一間,員工還會搞錯?
“我猜是有什麼你惹不起的人要來吧?”
“而且你覺得那人連我也惹不起,所以寧願得罪我,也要去討好那個人?”
說着,谷寒天的臉漸漸冷淡下來。
經理笑容僵硬,谷寒天還真說對了!
不過谷寒天也是捨得住總統套房的人,所以經理也不敢輕易跟谷寒天撕破臉。
“谷先生說笑了,的確是搞錯了,我願意賠償谷先生的損失,谷先生還是搬出去吧。”
谷寒天嗤笑:“滾!”
一字出口,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怒了。
“小子,訂下這個房間的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我勸你搬出去是爲了你好,別不不識好歹!”
谷寒天不屑,將門一關,不再理會。
門外,經理面色陰晴不定。
那位明天就要過來,伺候好了他可能會立下大功,但萬一伺候不好他就要完蛋!
想到這裏,經理的眼中狠辣之色一閃,陰沉着臉離去。
傍晚時分,江馨月的遊玩計劃做好,第一個遊玩地點,海底小屋!
來到這家名叫海底小屋的館子,濃重的海鮮的味道衝進鼻腔,讓谷寒天這個不常喫海鮮的人忍不住皺鼻子。
“我們進去吧,網上說這家店很有特色。”
江馨月說着,帶着一絲興趣走在前面。
進入餐廳,谷寒天立刻明白這裏的特色是什麼!
整個餐廳,就像是開在小型水族館裏面,玻璃隔着的淺藍色水域中,大大小小的魚兒歡快的遊弋着。
小曦抱着果果,滿臉驚奇看着那些魚兒。
果果瞪大眼睛伸出舌頭,沒有個貓的樣子,反而像狗更多。
“哥哥,我們在海底嗎?”小曦問。
谷寒天搖頭,道:“這個不是,等你長大了,哥哥帶你去真正的海底探險!”
“好耶!”小曦歡呼一聲:“哪我們拉勾勾呀!”
小曦聲音不小,不少餐廳裏面的食客投來目光,面露不快。
“小曦,你吵到大家了,給大家道歉。”
她沒有說什麼孩子還小這種話,因爲她明白,那樣只會讓小曦變得嬌慣跋扈!
江馨月這麼嚴厲,讓谷寒天有些不忍心,道:“要不算了吧。”
江馨月瞪向谷寒天,像是在說這是我親妹妹,你這個哥哥還是外人!
谷寒天皺了皺眉,不說話了。
小曦嘟了嘟嘴,頓時就不喜歡這裏了。
不過還是對着一衆食客道:“對不起。”
不少食客聞言臉色緩和,卻有一女人陰陽怪氣道:“這麼不情願還道什麼歉,真沒教養。”
這話一出,小曦粉嘟嘟的小嘴立刻癟了。
谷寒天看向說話之人,是一對年輕夫妻,妻子正一臉嫉妒盯着江馨月。
“小肚雞腸沒什麼,這麼針對一個孩子,就太過分了吧?”谷寒天冷聲道。
年輕夫婦撇嘴,女的道:“你說誰小肚雞腸呢,當哥的都這副樣子,難怪有這樣的妹妹。”
小曦很堅強,但眼淚還是很快就把眼眶填滿了。
這女人的嘴實在太臭了!
而谷寒天,卻是徹底怒了,他快步走了過去,“啪”的一耳光抽在女人臉上,整形出來的鼻子都被打歪了。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餐廳的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好奇看來,或戲謔或厭惡。
女人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呆呆的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
同桌的那男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着谷寒天目露兇光。
谷寒天這一巴掌是打在女人的臉上,也等於打在了他的臉上。
“老子好不容易低調一會,就特麼碰上你這麼個垃圾,很好!”
男人說着,一把抓向谷寒天的衣領道:“你特麼知道我是誰嗎?”
谷寒天怎麼會知道這人是誰?
當然,他也懶得管是誰!
這世界上大部分人在他這,都是平等的!
什麼是平等?
就是隻要沒有他牛逼的,在他這都一樣!
下一刻,一腳便踹了出去。
“敢打羅少,趕緊跪下道歉,不然後果自負!”
隨着這道聲音傳來,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女人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對谷寒天怒吼不已。
谷寒天皺眉,冷冽道:“你說反了,應該讓他給我跪下,不然他自負後果?”
地上,羅少也滿臉猙獰。
“琴姐,你的地盤,在你的地盤上,這傻缺打了我的女人,今天你必須借我一個交代!”
說着,羅正陽看向谷寒天,面露譏諷。
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傻缺,居然也敢打他羅正陽的臉,簡直找死。
琴姐陰沉着一張臉,看向谷寒天冰冷道:“我給你十分鐘,自己想辦法取得羅少的原諒,否則今天你別想完好的走出我的店!”
琴姐說着,目光不由看向江馨月,眼中閃過驚豔之色,甚至還有點眼熟的感覺。
以羅正陽的爲人,如果能幫羅正陽把這個女人弄上牀,恐怕能撈到不少好處啊!
卻聽谷寒天冷冽道:“你不問問原因,把事情搞清楚嗎?”
琴姐嗤笑:“原因?你讓羅少在我這裏不開心了就是原因,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做,我倒是可以提點你一下。”
琴姐的目光落在江馨月臉上,意味深長道:“羅少一向喜歡美女......”
羅正陽眼睛一亮,暗道琴姐會做人。
江馨月面色難看,沒想到纔回到晉城,就遇到這麼噁心的人和事。
谷寒天的臉也徹底沉了下來,這個琴姐居然這麼惡毒。
“啪!”
毫無徵兆的一記耳光落在琴姐臉上,血紅的手掌印記立刻浮現。
“你......”
“啪!”
“別太......”
“啪!”
琴姐一屁股坐倒,怨毒又驚恐的看着谷寒天。
她柳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羞辱?
“都給我出來,今天我要這王八蛋知道死字怎麼寫!”
琴姐歇斯底里,對着後廚大喊。
不大會兒,一夥廚師提着菜刀,氣勢洶洶從廚房裏面走了出來!
食客們一看這情況,頓時頭皮一麻,一個個起身往餐廳外跑。
有的是真的害怕出事被殃及,有的則想着趁機逃單。
餐廳一時間混亂起來。
暗中,谷寒天的暗衛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