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秦萱道歉,自是用名牌賄賂。
各種大牌包包到手,什麼幽怨都不復存在……
包治百病!
最後一身晚禮服,足夠應付明天的場面,硬是花去了二十五萬,秦萱得意的不行,“哼,看某些人以後還敢惹我不!”
顧長生一副敬而遠之的模樣。
而一旁的趙鵬,只是安靜看戲,他實在有些搞不懂,顧長生跟秦萱到底什麼關係。
要說女人,來人住酒店都是分開睡的。
難道礙於自己在,不好意思?
也不對啊!
顧先生不似那種在意旁人眼光的人。
想不清,摸不透,趙鵬安靜如雞,還是明白謹小慎微的道理,好不容易搭上了顧長生這艘大船,他可不想中途下海。
雖說就近來看,還沒有多少實際利益,但眼光要放長遠……
只要有人情在,就如那陳雪一樣,說要借錢,顧先生爽朗就答應了。
……
湯家。
“陳家酒會沒跟我們發邀請函?”
“呵呵,他們敢嗎?咱們如今雖沒有撕破臉皮,但也早被外界認爲是潛在對手了!”
“可陳氏週年慶啊,今年是三十年大慶吧?我們若是不到,那就太不給面子了!”
“爸。”所有人看向湯神醫,“您得意思呢?”
“去是要去,不過都給我收斂點,不要落人口實,反正陳家那一攤子,我們早晚要喫下來,不需要把喫相做得太難看……”
陳氏週年慶,省城各家皆往,且下層人物也會去湊熱鬧,企圖與豪門搭上關係。
且趙鵬都收到消息,有人要搞事情……
知情者自然不少。
抱着看熱鬧的心思前往,也是排解一夜無趣時光的好去處。
某頂級酒店,早已被陳家包場。
陣勢要大,所需花費常人不可想象,就是要做給外人看的。
晚上六點四十……
顧長生三人讓趙鵬叫司機,開車到了門口,一身晚禮服登場,隨賓客入內,並沒有什麼邀請函一說。
“陳家這次是大手筆啊。”
“呵呵,強弩之末,當然要充裝聲勢,否則離死不遠了!!”
“我早前聽說陳家安家聯姻,陳家還有一線生機,可後來又不見了動靜……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呵,安家也出事了!聽說,安家二公子死了,而安家大少,正常了!只是至今沒有露過面。”
賓客議論聲,雲集了江府省內外的各種小道消息。
期中,自然也有人說顧長生,“聽說前兩天湯奇正砸了某人的古董,那古董可不得了,下了保險,賠償百億!”
“胡說吧?百億的古董,開什麼玩笑?”
趙鵬呵呵笑道,“顧先生,說您的。”
顧長生混不在意,所關心只是前面的幾聲議論……
安哲去世也很久了吧?
安心遠還沒出來露面?
終於走入會場,自助形式……
很快,燈光一閉,大舞臺上又亮起燈光。
晚宴酒會正式開始。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登臺,拿着話筒爲就會揭開帷幕。
趙鵬在耳邊道,“陳忠,陳家董事長,陳雪的父親。”
而等簡短的開幕後。
陳忠又舉着話題,“今夜,小女也爲大家帶來一些助興節目,鋼琴演奏!”
譁。
聚光燈一轉,這才讓衆人發現一側黑暗中,早已在鋼琴邊做好準備的陳雪,一席長裙絕美,帶着笑容,禮貌掃視衆人。
有人眼中生出不屑,也有人生出慾念。
趙鵬嘆息,“唉,陳家到了這一步,竟讓陳雪出來賣笑取樂,或許傳言中,與安家聯姻之事,已經黃了!”
顧長生皺眉看完全程,自然也發現陳雪眉宇間深深的無奈。
只等場內燈光亮起,無數人奉送掌聲。
可就在這時……
“陳忠!你有錢辦酒會,卻不還錢,今天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譁,大門被人撞開。
十幾人大步走入會場,氣勢洶洶。
所有人震驚,但眼中又存在着些許意料之中的味道。
唯獨那當事人,陳家全然慌亂。
陳忠被逼迫的下不來臺,臉色陰沉着……
反而是陳雪,從鋼琴旁疾走而來,“都給我站住!如果是參加宴會,我們歡迎,但若是鬧事,那我就要趕人了!”
“趕人?我說陳大小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要趕我們走?那我們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咄咄逼人,對方明顯是打定主意要讓這宴會進行不下去。
殊不知,陳雪早已有了主意……
“原本明日就要叫你們來,不過既然到了!那正好,轉款還錢便是,搞得我陳家是多多不守信用,明明那契約還不到日期!”
“雖然不到日期,但你真能還得起?別給我們裝蒜了!”有人叫囂。
但如此同時,祕書小米已經拿來了設備,“我們陳氏藥業的酒會,休要無理取鬧,既然你們不給面子,那拿了錢,就趕緊滾出去!!”
主僕二人,算是合奏一場大戲。
場間衆人全都懵了……
陳家搖搖欲墜,怎麼會有錢還?
唯有顧長生三人相視一眼,十五億一夜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