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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可原本以爲回到家後,傅修肯定會和她談話,讓她交代清楚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剛到傅家沒多久,傅修公司的人就打電話給傅修,說晚宴上合作方的杜總喝多了,冒犯了宋皎皎,鬧的很不愉快,希望他能來一趟。

    都可在旁邊隱隱約約聽到了,等傅修掛了電話轉過頭來和她說:“晚宴上出了點事……”

    她馬上說:“出事了啊?那老公快去吧,工作要緊。”

    傅修看着她,沒說完的話又咽了回去,她是一點也不想留下他,和他談談。

    “今晚我可能不會回來。”傅修說。

    都可對他笑笑說:“好的老公,辛苦了老公。”

    敷衍到了極致。

    傅修不再說話的離開,剛走下樓就聽見傅少姝的聲音,“可可餓不餓?小叔想看你喫飯。”

    他難以抑制又開始煩躁起來,看人喫飯有意思嗎?

    他在去晚宴的路上,鬼使神差的打開了手機,找到了一個深夜喫播的直播間,點了進去。

    一進去就聽見一個豪邁的女聲:“關注啊,兄弟們關注點贊,超過十萬我就一口吞了這個八爪魚,來個爆||頭!”

    傅修立刻又關了,這有意思嗎?

    他想了想,重新打開手機,點開了老宅客廳裏的監控,老宅之前是老爺子一個人在住,怕他出事,所以在主要房間裏都裝了監控,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打開監控,看他的妻子。

    他點開正對着餐桌的鏡頭,看見了坐在餐桌旁的都可和傅少姝,都可穿着黑絲綢的睡衣睡褲,卸了妝,頭髮紮成了丸子。

    二叔也穿着條紋睡衣。

    只有他們兩個人?

    幾秒之後,阿姨和趙醫生一人端着一碗麪過來,放在了都可和傅少姝的面前。

    二叔和都可說了一句什麼,笑眯眯的託着腮看都可。

    都可就接過筷子,攪了攪碗裏的面,低頭邊吹邊吃麪,她喫的斯斯文文,乾乾淨淨。

    但她低頭吃麪時,睡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雪白雪白的一片……

    二叔就坐在她的右側,眯着眼笑,也拿起了筷子,嚐了一口面,又看她。

    這件睡衣未免領口也太大了。

    傅修沉默的看着她吃麪,她喫的臉頰和嘴脣紅撲撲的,碎髮垂下來掃在了她臉頰旁。

    二叔非常自然的伸手,將她的碎髮挽到了耳後……

    傅修沉默的將手機關了。

    到了晚宴地點,宋皎皎像是喝多了一樣,坐在休息室等他,眼睛哭的通紅通紅。

    他讓李祕書送宋皎皎回家,宋皎皎忽然站起來撲進了他的懷裏。

    酒精的氣味混着香水味,令他皺了皺眉,想伸手拉開她,她在他懷裏哭了起來,哀求一般的說:“陪陪我傅修……就今天一晚,好嗎?”

    她穿着薄薄的晚禮服,外套從她的肩膀滑落,她哭的瑟瑟。

    不知道爲什麼,他腦海裏忽然閃現出從前都可在家裏等他的畫面,似乎從前他多晚回去,她都會等他。

    那現在呢?

    傅修伸手將她垂落的外套重新爲她拉好,扶着她的雙肩將她推離了懷抱,“你喝多了,讓李怡送你回去。”

    說完,鬆開她的肩膀將她交給李祕書,轉身出了休息室。

    他處理完晚宴的事情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

    他疲憊的坐進車裏,司機問他:“傅總,是回新區?還是老宅?”

    新區的別墅離他公司很近,所以往常他加完班會直接回新區。

    但今天,他想了想對司機說:“回老宅。”

    他到老宅時幾乎都睡了,走廊裏安安靜靜的亮着燈,他放輕腳步上樓,回了臥房。

    推開那扇門,看見漆黑的房間時,他心裏竟有些失落。

    那盞總是亮着的燈關着。

    他輕輕走過去,望着側躺在牀上睡着的她,她穿着吊帶睡衣,被子蓋在腰上,露出光潔的肩膀和一片雪白,手邊還放着她的手機,黑髮像緞子一樣揉在真絲被子裏,讓這張牀也看起來柔軟舒適。

    這三年她變了很多,變的那麼漂亮也陌生了。

    他走到沙發旁,將外套脫了丟在沙發上,看着狹窄的沙發心裏一陣煩悶。

    他喝了酒,頭有些痛,渾身疲憊至極。

    今晚不想睡沙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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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在手邊震動起來。

    都可被手機吵醒了,窗簾沒拉嚴實,刺眼的晨光透過縫隙鑽進來落在她的眼皮上,她睜不開眼的轉過身去想避開光再睡會,手突然落在了一個熱乎乎、滑溜溜的東西上。

    有人抓住了她的手,惺忪的說了句:“打到我了。”

    都可被驚的一下子清醒了,猛地睜開眼對上了一張英俊的臉,他也剛睡醒的睜開眼,皺着眉看她。

    靠?!

    都可瞬間彈坐了起來,看着身側的傅修一時之間懷疑自己睡昏頭了,傅修怎麼在她牀上???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完好無損。

    傅修注意到她的舉動一般,從牀上坐起來,平靜的下了牀說:“昨晚太累了,我需要好好休息,不想睡沙發。”

    是……這樣嗎?

    都可驚魂未定的看着他,他平靜的走進洗手間洗漱,沒有半點異樣。

    是她……反應過頭了嗎?人家只是單純的想睡牀而已吧。

    可是……傅修從來沒有和她同過牀,新婚之夜也沒有……

    突然醒過來,傅修睡在她牀上,不嚇人嗎!

    手機還在震動,她揉了揉臉先接了手機,是陸叔打開的,提醒她今天是傅少姝“入職”星河皎皎第一天,讓她別遲到了。

    她“恩恩”的應下,見傅修從洗手間出來忙掛了手機,跟傅修說:“那個老公……”

    傅修已經換上的襯衫西褲,繫着皮帶轉過頭來看她,“恩?”

    “睡沙發是不太舒服,不然今晚我睡沙發?”她客氣的問他,這個事可以商量嘛,大不了一三五她睡沙發。

    傅修看着她說:“不用。”說完就拿起外套,“我去上班了。”拉開門出了臥房。

    “……?”不是,他的不用是什麼意思?都可不太明白,是他就睡一天牀就行了?還是說……今晚繼續拼牀睡?

    都可眼皮直跳,也不知道是跳災還是跳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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