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年輕人身後,站着四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金色的牛
藍衫年輕人,身上沒有一絲神力和真元。
老者驚疑。
龍角金牛見老者和女子都盯着路一平看,說道:“我說兩位,就算我們主人長得帥,你們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
“你們也可以看我,我老牛化成人形,也是挺帥的。”
女子聽到龍角金牛的話,不由撲哧一笑,這頭牛,倒是挺逗的。
老者何紹抱拳,對路一平道:“我們路過,本想進谷暫避,不想打擾到了小兄弟。”
路一平一笑:“不礙事,坐吧。”一指篝火對面:“反正我們喝酒也挺無聊。”
老者何紹呵呵一笑:“那老朽便不客氣了。”然後和女子坐在了篝火對面。
路一平扔了兩壇酒過去,說道:“這酒,是我閒着無聊時釀製的,雖然沒有珍貴材料,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何紹打開一聞,他精通藥理,也不怕酒有問題,笑道:“那便多謝小兄弟了。”然後灌了一口。
酒入體內,頓時,如一條火龍竄起。
而且透着一股難言的冰爽。
何紹只覺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他吃了一驚,然後又灌了一口,仔細品嚐。
“小兄弟,你這酒,可是用冰焰果釀製的”他迫不及待問道。
“冰焰果”女子於欣喫驚。
冰焰果,她們藥王殿也有,有兩枚,但是,收藏在寶庫最深處,哪怕是煉製神品靈丹時,藥王殿也捨不得用冰焰果。
可是,這酒,釀製的材料中竟然有冰焰果。
他竟然用冰焰果來釀酒
路一平見老者何紹兩人喫驚樣子,笑道:“是有冰焰果。”
冰焰果嗎
他釀製的這酒,一共用了一百種材料。
冰焰果是屬於最普通的。
聽路一平說這酒中果然有冰焰果,老者何紹和女子於欣兩人神情大震。
但是,老者何紹卻是突然小心翼翼地將本來掀開的酒蓋重新蓋上。
他對路一平不好意思笑道:“小兄弟,你這酒,太珍貴了,我想留着,回去再慢慢喝。”
路一平呵呵一笑。
龍角金牛卻是對老者何紹道:“小傢伙,別老是小兄弟小兄弟地叫我主人,我主人比你大着呢。”
何紹一怔。
於欣聞言笑了起來:“你主人比我師父大”“我師父喝的酒,都能填滿天神河了。”
天神河,是恆元位面一條富有傳奇色彩的河流,連綿不絕,橫跨數個大陸。
龍角金牛瞪眼,還要再說,路一平搖頭,眼神制止,龍角金牛這才作罷。
“不過,說真的,我還真沒見過金色的牛。”於欣上下看着龍角金牛。
龍角金牛一臉正容:“爺可是天地唯一一頭龍角金牛。”
“乃萬妖之主”
“雷神之祖”
“龍族之皇。”
於欣看着眼前一臉正容介紹自己的金牛,撲哧一笑。
一頭牛,是雷神之祖還是龍族之皇
路一平對兩人道:“我這頭牛,一向喜歡吹牛,你們別聽他胡謅。”
於欣抿嘴一笑:“牛,喜歡吹牛很正常。”
龍角金牛的臉都綠了。
三人一牛,邊喝酒邊喫烤肉,邊閒聊。
不知不覺。
一夜過去。
天色大亮。
外面死靈和死屍少了許多。
何紹起身,對路一平:“我們還有事情,就此別過,路公子贈酒,何紹不勝感激。”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了一本書,說道:“這本書,記載了我對藥理的一些見解,還請路公子收下。”
於欣愣了一下,這本書,可是師父的心血之作,竟然要送給這藍衫年輕人路一平
路一平看了何紹手中之書一眼,卻是笑道:“不用,我藏書閣,藥理之書不少,你收回去吧。”
當年藥神谷的祕籍,他幾乎都有。
何紹一怔,笑道:“既然如此,那路公子以後有空,記得來藥王殿找我,何紹定然以好酒相待”
路一平點頭。
隨後,何紹,於欣兩人告辭離去。
待何紹,於欣兩人離去後,路一平也起身,和龍角金牛幾人離開了山谷,灰髮老者鄔墨佈置鎖魂煉獄大陣並沒有多少年,諸神戰場死氣卻多年凝聚不散,顯然不是鄔墨的鎖魂煉獄大陣造成的。
所以,路一平還得查出真正原因,並尋找楊東下落。
而何紹,於欣兩人離去後,何紹突然道:“於欣,你怎麼看那個路一平”
於欣聞言,腦海中,不由浮現路一平的身影,沉吟道:“很老成,就像是深邃的夜空,不像個年輕人,不簡單。”
然後補充道:“知識淵博,什麼都懂”
想了想,又眉頭緊蹙:“可是,他身上偏偏沒有神力和真元。”
何紹也都沉思,連釀酒都用冰焰果,這路一平自然是不簡單,只是,他同樣疑惑,路一平身上一點神力和真元都沒有。
“那四個護衛,也着實古怪。”於欣回想道:“身上血肉,似乎是剛剛長出來的。”問道:“師父,你覺得那四個護衛,是什麼實力。”
何紹搖頭:“不好說。”
於欣驚訝:“連師父您都看不出那四個護衛境界”
何紹點頭。
四個連他都看不出境界的護衛,而且用冰焰果釀酒,這路一平的年輕人,到底什麼來歷
他雙眼閃爍。
在何紹,於欣兩人尋找鳳凰神樹時,路一平幾人則來到了一處森林面前。
這是諸神戰場有名的黑獄森林,一棵棵參天古樹,直聳入天,樹,全部是黑色,整個森林,瀰漫着一種黑色的氣霧,黑得像血。
路一平記得,當年萬神之主就是在這裏殞落的。
張晉四人在前面開路,戰車緩緩進入了黑獄森林。
不過,幾人剛進入黑獄森林沒有多久,便聽到了一聲獸吼聲。
聲音很大,如滾滾天雷,轟鳴不絕。
龍角金牛訝然:“雷麟馬”
雷麟馬,也是一種上古異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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