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尉遲蕾柔眼圈通紅,原來是哭過了。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對不起。我就是提醒提醒,怕漂亮女孩走錯路,可能話說重了,別介意。”
紅羣宏一個勁兒的真誠跟尉遲蕾柔賠禮道歉,夔依瑗也就停住了她準備去找主任談談的腳步,管笑也繼續收拾着行李。
“蕾柔,你真想跟我一起回家?”
管笑撇了撇紅羣宏的表情,變得慘白,貌似管笑能夠跟尉遲蕾柔透露,他父親貪污罪進監獄的事情。
事實上,管笑大學四年都沒講,也就不會說了。
可紅羣宏渾身不得勁兒,總是繞着管笑的身體,嘀嘀咕咕。這是紅羣宏幾年來,第一次如同小時候一樣,跟屁蟲的追着管笑,卻不是青梅竹馬的玩耍,而是擔心影響極壞的害怕。
“知道了。我不講。”
“明擺着,管笑,你把尉遲蕾柔帶過去,我媽可就在你家,能不被發現。你要是真那麼做,我就給我媽打電話,叫她回家了,還不是看你奶年齡太大,自己一人照顧你父母不容易,過去幫幫忙,別好心當做驢肝肺,大不了全都撕破臉,我把你家那點破事,也公之於衆,看看這律所誰還能留。”
管笑大聲豪氣的吼着,彷彿明人不做暗事的敞亮。
可隨之而來,卻是不少同事們的議論。
由於正好趕上會議結束,鬧鬧哄哄的職工猶如腳步都怔了怔,包括桑妮,她也是第一次聽管笑談論起她的家庭。
“管笑,你……我就說你怎麼總是着急回家,原來是這樣。”
一向話語不間斷的夔依瑗,此時也詞窮了,不知講什麼是好。
而尉遲蕾柔更加堅定了新年,必須要跟管笑一起回家纔行。
“管笑,我跟你一塊照顧爸媽,走吧。”
“我也去。”
夔依瑗趕忙收拾着桌子,將筆記本電腦鎖進抽屜,沒想到她的指導老師,卻不合時宜的給她打起了電話。
“現在去法院遞交材料?被律所前臺簽收了,一個藍色的文件袋,名字叫……”
夔依瑗無奈的嘟着嘴巴,皺着眉毛搖搖頭,示意夔依瑗跟尉遲蕾柔,不能一塊了。
桑妮見此情形,社交腔般的衝了上來,“管笑,需要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