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本來就不需要女孩幹這體力活，你今後是跟我相同的職業律師，只是我年頭得長一點，三年成爲了合夥人，而你還需要熬。但照你現在的衝勁兒，說不定，你一年就能破格被提拔爲分所合夥人。”
低頭的桑妮，微微笑着，律師執業證就是趕上了今年的最後一批年檢，若是一年再能晉升合夥人，那她再也不需要買洋垃圾了，或許也能像尉遲蕾柔一樣，用用奢侈品。
“好了，開個玩笑罷了，一年執業律師就能成爲合夥人的概率，比中彩票都小，律師費也有相關規定，合夥人必須爲三年以上執業律師。但你若是表現優異，可以享受律所的出國遊等各項福利。其實，創收多不光是爲了律所，也是爲了改善你自己的生活品質。我曾經也在大學裏勤工儉學，所以纔會對支付的費用特別瞭解，但我沒你自尊心那麼強，我申請了相應助學金，還是在全校大會上念出我的名字，甚至校黑板，網站均公示了一週，還接受同學的監督舉報呢。我沒覺得丟人，反倒是你不能臉皮太薄了，尤其是你下定決心幹律師這行，就得不要臉纔行。”
“老師，我知道了。”
“不，你不懂，這才哪到哪，你只學了皮毛，而這裏頭的門路，你可能需要用一輩子去消化。把酒先放下，我這裏有一份名單，你挨個打電話試試。”
“老師，您這信息……”
“放心，這不是非法獲取個人信息，都是徵求過客戶的同意。”
“沒錯，全部爲我從前辦過案子的當事人，他們已經完全信任我，所以，不管哪個律師再想挖我的客戶，是絕對辦不到的，你可以從第一個開始撥號，到第十個的時候，看下效果。”
桑妮點了點頭，果真一個個的撥打着。
“幾點了還打電話？神經病。”
“律師搞得跟推銷員似的，你真的假的？”
“別再跟我打了，不然我報警了，你是怎麼知道我號碼的？”
“你就是律師中的最垃圾……”
四通電話過後，桑妮的眼眶溼潤了。
“你就這點能力？這就被打倒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轉行，律師界可不相信眼淚，不要覺得普遍年收入在50萬元到100萬元，你就能達到，也有不少在溫飽線掙扎，甚至去申請低保，我知道你肯定不想，畢竟你自尊心強，但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將來受打擊的時候，還多着呢。一般找律師打官司的當事人，脾氣不會好到哪裏去，你聽見客戶跟你訴苦對方如何如何王八犢子時，有一天，可能也會到外界，這樣講你。你，能受得了嗎？”
桑妮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沒有剛纔那麼堅定。
“現在，你可以喝酒了，不是說15瓶的量？那你先來7瓶，我瞧瞧。”
“咕嚕咕嚕！”
桑妮用啓瓶器使勁兒的打着，隨後，小口小口的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