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我老師玉口金言,跟他說話是他的榮幸。可是他呢,作爲一個後輩,竟然無視我老師的話語,要道歉也應該是他道。”
聽着李雪琪這毫不客氣的話語,李二心裏則是更慌了,頓時慍怒呵止:“雪琪,住口!”
“陸先生是客人,豈是你能冒犯?”
“他是客人,我老師就不是客人了嗎?二哥,你如此厚此薄彼,豈不是讓我老師寒心?”李雪琪依舊辯駁着,替自己的老師說着話。
“你~~”李老二一時之間,也是語塞,竟然氣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畢竟,蕭寒跟那位老者,他都不能得罪。
江東的生死存亡,還得全指望他們二人呢?
“雪琪,不用責怪你二哥。這件事情不能怪二爺,二爺一向仁義,待人和善。要怪,只能怪某些人狂妄而不自知,不懂做人的本分。”唐裝老者這話雖然沒點名,但是傻子都能聽出來,他話鋒所指之人,正是蕭寒。
蕭寒沒有說話,在跟金寶銀寶兩人交談完後,也便入了座,低頭品茶,根本沒有理會李雪琪與那唐裝老者師徒兩人。
一時間,此處的氣氛,竟然有些尷尬。
李老二見狀,卻是趕緊笑着活躍氣氛:“那個,大家都還不認識吧,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刑館主,這位就是我之前給你提過的,在江海之地,一拳立敗吳賀榮師弟的陸先生。”
李老二指着蕭寒,對着那叫刑河的唐裝老子說道。
“一拳擊敗?我看他是走運而已。一個年輕小輩,比我都大不了幾歲,能有多厲害?”刑河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李雪琪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低聲說着。
李老二瞪她一眼,李雪琪頓時不再吭聲,但對蕭寒的不屑,還是分外鮮明。
隨後李老二又向蕭寒介紹旁邊的老者:“陸先生,這位是我們雲州太極武館的館主刑河老前輩。不知道陸先生對國術是否瞭解,刑河館主在我們雲州國術界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一身太極拳法那可是出神入化。”
“上個月代表我華夏國術前往國外參加一次國際武術交流大會,前幾天剛回來。”
“而且,刑河館主還是我妹妹雪琪的恩師,我這妹妹雖然生了一個女兒身,但對這些格鬥國術很是熱衷,從小便跟着刑河館主學打太極了。”
畢竟,以他的這些名號,他還是很有自信,鎮得住眼前這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的。
果然,在李二話語落下之後,眼前的蕭寒神色頓時一變,當即道:“挺好啊。”
李雪琪見狀,頓時也揚了揚雪白的下巴,哼道:“哼,知道我老師厲害就好。”
刑河的嘴角也是在此時浮現出一抹傲然笑意,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就等着蕭寒接下來的恭維敬拜之話了。
然而~
“這魚味道挺好啊。不是一般的鯉魚吧?”蕭寒看着面前的那盤魚肉,仿若絲毫沒有看到刑河師徒兩人的神色似得。
“你~”刑河當時差點沒被氣死,身子顫了顫,到嘴的茶卻是直接從鼻孔裏嗆出來了。老臉鐵青的很,若不是礙於李二爺的面子,他現在早就忍不住對着蕭寒一巴掌糊上去,狠狠教訓一下這個無禮的後輩了。
李雪琪也是憤怒,俏臉都被氣得通紅。
自己老師接連被蕭寒如此羞辱,她當然氣憤,看着蕭寒一雙眼近乎要噴出火來。
然而自始至終,蕭寒連搭理都沒有搭理過他們。一直都是他們師徒兩人在那兀自裝逼,所以要怪的話還真的怪不到蕭寒身上。
李二嘴角也是抽了抽,面對蕭寒的話,他卻是笑着回道:“是啊,這是黃河鯉魚,赤尾金鱗,是鯉魚之中的極品。無論口感還是營養價值,都是極好的。”
李二嘿嘿的笑着。
“二爺,還是談正事吧。”刑河此時一臉不悅,沉聲打斷了李二的話。
李二點頭:“既然刑河館主發話了,那我也就直接說了。”
“今日我李二擺宴,主要是爲了給二位踐行。”
“明日,你們二人,將代表我江東,赴吳賀榮之邀,前往泰山出戰!”
“到時候,刑河館主率先出戰,消耗吳賀榮有生力量。”
“陸先生壓軸出場,直取那吳賀榮狗命,爲我江東鎖定戰局!”
是的,這個計劃,正是李二、陳傲等人商議多日之後,想出的最終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