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陸先生。
邀請的人,也真的是她。
“不可能!”
“怎麼是你!”
“爲什麼是你?”
“明明是我老公請我喫的飯,爲什麼是你?”
“你個鄉下屌絲,你何德何能?”
“還有那個村姑,卑微鄙賤,她怎麼配站在這裏?”
“何有資格,坐在這華夏尊之巔?”
看着那坐在華夏尊之巔的蕭寒跟李曉紅兩人,李媛雙目赤紅,歇斯底里,心中盡是無窮的嫉妒與憤怒。
孫麗萍也是死瞪着雙眼,滿眼的難以置信。
他們娘倆怎麼也想不通,原本丈母孃見女婿的酒宴,爲何成了這般景象?
耳畔是李媛母女的憤怒低吼,只有李路斌臉色蒼白,無喜無悲,心中有着萬千情緒席捲。
其實,在看到蕭寒的第一眼,李路斌心中,便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一切都像自己女兒所想的那樣。
而今稱雄燕京的陸先生,就是眼前這位,來自江東的,瘦削男子?
“陸先生,竟然真的是您?”
“我以爲,上次臥龍酒店的事情之後,你再也不想見我了。”
耳畔是李媛等人的憤怒低吼,而蕭寒他們卻是置若罔聞。
他笑着讓李曉紅入了座,坐到了燕京的最高處,陪他一起,看這燕京繁華。
只是,李曉紅俏臉低垂,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慚愧,嬌軀縮在那裏,甚至連直視蕭寒的勇氣都沒有。
怯生生的聲音裏,盡是惶恐與歉意。
上次臥龍酒店的事情,自己父親做的太過分了。
這件事情,無疑讓李曉紅一直都耿耿於懷。
“曉紅,你是你,別人是別人。”
“我不會因爲他人對我的冒犯,而改變對你的態度。”
“你是個很好的姑娘,有幸結識你這位朋友,也是我蕭寒的榮幸。”
“我之前說過,臨行前,會請你喫飯。”
“自然不會食言。”
“燕京事了,明日我便會離去。”
“這場酒宴,就當是我對你的告別宴吧。”
說話之間,蕭寒當即舉杯。
他手持紅酒,競相面前的嬌柔美麗的女子。
“曉紅,謹以此酒,敬你的善良,敬你的純真。”
“劍未佩妥,轉身已是江湖。”
“願千帆歷盡,歸來你依是少年!”
嘭~
清脆的碰撞聲中,蕭寒仰首,杯中濁酒,頓時一飲而盡。
蕭寒這一生,見過很多人,也經歷過很多事。
如今即將離開,蕭寒也自然希望靠着自己的身份,給李曉紅做到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知道了。”
“混進來的!”
“肯定是這個鄉巴佬混進來的。”
“對,一定是這樣。”
“坐在這裏的,應該是我老公。”
“這個鄉下屌絲,他一輩子也沒資格來到這裏。”
“一定是他趁保安不注意,偷偷混了進來。”
“這對狗男女,真不要臉,竟然搶我跟我老公的位置?”
“保安呢,保安幹什麼喫的,還不將他們趕走?”
李媛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頓時憤怒吼着。
今晚,本是屬於她的榮耀,卻被李曉紅這個來自鄉下的賤女人搶了去,如今蕭寒跟李曉紅兩人,更是當着她們的面,在那愜意飲酒,李媛自然憤怒嫉妒的抓狂。
叮咚~
這時候,電梯門再度打開。
只見一位中年男子,抱着一花瓶走了進來。
環顧四周,最終確定了蕭寒之後,當即走上去倒臺便拜。
“得知陸先生登臨燕京之巔,我劉正風代表玉柳集團,特來道賀。”
“送上元青花一個,請陸先生笑納!”
什麼?
玉柳集團的老總,劉正風?
“我去,爸,這玉柳集團不是個上市公司嗎?”
“這劉正風少說也得身價幾十個億吧。”
“他瘋了嗎?”
“他給這兩個土鱉道什麼賀?”
李媛母女當時就是一驚,眼睛都瞪大了。
而且送的還是如此精美的元青花,少說也得幾百萬吧?
李媛心裏嫉妒的,眼都紅了。
然而,令李媛一家人震顫的,還在後面。
面對劉正風的送禮,蕭寒卻是搖了搖頭,低笑一聲:“元青花?”
“一個花瓶而已,我要他何用?”
“這...這...”當時李媛母女眼角就狠狠的抽了抽。
還而已?
還要他何用?
我去尼瑪吧?!
這逼裝過了吧?
叮咚~
電梯門打開,又是兩三個人走了進來,面對蕭寒,同樣倒臺便拜。
“盛世娛樂集團老總,牛貞落,攜家人前來給陸先生道賀!”
“恭喜陸先生,登臨絕頂,屹立絕巔。”
“一箱金條,不成敬意,請陸先生笑納!”
轟~
《我爲王者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