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擡起斧頭,男人眼神充滿絕望,害怕的顫抖的閉上眼睛。擡起的斧頭想要落下,賭徒們捂眼不敢看,場面一片寂靜。過了一會沒有聽見手起刀落的慘叫。賭徒紛紛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前面的一幕不敢相信。跪在地上的男人滿頭冷汗的睜開眼睛。黑衣人拿着斧頭的手,緊緊停在離跪在地上男人手上不遠處。黑衣人的手臂上,一隻瘦弱纖細的手,皮膚白皙光滑,指尖圓潤可愛。眼前女孩一身黑衣,皮膚白皙五官精緻眼神冷列,紅脣微勾。瘦弱的手捏住黑衣人肌肉彭發的手形成鮮明對比,卻也沒上黑衣人進近分毫。安凝紅脣微勾捏緊黑衣人的手,傳來咔嚓骨碎的聲音,黑衣人傳來痛呼啊啊。跪在地上的男人心有餘悸的把手收回來。安凝看着黑衣人痛呼鬆開了手,一腳踹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飛了出去摔在了賭桌上,把賭桌都摔壞了。賭徒不敢置信,這麼瘦弱的女孩子,把一個百多斤的大漢輕鬆的踹了出去。安凝看着摔倒在地的黑衣人,整理着着裝就像沒有這一回事。荷官見慣了形形色色不怕死來踢館的,女的還是頭次見鎮定道“你是誰,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安凝一臉無辜“不知道啊”荷官氣怒“不知道還敢在這撒野”。安凝看着地上的人紅脣微勾“他的命是我的”。安凝轉身看着荷官紅脣傾起語氣平淡“就用你們賭場的規矩,贏了他的手是我的”。“好,輸了就陪上你的命”荷官陰狠的答應了。安凝點頭答應。木木也看着剛剛纔認識的女孩擔心不已“這裏都是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賭徒紛紛議論“這女孩慘了,跟他賭根本就沒勝算,現在還把自己搭進去”。賭徒紛紛點頭贊同那賭徒說得話。安凝不理會他們的話語徑直走到賭桌坐下。荷官也冷哼一聲坐在安凝的對面。拿出銀行卡對換一百萬的籌碼。另一個荷官走了出來穿着小馬甲制服走了過來站定。見紹道“爲了公平公正,由我元元來當裁判”。每個人在這裏都用代號示人。賭徒驚呼“這個元元不是上任港市賭王的兒子。元元賭術超然,三歲識骰認牌,完全繼承父親的賭術,甚至還要厲害,這裏盡然能請動一代賭王之子,可想而知背後的勢利有多雄厚”。賭徒們聽見旁邊人的解說都害怕的閉上了嘴看着前面賭桌。元元看着安凝又看着那個荷官“你們是玩骰子,還是玩紙牌”。荷官挑屑的看着安凝“小妹妹我讓你先選”。安凝也不推脫嗓音平淡“骰子”。規則是元元搖大小,後面是安凝,荷官各持一盅比大小。賭場還制定賭徒在一邊壓安凝那一桌誰輸誰贏。壓荷官贏是“1:5”壓安凝贏是“1:10”元元擡手拍桌骰子彈了起來,骰盒接住拿起猛烈搖晃,骰盒重重的扣在賭桌上。賭徒爲自己壓的數呼喊“大大大”。壓小的賭徒喊到“小小小”。元元看着兩人。荷官推了十萬籌碼“我選大”。安凝勾脣一笑推出籌碼“那我只能選小了”。元元打開骰盅大聲說道“4.5.6是大”。買大賭徒的歡呼,買小的垂頭喪氣。元元又拿起骰盅搖了起來,扣在桌面。荷官推出籌碼得意說道還是“大”。安凝也推出籌碼語氣平淡“小”。元元又打開了骰盅“是大”。選大的賭徒喜不自勝,激動的滿臉紅光,選小的抓着腦袋快哭了。荷官看着安凝眼神陰狠“小妹妹你的籌碼都快沒有了,還學別人稱什麼英雄,把命乖乖的留在這”。安凝勾脣一笑“不是我還沒有輸嗎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輸給我了”。荷官看着小姑娘輸的這麼慘還死鴨子嘴硬“那好,等下不要死的太難看”。元元看他們協商好了拿起骰盒搖了起來,重重的放在桌面上。荷官看着安凝“小姑娘現在你先,不要覺得我以大欺小”。安凝看着荷官“你真的要讓我先選”。“沒錯,看你就只剩這麼一點籌碼,就讓你先,讓你輸的明白”。安凝這一桌吸引了大量的賭徒過來加碼,買大的贏得盆滿鉢滿,買小的都哭喪着臉。安凝語氣冷漠“我選小”。賭徒看着安凝壓小都選擇壓大。只有木木看着沒有人壓安凝,把自己所有的積蓄拿出來壓小。“怎麼回事她都輸了這麼多次了,還要選小”賭徒不解。“應該是專牛角尖了吧”賭徒搖頭。安凝選小,荷官就選了大。元元說道“買定離手”。賭徒期待的看着骰盅裏面的骰子,眼睛都不敢眨。元元輕輕的擡手手裏的骰盒“1.3.3是小,恭喜這位姑涼”。所有的賭徒呆了,自己剛剛贏的所有錢都壓了下去。剛剛還笑容滿面的賭徒,現在淚流滿面。“心裏痛哭不已剛剛沒壓安凝”。還有兩次都支持安凝的賭徒,後悔自己這次沒壓安凝。木木看着到手的幾十萬的籌碼欣喜不已,更加堅信壓安凝沒錯。安凝賭徒很多層層疊加,壓得越多賺的越多一下子賺了五千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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