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凌霄已經習慣了拿着針管走了過去他對自己的思想做着鬥爭,猩紅冷漠的眼神出現片刻恢復清明、嗓音低啞“快點我感覺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少爺你忍一會馬上就好”。說罷拿着針管插入結實緊繃的手臂上藥物緩慢的推了進去。不一會藥物反應從牙縫裏溢出悶哼聲“呃”全身顫抖滿是傷痕累累的手緊攥掙扎着滾燙的鮮血滴落在地上不管如何掙扎也掙脫不了束縛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額頭上冒着冷汗、下頜緊繃牙齒緊咬嘴角溢出紅血絲“啊”脖頸漲紅青筋突出疼痛不減更加劇烈再也忍不住了悶叫出聲吳凌霄看着少爺疼苦不已於心不忍與此同時政委辦公室段延慶、羅輝兩人你追我逐下着象棋“老羅呀這次案件我們大獲全勝你們可是大功臣啊”。羅輝立馬臉都垮了下來“你不調侃我會死啊所有人都知道我羅輝踩了狗屎運被小孩攪了局大獲全勝纔得到這個功臣大獎的”。“憋屈,真他孃的憋屈”段延慶擡手阻止“老羅冷靜點,這是政委辦公室影響不好”羅輝怒目圓瞪“形象我臉都沒有了還在乎形象幹嘛”“至少毒梟是你手上人抓回來的不是嗎”羅輝不可置否心裏好受了一點“雖然我們這次抓捕了毒梟,但也給那些小尾巴敲響警鐘應該也安分了不少”。段延慶手指拿起士兵吃了他的象點頭“這些視錢如命的人等我們放鬆警惕一定還會捲土重來的”。“這也是我在考慮的問題”羅輝看着自己又少了個棋“你說你這個人,我都沒看見你怎麼就把我象吃了”。“棋技好沒辦法”羅輝擡手指着段延慶沒好氣道:“你說說你這人全身上下誰不討厭,要是在社會上簡直就是老賴地痞流氓,人見人打的過街老鼠”。段延慶裂開嘴輕笑“也只有你敢這麼說我”。安凝腳步輕快怒氣衝衝走去刑偵大隊警衛員擡手阻攔“對不起這裏是刑偵大隊無關人員不能進入”。安凝本來是找那老頭理論被這士兵阻攔心情就更不爽臉上皮笑肉不笑。“小哥哥我找段延慶能不能進去幫我通報一下”。警衛員一臉剛正不阿“對不起想要見首長請在此等候”。安凝看了一眼油鹽不進的警衛員掏出手裏撥打段延慶的號碼辦公室段延慶把棋放入敵方陣營“將軍,我贏了”。“贏了就贏了看你激動的”羅輝拿起象棋擺放好。突然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段延慶看着手機上兩字:“”。羅輝打趣道:“還不趕快接呀愣着幹什麼”“接就接誰怕誰”拿起手機劃開放在耳朵邊“喂這是首長電話,我暫時替他保管,有事等開完會我叫他聯繫你”“再見”。安凝聽着噼裏啪啦一大堆看着手機被掛斷出現忙音一臉無語眼裏寒光咋現牙齒緊咬“這麼不想見我,你給我等着”擡起頭笑容甜美對着警衛員揮手走遠“小哥哥再見”。警衛員擡手一個莊嚴的敬禮羅輝拿起水杯喝一口打趣“段首長你這是慫了電話都不敢接了”。段延慶輕笑“以這小菇涼的性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羅輝一臉嚴肅“照你這樣說”段延慶我收回臉上的笑意一臉嚴肅“就是你想的那樣”羅輝走去辦公桌按響巡邏電話“全員警戒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進來”“是”。掛掉電話羅輝鬆了一口氣“你說這姑娘會怎麼進來對我們實施報復”。“我也不知道”羅輝一臉鄙視“你不知道還說得一本正經你的臉呢”段延慶已經習慣了羅輝擠兌自己“我想你還是把狼牙特戰隊也安排上把這當成一場恐怖侵襲”。羅輝一臉不相信“用的着把她說得那麼神嗎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小丫頭片子不成”。看着段延慶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半信半疑確認道“真的像你說的這樣”見段延慶點頭心裏的石頭懸了起來拿出手機撥打徐坤的電話操場上徐坤一行人正在接受負重訓練警衛員拿着電話走過來“獨狼你的電話”。徐坤停下摸了一把汗水拿過電話“我是獨狼”。“是”“保證完成任務”。徐坤背脊挺得筆直一臉嚴肅“列隊”所有人訓練有素列成一排副隊老鱷出列嗓音蒼勁有力“報告狼牙特戰隊集合完畢”。“入列”“是”老鱷後退步側臉看着隊友列好對“接到上級通知這裏將會進行一場恐怖侵襲”。所有人摩拳擦掌面面相覷徐坤拿起手機一臉莊嚴肅穆“經上級命令,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她”。“怎麼是她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鬧着玩嗎”所有人噓語一片他冷目環視一圈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試了才知道,是騾子是馬也要給我拉出來溜溜”“所有人全力以赴,不要以爲他是小菇涼就給我手下留情到時候誰要是丟了狼牙特戰隊的臉”還沒說完被隊友打斷“報告”。“講”徐坤牙齒微咬看着隊友“一個小丫頭用的着這麼興師動衆嗎”體格壯碩的穿山甲低聲提醒道“惡狼我可提醒你千萬不要小看這丫頭片子到時候怎麼栽在她手裏都不知道”。惡狼輕視不屑“有你說得那麼難對付嗎我一拳頭她都不能受下”。“好了”所以隊員聽着隊長高聲呵斥全都閉上嘴“比鬥結束希望你們也能笑得出來”“是”。所有人嗓音蒼勁有力背部挺得筆直聽着隊長分配任務。“現在分成四組,兩人一組守住我們所能想到的出入口,隨時保持通話”。“是”。與此同時安凝一身灰色套裝,眼帶着墨鏡站在刑偵大隊大樓的對面一棟八樓上看着操場上的士兵增加一倍不止就連大門口也增加了不少人,來人都要檢查一遍方能安心。安凝:“”。“這麼不想見我啊我就偏讓你們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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