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我勸你不要太過囂張,這裏畢竟還是京城是我紅佛會的地盤!”
“死了一個素水長老可能沒太大的影響,但是我要是死了,紅佛會一定不會放你活着離開京城的!”
龔自勝躲在巨型花瓶的身後還在死撐。
許飛聞言微微一笑接着說道。
“誰說我要殺你了,顯然還有比殺你更重要的事情,你說對嗎?”
許飛說完之後,龔自勝發現書房的門口又走進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那大難不死的智空執事。
“你......你居然沒死?肯定是許飛這傢伙留手了是吧?”
反應過來的龔自勝立馬明白,強如素水長老剛剛都是橫屍當場更別說一個小小的執事了。
而智空執事之所以沒死,肯定是因爲許飛故意手下留情罷了。
“你說的沒錯,他可不能死,畢竟接下來他還要好好教教你該如何成爲一名合格的臥底呢!”
許飛這話說完,龔自勝出於本能的拒絕說道。
“臥底?哼!你以爲我龔自勝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答應你成爲臥底呢!”
不過龔自勝自己的話音剛落,那紅燈籠再次亮起,慢慢升至高空來到了書房的天花板位置。
這下不管龔自勝躲到那裏去都無處可逃了。
同時龔自勝也察覺到了體內的真氣正如同靠近火源的汽油一般馬上就要被燃着了。
但凡是親眼目睹了素水長老自焚身亡的慘烈畫面的人,都不可能像落到那個下場。
所以無奈之下龔自勝也陷入了沉思和糾結。
許飛這一次選擇的方法跟控制智空執事的類似,但是經過剛剛這四合院的埋伏許飛顯然也知道了這樣的方法不是很奏效。
於是許飛改變了策略,剛剛的銀針不再執行監管的命令而只是被用來執行處決命令。
而監聽的任務則會交給其他人來完成。
同時許飛的這一枚銀針在當下也有着非凡的意義。
那銀針之上佔滿了陽之力,一旦進入龔自勝的身體那他可就真的是想掙扎拒絕也回天乏術了。
除非龔自勝對於紅佛會的人無比的忠誠,關鍵時刻寧願犧牲自己的生命來證明自己的信仰和忠心。
不過光是從剛剛龔自勝陷入內心的迷茫以及掙扎的表現來看,他顯然不是這種忠肝義膽之人。
“我勸你最好別動,除非你想落得比那素水長老還要悽慘的下場!”
許飛警告了一聲龔自勝,然後撥通了地獄耳的電話。
“軍少大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這邊有一個比較困難的監聽任務,不知道你這裏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我完成。”
許飛在電話裏詳細的跟地獄耳介紹了這邊的情況。
他想着以地獄耳的能力,隨便拿出一些隱蔽性很強的監聽設備安裝在龔自勝的身上還不是很輕鬆的事情,誰知道地獄耳卻不是這麼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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