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嚇了一跳,接着便是勃然大怒!
誰那麼狂妄,竟然踹門而入?不想活了嗎?
“許......許飛?”
只是,看清楚面前站着的男子後,許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平時那個唯唯喏喏的許二愣能做出來的事?
這也太......
但是,他突然反應過來,朝着許飛憤怒地大吼道:“許飛,你瘋了嗎?你敢喘我家門!”
許飛卻是一陣地冷笑,“這是你家?你確定沒說錯嗎?”
許東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許飛會這麼說。
而許飛現在的舉動,着實令他大喫一驚,他那冰冷的眼神,有持無恐的神態,一切的一切,都跟以前大不相同,簡直把許東給驚到了。
而這時候,祝梅和許常友也跑了出來。
“大侄子,你這是做什麼啊?有話好好說啊......”
許常友又氣又急。
而祝梅卻沒那麼好說話了,直接叉腰,指着許飛鼻子罵道:“許二愣!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非法入室!信不信我去告你!”
許飛點了點頭,“我相信,不過我敢打賭,你還沒走到巡捕局,你就會倒下。”
許飛突然掏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在陽光照耀下,發出森森寒光!
果然,看到銀針祝梅身子不由一震,想到許飛那邪乎所以的針法,心突然砰砰跳了起來。
難道許飛去學了什麼邪針,所以這次回來纔會那麼有底氣?
想到自己前兩次莫名其妙的摔倒,然後被他紮了兩針,又突然醒轉,祝梅瞬間想通了!
驚怒地看着許飛,原來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許常友緊張地跑了上來,“大侄子,你這是做什麼?快把針收起來......”
“你們當初求我救祝梅的時候,我就說了,把房子還給我們家,結果人救醒了,可是你們卻沒履行承諾,既然如此,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許飛說完,手一彈,一枚銀針便精準無誤地扎入了祝梅百匯穴之中!
真是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如果讓那些老中醫看到的話,必然會驚呼出聲,因爲就這一手彈針手法,就絕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的。
說來也怪,隨着銀針入體,剛纔還氣勢洶洶的祝梅突然一下不動了。
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身子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保持着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老婆,你怎麼了?”
許常友大喫一驚。
“你對我媽做了什麼!”
許東卻是衝着許飛大怒。
“兩小時內如果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結果,那你們就等着給她辦後事吧!”
許飛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然後大踏步而走!
他也沒做什麼,就是紮了她的一個死穴而已。
他許飛不是聖人,別人這樣子玩他,他沒有當場要他的命,就已經是不錯的了。
而且,他只不過是要回本屬於他的東西而已,他不覺得有什麼心理負擔。
冷冷丟下這句話後,許飛轉身便走。
沿水區出來後,許飛這才感覺心裏這口氣順多了。
他最恨這些兩面三刀的人了,如果不是看在他們總算親戚一場的份上,許飛早就將許東一家打入地獄了。
想了想,許飛來到一個二手汽車行,花了5000塊提了一輛麪包,然後驅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