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當先便朝白紫溪別墅走了過去。
白冷天眼現驚色,他還沒有答應呢,許飛如何就敢自作主張?
而白紫溪,臉都氣綠了。
許飛這算什麼?這可是自己的家啊,他竟然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了,他當他是誰啊?
只有畢長春,臉上喜不自禁,一迭聲地催促白冷天快走。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他可不能錯過了。
白冷天心有微疵,不過畢長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也不能搏他的面。
當下唯有緊跟其後,不過,一臉的不痛快就是了。
“小兄弟,你看出什麼來了?”
才一走入門,白冷天便對着許飛道,一副漫不經過心的樣子,他打心眼裏不對許飛抱有什麼指望。
“你有病。”
許飛直截了當地答。
白冷天臉一下拉了下來,心中隱有慍色。
而白紫溪,卻在一旁冷笑道:“廢話!沒病怎麼會叫我老師來?我爸是問你他得的什麼病!”
許飛瞟了白紫溪一眼,淡淡地道:“你爸得的是中度支氣管嚴,還有體虛,故而多汗。而且體內陰陽失衡,如果不脫衣鍼灸,長期以往,你必體虛而亡!這也是你爲什麼纔打一會拳,就會累的氣喘吁吁。”
許飛說的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樣。
而白冷天,卻是驚訝地擡頭,不可思議地看着許飛。
因爲許飛說的,跟當初畢長春給自己診斷時候說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沒想到一上來,就被許飛給說中了,這如何不叫白冷天心驚?
就連白紫溪,也是詫異地看着許飛。
他怎麼知道的?猜的吧?
只有畢長春,手捋鬍子,大點其頭,一副正當如此的模樣。
下意識地,白冷天問道,不知不覺間,已經對許飛的話不再懷疑了。
“簡單,脫衣服。”
“啊?脫衣服?”
白冷天愣住了。
他可是青州市有頭有臉的人啊,讓他當衆脫衣服?
“我師兄是要對你用鍼灸,你倒是快脫啊!”
畢長春不住催促道,眼睛都閃出了奇異的光芒來。
天道針法啊,又可以近激勵觀摩了。
白冷天臉再次現出了驚容。
要知道,畢長春也只是以特殊的按摩手法,配合藥物治療,試圖調理自己身體五行,不過收效甚微。
現在,許飛竟然要對他進行鍼灸?他可聽說鍼灸極其考究人,通常是那些幾十年的國之對手纔敢玩的。
沒瞧到連畢教授都不敢輕易涉足嗎?他一個毛頭小子,就敢對自己進行鍼灸?
不過既然畢教授擔保,白冷天也沒多想,當下便脫去了上衣,露出了整個臂膀來。
“等一下!”
在許飛取出銀針,準備行鍼之時,回過神來的折紫溪終於喝了起來。
面色不善地道:“許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這可是我爸,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後果絕對是你無法承受的!”
白紫溪咬着牙說道。
三年前,那場醫療事故,許飛沒被追責,是因爲有人給他作了保釋。
但現在沒人能幫他,如果出了什麼事,她發誓一定會親手將許飛送入牢獄裏!
“可以。”
許飛想也沒想,便點了點頭,突然盯着她,道,“那如果我饒幸把你爸的病治好了,你又當如何?”許飛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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