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侏儒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就憑你們,也敢大言不慚?本座剛纔只是不懂,不然本座的邪功一定可以讓你們變成行屍走肉!”
許飛卻是一陣地冷笑,“那你大可以試試!不過我可不保證你這次會不會直接七竅流血而死!”
侏儒練的是一門音波邪功,專門以音波的頻率,來控制人的心智。
哪怕你的功夫再好,只要心智一時不懂被控制住,也只能乖乖淪爲侏儒的奴隸,所以,剛纔陳影和白展被他的音波干擾,所以一時纔沒能找出他的方位來。
許飛則不然,早就發現他是用了音波攻擊。
所以,纔會第一時間使出了獅子吼,以強硬手段強行對侏儒進行碾壓。
他的什麼邪功,在許飛的霸道音波攻面前,瞬間便被瓦解了。
聽了許飛的話,侏儒臉上驚疑不定。
眼前這幾個人很強,已經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外。
陳影和白展,明明已經中了他的音波攻擊,但自己卻無法控制他們的心智,而那個面色冷竣的人則更加地恐怖,竟然以同樣音波的方式,強行破解了自己的音攻,自己還被反震,遍體鱗傷!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什麼人你不用知道,你就回答我,你是想生還是想死?想生,就如實回答我們問題,想死,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許飛冷冷地道。
侏儒只感覺渾身一顫,一股子冷徹骨髓的寒意,直灌頭頂!
他完全不懷疑許飛的話,因爲許飛有這個實力。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紅衣會的四代弟子,你敢殺我?”
侏儒不可置信地看着許習不,道。
然後他便驚覺一隻大手正死死地掐着他的咽呼,然,一點一點地將他提了起來。
“紅衣會很厲害嗎?只要我想,傾刻間就能讓它覆滅!你信不信?”
冷入骨髓的話語讓侏儒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他心膽懼裂,最主要的是,他身在半空,雙腳不住地亂晃,一陣陣地窒息感傳來,讓他香不過氣來。
侏儒完全地說不出話來,唯有狂點其頭。
許飛滿意地看着他,遂輕輕將他放了下來。
才一落地,侏儒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驚恐地看着許飛,眼裏滿是忌憚。
“白展,拿生命一號給他服用。”
許飛擡頭,對着白展說道。
侏儒驚懼地擡頭,便看到白展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懷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瓶子,從中取出了一顆黑乎乎的藥丸,遞了過來。
“這,這是什麼?”
侏儒驚懼地看着,心中滿意震驚。
“你無需知曉,不想死的就張開嘴!”
白展冷冷地說道,目光如炬般地射了過來。
剛纔侏儒的音波功差點讓白展出醜,他心中大怒,因此,此刻漫天的殺意全部彙報於眼神之中,朝着侏儒猛地射了過去。
侏儒渾身一顫,他能夠真切地感受到白展眼神裏所代表的含意。
他相信,只要他敢說半個不字,那麼,肯定身首分屍!
侏儒嚥了口塗抹,儘管心中不情願,可他根本沒有膽子拒絕,當下只能乖乖地張嘴,將那顆黑烀乎的藥丸給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