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女人都打,你還是不是男人?”
許飛冷冷地說着,目光,卻是冰冷如刀。
許飛的氣場太強,王博竟然有一種膽寒的感覺。
“我,我打我老婆,關你屁事......”
聲音微有些顫抖。
老婆?
許飛微有些詫異地看着覃琴,他還真沒想到,他們竟會是夫妻關係。
許飛冷言,道:“你打你老婆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是敢打我的大學同學,就是不行!”
“你憑什麼管我?我老婆我愛罵就罵愛打就打,你看着心疼?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啊疼......”
王博話沒說完,嵌着他的手,許飛微一用力,他便疼的齜牙咧嘴的,眼淚都出來了。
“覃琴......你這個賤人......還不快讓他住手......”
王博驚怒萬分地道。
許飛心中大怒,到了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不知道悔改?看來,自己應該再給他一點深刻教訓纔行。
“許飛,算了吧......鬆手吧......”
突然,覃琴含着淚,對許飛道。
許飛微微一懍,詫異地看着她。
“算我求你了,要不我給你跪下吧......”
覃琴說着,便朝許飛跪去。
許飛心頭大顫。
覃琴,當年那可是江北醫科大的校花,追她的人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那是何等的高傲?
而且,跟自己同學又共事多年,友情自不必多說,何以要如此作賤自己?
許飛雖然是成功阻止了她的下跪動作,可是臉色卻變的無比地鐵青。
王博,在恢復自由後,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又恨又怒地看着許飛,仍自心有餘悸。
“賤人,還不走!”
王博憤怒地吼着,不由分說,拉着覃琴便前便走。
一隻大手卻攔住了他的去路。
王博大怒,看着許飛的眼裏,滿是翻騰的怒火。
“覃琴,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如果是,你就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許飛盯着覃琴眼睛,一字一句道。
許飛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但是直覺告訴他,覃琴遇到麻煩了。
作爲曾經的同窗好友,又一起共事四年,既然遇到,許飛自然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王博聽了,卻是鬆了一口氣。
不屑地道:“她能有什麼麻煩?她跟我不知道多恩愛呢,是吧?”
最後一個字,王博咬的很重。
覃琴卻是垂着頭,眼中含淚,卻只能默默點頭。
看着她這樣,王博不禁哈哈大笑。
許飛卻更加不是滋味:“覃琴,你說啊,只要你開口,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替你擺平。”
許飛並不是在吹牛,看在四年同窗情誼之上,只要她開口了,再大的事情,許飛也會想辦法給她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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