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一陣地無語,敢情她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確實,當初馬軍他們用ak對着自己,可比今天兇險太多了......
“而且,就算你不幸死了,等將白劍仁繩之以法後,我還你一條命就是!這樣,我們就兩不相欠!”
計可欣冷冷地說道。
許飛一陣地啞然。
這個女人......
還真是偏激的可以......
許飛當下轉身,大步而去,再不看她一眼!
計可欣腮邦子鼓鼓的,許飛對她的態度,讓她心中隱有怒火。
“許飛!”
“你給我聽着!我計可欣能有今天的成就,絕不是因爲你!我自己也可以破案!”
計可欣揮舞着小拳頭臉上滿是憤慨的神情。
許飛微微一愣,不禁心中苦笑。
原來,她指的是這個啊。
也難怪。
計可欣向來心高氣傲,而她之前,似乎破獲的每一起案子都和自己有關,這讓計可欣受不了,所以,她纔想要證明給自己看。
不過,不需要。
他根本不感興趣!
許飛腳下立馬加快腳步,頭也不回。
“混賬!”
看到許飛沒有理會自己,計可欣握着拳頭,低低地喝了起來。
不過,她也無奈,喝罵幾句之後,便轉身走了,她還要回去,連夜處理白劍仁的案件。
而許飛和計可欣都沒有看到的是,在他們走後不久,一個有些落莫的身影緩緩從一顆大樹上現出了身形來。
只是,此時的她,站在寒風中,身形是那麼的孤獨。
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原來他以前救過她;
原來,他這麼受歡迎......
白紫溪眼中閃過一絲喫味,一片樹葉落在她的臉上,帶起一串晶瑩的液體。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流淚,但眼淚,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江北,張家。
某一間不知名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
一個穿着開叉旗袍的女子,正手捧着一杯紅酒,在淺淺品着杯中液體。
她的面前,一箇中年男子跪坐在地,正殷勤地替她捶着腿,目光熱烈而虔誠。
本來,這是一副極溫馨的畫面。
但是,男子也不知道是分神還是怎麼了,給女子捶腿的手不經意間重了一些。
女子便發出了一聲悶哼,眉頭緊蹙了起來。
“對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驚恐地擡頭,連忙解釋。
但是,迎接他的,卻是女子無情的一巴掌。
“啪!”
“張居正,你堂堂張家的家主,連給人捶腿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還怎麼服衆?給我滾去一邊放熱水,伺候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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