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一夫心頭一驚,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驚訝地看着許飛。
“什麼承諾?我怎麼沒記得我說過什麼承諾?”
川島一夫驚問。
許飛卻是冷笑一聲,“川島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
衆人紛紛望着川島一夫,議論紛紛。
“這麼快就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還是不是男人啊?”
“誰叫人家是投資方呢?說話當放屁,那不是很正常嗎?”
“要我說,小扶桑都是這個德性,日!”
......
聽着衆人的話,川島一夫又氣又怒,當下,只能硬着頭皮,道:“好,我川島一夫說過的話一定算數,我答應你,正式退出對牡丹小姐的追求!”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在滴血!
李牡丹,可是他盯了許久的獵物,讓他就這麼拱手去人,真的是心有不甘。
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這筆賬,他記下了,遲早得叫許飛付出代價來!
“剛纔我就說過,對於李牡丹,我不感興趣,如果你想要,直接拿走便是。”
但是,讓川島一夫沒想到的是,許飛卻是想也沒想,便直接開口說道。
人羣中隱暗處,一雙鳳眼似怒還嗔,這個小子,竟然又把自己比作貨物,可惡!
許飛有意無意間,往那個角落瞟了一眼。
他說這話,除了是對她說之外,更多是,是說給林清雪聽。
“那你想怎麼樣?”
川島一夫看着許飛,怒道。
“剛纔不是說了嗎?誰輸了誰就叫對方爺爺。”
突然,有人高聲驚叫。
“對,叫爺爺!”
更多的人,跟着起鬨。
川島一夫心中大怒,望着許飛,低低喝道:“你們大夏有句話叫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小子,奉勸你一句,凡事還是不要做的太絕的好!”
許飛卻是淡淡地說道,根本不爲所動。
“你......笑話!我川島一夫可是這裏的投資方,誰敢強迫我做事?我今天就這樣走了,我看誰敢留我!”
川島一夫憤怒地吼着,他說這話,既是說給許飛聽的,也是說給華元等人聽的。
目的就是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華元等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川島一夫真是太過份了。
在場的幾個保安看着華元等人,可是等了良久,仍然未見人有表態。
川島一夫嘿嘿地笑着,這些大夏人,果然很懦弱。
隨便唬一下,就慫了。
當下,便帶着他的幾個保鏢,在衆目睽睽之下,大搖大擺地離場而去。
“許飛,難道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嗎?”
覃琴看着許飛,不禁出來打抱不平。
許飛卻只是掏出了煙來,深深葉了一口,道:“他會回來的。”
衆人一愣,許飛說什麼?川島一夫會回來?這怎麼可能,許飛是在說胡話嗎?
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四面八方突然涌來了一羣人,一下擋住了川島一夫等幾人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擋住我去路?”
川島一夫看着面前這突然多出的幾十人,大喫一驚。
他身後的幾個保鏢同樣如此,個個面色大變,如臨大敵。
他們只有幾個人,而對方足有三十多,如果動手,他們指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小扶桑,許先生沒點頭,你就敢走,膽子挺肥啊?”
爲首的一矮胖子,瞪着一雙油溜溜的小眼睛,盯着川島一夫,嘿嘿冷笑。
別看他矮,可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子凜然的殺意,讓川島一夫忍不住打了一個激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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