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商鋪內沒有一個客人,女子着急的問,道:“剛纔的那個女人呢?”
店家掃了她一眼後,道:“走了。隨夢 ”
那女子急切的追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不知道!”
那女子滿臉氣憤的冷哼了一聲,便離開了。
在那名女子走後,一旁的夥計走到櫃檯前看了看,急忙呼喊,道:“掌櫃的,不好了,那支玉簪不見了!”
“我知道!”
“您知道?您看到那支玉簪被誰偷走了?”
店家神祕一笑,道:“是被人買走了!”
說着,店家從手袖中取出了一張四百兩的銀票。
“我怎麼沒看到有誰給您錢呢?”
店家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道:“所以,你是夥計,我是掌櫃的。”
偷偷付了錢,拿了玉簪的李含文,此時已經悄悄離開了西市,並順着小路往秦府走去。
到秦府附近時,李含文再次繞到了秦府的側面,熟門熟路的做起了翻牆客。
隨後,李含文小心的避開秦府內的下人,往書房走去。
待走到書房附近時,李含文看到了木頭,木頭此時正坐在書案前認真的看着手裏的書,陽光照在木頭的身上,他小麥色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從側面看去,他面部的輪廓棱角分明,嘴角微微的抿着,看上去有些嚴肅,他的鼻樑很挺,襯的他的眼睛特別深邃、好看,幾縷髮絲調皮的在他的胸前隨風擺動,此時的秦木頭,看上去就像是從古畫中走出來的儒雅公子,好看極了!
書房中看書的他,安靜、儒雅、好似一柄歸鞘的長劍,十分內斂。
一時間,李含文站在原地,竟看的有些癡了。
書房內,偶有女子的聲音傳出,秦問天看着手中的賬冊,不由有些出神,已快到午時,她爲什麼沒有來?
昨晚,她什麼時候走的?
她爲什麼會走?
她是不是生他的氣了?
她到底是誰?
一連串的問題,擾的秦問天心煩不已,他很討厭現在的他,可是,他總是會控制不住的去想她,去想和她有關的一切。
有的時候,秦問天感覺自己好像已經中了一種名叫顏瑾玉的毒,而且,已經深入骨髓無法醫治了!
他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可是,等他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他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夢到她……
可能……他又生病了吧?
現在,他竟然有種被她注視的感覺!
秦問天順着那種感覺,往窗外看去,一瞬間,他感覺他此時正在夢中……
昨晚,他夢到她站在窗前注視着他,然後,她慢慢的走近他,對着他微笑,對他說,我喜歡你,我想入贅到秦家,可以嗎?
現在,他不僅在晚上會做夢,白日裏竟然也開始做夢了!
或者,現在還是晚上,他還沒有醒來?
“家主?家主?家主?家主?”
秦問天的耳邊響起女子的呼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