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姐,我觀您面相,您七日後便會……身亡!”
最後兩個字被李含文壓的極低,除了李含文和曹詩遠外,只有秦問天能聽到。網
“胡說!”
曹詩遠一臉氣憤的揮拳。
見她要揍顏瑾玉,秦問天急忙伸手抓住了曹詩遠的手,
見兩人要打起來,李含文急忙開口詢問,道:“曹小姐,您最近是不是睡不着覺?”
聽到李含文的話,曹詩遠的動作頓了一下。
“最近,您是不是經常頭疼?”
曹詩遠停住了動作,一臉疑惑的看向李含文。
她最近確實睡不着覺,還經常頭疼,此事,她並未與任何人說起過。
“您每晚都會做噩夢……醒來後,卻記不清夢中的事情。”
曹詩遠神色戒備的看向李含文。
李含文上前一步,壓低聲音接着,道:“您很久沒有經歷過……房事。”
曹詩遠側頭,滿眼震驚的看向李含文。
她說的都對!
她爲什麼會知道這些?
即使是她身邊貼身伺候的下人都不知道。
難道……她真的會在七日後……
不!
不可能!
她還這麼年輕!
這個女人是騙她的!
李含文後退一步,聲音篤定的說,道:“曹家小姐,我有沒有騙您,七日後,便見分曉。”
曹詩遠滿目疑惑的看向李含文,道:“你……”
“曹小姐,七日後,我在秦府內,恭候您的大駕。”
說罷,李含文便轉身拉過秦問天的手,往人羣中走去。
“回家!”
說罷,曹詩遠不顧幾人疑惑的眼神,便往人羣外走去,此時的她根本沒有心思再逛什麼燈會,她現在只想回家靜一靜。
“曹小姐?”
一名戴着面紗的年輕男子,急急的擠進人羣追了過去。
剩下的幾名男女站在舞臺前,看着曹詩遠離開的方向面面相覷。
“你說……剛纔的那個女人,她和少東家說了什麼?”
一名女子回憶了一下後,道:“那個女人說,少東家頭疼、睡不着覺、做噩夢。”
“少東家明明是想揍他們的,怎麼最後放他們走了?”
“不知道……不過,她們好像說什麼……七日後。”
一名女子一臉疑惑的說,道:“那個女人……真是秦醜男買的?”
“肯定是!就秦醜男那長相,你要啊!”
“不要!不要!我可不要!”說着,女子一臉嫌惡的看了看秦問天離開的方向。
“秦醜男那麼壯實,一個小女孩……能滿足他嗎?”
“我聽說,秦醜男的後院裏養了十多個女寵!”
“不是二十多個嗎?”
“我聽說,他養了四十多個女寵,且各個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
“不會吧?秦醜男養那麼多女寵?他玩的過來嗎?”
“人家有錢啊!”
“有錢人都喜歡玩小孩兒!你看剛纔的那個女寵,她的頭上都沒有帶髮簪,一看就是未成年啊!”。
“可不是,那身段,那聲音,簡直跟個小嬌爺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