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皇轉頭看向墨海,道:“把聖旨給她吧。隨夢 ”
墨海躬身,取過書案旁的聖旨,雙手遞給李含文。
接過聖旨後,李含文問,道:“陛下,欽差都有什麼權利?”
“災區附近的地方官員,都聽你調配。”
“陛下,您可否給我一些兵?”很多時候,拳頭纔是硬道理。
“此行,押運糧草的兵,隨你到災區,聽你的調配。”
聞言,李含文滿意了,“謝陛下。”
女皇離開書桌,道:“隨朕去看看七皇女吧。”
“是!”
皇宮,七皇女的寢宮。
李含文與女皇剛剛走進寢宮,便聞到一陣很大的藥味。
“陛下。”
“母皇。”
看到女皇,君後與五皇子紛紛起身行禮。
“平身。”說罷,女皇轉身對李含文,道:“過去看看。”
“是!”
五皇子紅着眼睛,惡狠狠的瞪着李含文,都是她,她該死!
李含文目不斜視,彷彿沒有看到一般,直接走到牀鋪前。
牀鋪周圍的幾名御醫,紛紛退到兩側。
七皇女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的躺在牀上,看着有點可憐。
李含文伸手解開七皇女的衣帶。
“你要做什麼?”說罷,五皇子急忙轉過身。
聞言,李含文的手頓了一下,她解的好像是七皇女的衣帶,五皇子爲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李含文看向一側的君後,他也已經側過身,避開了牀榻的方向。
這個世界的男女之防,還真是大啊!
李含文輕聲回答,道:“治病。”
不然,她纔不解七皇女的衣服呢!
李含文查看了一遍七皇女的傷口,又爲其號了脈。
見李含文收回手,女皇問,道:“如何?”
“傷口有些發炎。”李含文看着牀上半死不活的七皇女,心中有些疑惑。
女皇皺眉,道:“什麼是發炎?”
“我再寫一副方子,服用三天後,看看再說。”三天後,她應該已經離開上京了。
女皇皺眉,片刻後,道:“隨朕來。”
“是。”李含文起身,往女皇的方向走去。
“陛下。”君後欲言又止的看向女皇。
女皇微微點頭,道:“照看好小七。”
君後眼角含淚的微微點頭,道:“是!”
見狀,李含文只覺一陣惡寒,好好的一名中年男子,臉上一副不勝嬌弱的表情,真是……讓人受不了。
李含文跟在女皇的身後,快步離開了宮殿,在這地方呆着,真不舒服。
待離開七皇女的宮殿後,女皇沉聲問,道:“七皇女何時能醒?”
“不知道。”
現在看,應該有人不想讓七皇女醒。
聞言,女皇皺眉深思。
良久後,沉聲問,道:“七皇女……能好嗎?”
李含文沉吟片刻,道:“有機會。”
找出那個給七皇女下毒的人,七皇女應該還能活。
能在皇宮內偷偷給皇女下毒,這件事,她不想管。。
一是怕麻煩,二是七皇女要殺她,她沒必要救一個想殺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