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烈酒給她擦身體。”
聽到這樣的命令,家僕有些遲疑的看向家主。
“不!不要!不要!我會疼死的。”不待曹家主說什麼,曹詩遠聲音慌亂,滿眼恐懼的試圖往後縮,由於她的劇烈動作,她身上的黃包相繼被擠破,一股股黃綠色的膿水濺向四周。
“啊!”
家僕滿眼恐懼的連連後退。
“砰!”
恐慌中,酒罈掉在地上,那名家僕害怕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此時,曹家主的臉色極爲難看。
曹詩遠滿眼害怕的看向曹家主,低聲喚,道:“母親。”
“曹家主,這病還治嗎?”李含文微微挑眉,語帶戲謔道。
曹家主看着牀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兒,咬牙,道:“治!”
“母親……”曹詩遠的聲音中滿含恐懼以及哀求。
看着如此窩囊的女兒,曹家主深吸一口氣,眼神兇狠的瞪着她,道:“不想死,就忍着。”
不待曹詩遠再說話,曹家主朝門外高喊,道:“取酒!”
看着瑟瑟發抖的女兒,曹家主轉頭看向李含文,眼含憤怒,道:“你最好,治好我的女兒。”
“曹家主放心,我可是收了錢的。”
看着笑容滿面的李含文,曹家主此時恨不得狠狠的揍她一頓,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片刻後,一名家僕捧着一罈烈酒走了進來。
看到酒罈,曹詩遠害怕的連連後退,“不要酒……母親,我不要酒。”
“不要!不要!”聽到李含文的話,曹詩遠驚恐的連連後退,她不敢想象,當烈酒塗抹到她身上時,將會是怎樣的疼痛,那無異於是酷刑啊!
被女兒驚恐、哀求的目光直視着,曹家主於心不忍的側過頭,看向李含文,“沒有別的辦法嗎?”
李含文一臉惋惜的搖頭,“沒有。”你們母女倆膽敢欺負我家木頭,這就是教訓!
“母親……您讓我死吧。”曹詩遠聲音嘶啞的哭泣着。
曹家主咬着牙,沉默片刻後,朝門外走去。
“抹。”
曹家主低沉的聲音,傳進房間內。
這一個字,就好似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瞬間,房間內響起曹詩遠驚恐的哭泣聲,和哀求聲。
看到陸續走進房間內的家僕,李含文微微勾脣,看向牀榻。
曹詩遠渾身流膿,慌亂而驚恐的連連後退,她的臉上掛滿了淚水和膿水,狼狽極了。
那幾名家丁將曹詩遠按到在牀上,無視她的掙扎,無視她的咒罵、哀求,將她的四肢牢牢的綁在牀上。
看到家丁打開烈酒,李含文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離開了房間。
李含文剛剛走到院子裏,便聽到身後滿含恐懼、痛苦的嘶吼聲,那聲音很熟悉、很好聽。。
“啊……啊……殺……我!殺了我!啊……讓我死!讓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