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李大人,你是何時下的毒?”此時,榮將軍的眼神甚是犀利。
李含文微微挑眉,道:“你懷疑我殺人滅口?”
“凌遲、扒皮,如此酷刑,李大人能面不改色的講出,莫非……此等酷刑,李大人曾實行過?”
李含文點點頭,面帶微笑,道:“實行過。”
“嘶!”
李含文的話音一落,周圍瞬間響起一片吸氣聲。
待反應過來後,榮將軍沉聲,厲喝,道:“你何時,對誰,用瞭如此酷刑?”
李含文想了一下,嘴角含笑,道:“魚和雞。”
“於和姬?”榮將軍神情嚴肅,道:“那是誰?你爲什麼要對她用刑?你可知……善用私行是重罪!”
李含文壓下上翹的嘴角,神情嚴肅的回答,道:“我想……對它們用刑,不犯法。”
見李含文一副滿不在乎,嘴角含笑的樣子,榮將軍深深皺眉。
錢大人看看李含文,又看看榮將軍,疑惑,道:“李大人,於和姬是你的奴隸?”
不待李含文說話,錢大人又看向榮將軍,道:“榮將軍,對私奴用刑,確實不犯法。”
榮將軍一臉譏諷的問,道:“於和姬是奴隸的名字?錢大人,你這藉口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哈哈……”李含文大笑,道:“你們在想什麼?”
榮將軍的臉色越來越冷,錢大人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
“魚是河裏的魚,雞是家養的雞。”
聞言,榮將軍和錢大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李含文在說什麼?
“在魚活着的時候,在它的身上儘可能多的劃一些口子,這樣燉出來的魚既嫩又鮮。”說着,李含文語帶戲謔的接着,道:“至於扒皮,不知道榮將軍給雞退過毛嗎?”
“你……講的扒皮和凌遲是……”
榮將軍那似是吞了一隻蒼蠅般的表情,瞬間愉悅了李含文。
“不然,榮將軍以爲呢?”說着,李含文一臉驚恐的後退,道:“莫非……榮將軍扒過人皮?”
“我當然沒扒過!”榮將軍羞惱的辯解,道:“是你在茶棚說,你扒過人皮!”
“哈哈……”李含文大笑,道:“我那麼說,是爲了嚇廚房裏的人。”
“你怎麼知道廚房裏有人?”
“近兩百名士兵,一頓飯需要多少糧食?”李含文微微挑眉,道:“一個人再麻利,能做出多少饅頭?”
王大人遲疑,道:“也許,饅頭是早就做好的呢?”
“一個小小的茶棚,一天能賣多少饅頭?”說罷,李含文頓了一下,道:“如今的天氣,饅頭能保存多久?”
錢大人一臉驚訝的問,道:“李大人,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她們要殺咱們?”
“最初只是感覺奇怪,在見到小二姐後,心生疑惑。”
“那幾個小二姐,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錢大人的問話,讓榮將軍微微皺眉。
“是手和腳。”不待李含文回答,榮將軍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