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女皇一臉憤怒的將奏疏砸在太女的臉上,“你看看,你好好看看!”
太女一臉疑惑的打開奏章,待看到上面的內容後,太女一臉氣憤的拱手,道:“陛下,如此惡人當誅!”
“一個小小的縣令,竟然敢貪污如此鉅款!啊!看看……看看,這是文昌縣百姓寫的血書!”說着,女皇將一張滿是血紅的紙遞給墨海。
墨海託着那張紙在朝堂內穿梭。
“想不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真是喪盡天良啊!”
“竟然斂財千萬兩黃金……還有古董、字畫……這……”
一名女子出列,高聲,道:“陛下,這個縣令敢如此猖獗,其背後一定有人撐腰。”
晉王悄悄回頭,看了一名中年女子一眼,中年女子上前一步,高聲,道:“陛下,臣聽說……太女的一位小侍,正是這位孔縣令的兒子。”
太女忙跪倒在地,誠惶誠恐,道:“陛下,此事與臣無關,望陛下明察啊!”
晉王出列,拱手,道:“陛下,此事確有蹊蹺,還望陛下嚴查,以肅朝綱!”
陸續又有幾名女子出列,拱手,道:“望陛下明察!”
秦王出列,義正言辭,道:“望陛下明察,以證太女清白。”
短暫的沉默後,女皇沉聲,道:“着,刑部、大理寺協同秦王查辦次案!”
“臣遵旨!”
………………
看着一車又一車的螽斯,秦問天微微皺眉,買這麼多螽斯,能賣出去嗎?
李含文微微勾脣,自信滿滿,道:“放心,這些螽斯一定會賣出去的。”
李含文笑了笑,道:“等把文昌的事處理完,咱們就能回上京了。”
“恩。”等回到上京後,他們就可以成親了……想到這兒,秦問天的嘴角微微揚起。
“阿嚏!”李含文有些不適的摸了摸鼻子。
秦問天微微皺眉,將斗篷解下,遞給她,“披上。”
“沒事。”說罷,李含文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秦問天驅馬上前,將斗篷披在她的身上,道:“披上,冷。”
見他堅持,李含文笑着點點頭,“好吧。”也許,她真的感冒了?
上京城,太女寢宮。
“砰!”
一張雕花的木桌被太女一掌震碎,太女咬牙切齒,道:“李含文。”
“殿下息怒!”
“息怒?你讓本殿下如何息怒!沒用的東西,一個山野莽女都殺不死,本殿下要你們有什麼用?”
“砰!”
一隻巨大的花瓶應聲而碎。
太女氣憤的低吼,“該死的李含文!該死的晉王!該死的孔傑!”
這時,一名女子走進房間,低聲稟報,道:“殿下,秦家派人去了玉天樓。”
“秦家……秦醜男……李含文……”太女低頭沉思。
“殿下,玉天樓的事?”
太女露出一抹猙獰的笑,“以後再收拾他們。”。
想到孔傑每年給的孝敬,太女一臉猙獰的朝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