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秦問天的視線漸漸模糊,聲音哽咽,道:“生同衾,死同穴。”
“傻瓜。”說着,李含文輕輕拭去他臉上的淚水,“怎麼還哭了?是不高興嗎?”
“沒有。”秦問天忙扯動嘴角,試圖露出一抹笑容,慌忙,道:“高興……我很高興。”
李含文輕笑,道:“好,我知道。”
似是怕她不信,秦問天急忙強調,道:“真的很開心。”
“我相信你。”說罷,李含文將酒罈遞到他的面前,道:“想喝酒嗎?”
看着酒罈口,秦問天的臉頰又紅了幾分,微微抿脣,道:“恩。”
接過酒罈,秦問天飲下一大口酒,甘烈中帶着一陣熟悉的清香,這酒真好喝。
李含文笑了笑,靠在他的身上,緩緩道:“酒樓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我會處理好。”
李含文笑了笑,道:“我想把酒樓重新裝修一下,這幾天先關門,可以嗎?”
“可以。”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李含文輕笑,道:“不怕我把酒樓拆了?”
秦問天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沉聲,道:“不怕。”
李含文微微挑眉,笑盈盈,道:“爲什麼?”
“再建。”秦問天看向她的眼睛,認真,道:“建成你喜歡的樣子。”
聞言,李含文愣了一下,她怎麼有一種被包養,被寵溺的感覺?
李含文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輕笑,道:“無論我想做什麼,你都會幫我做到?”
剎那間,李含文只覺心口一軟,心中滿是甜蜜、喜悅。
“麼。”
李含文高興的親了他一口,輕笑,道:“又偷喫蜂蜜了?”
看着他紅紅的臉頰,李含文低笑,道:“真甜!”說罷,她便靠在他的懷裏。
秦問天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她爲什麼總說他喫蜂蜜?
“成親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聞言,秦問天的嘴角微微揚起,“差不多了。”
“我都需要做點什麼?”
秦問天想了一下,道:“請柬明日送來,你看一下?”
“你都準備請誰來?”
秦問天微微抿脣,看向她的眼睛,遲疑,道:“官吏,商戶,秦家族人,可以嗎?”
李含文微微挑眉,“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婚禮是他們兩個人的,他想請誰都可以啊。
聞言,秦問天的嘴角微微揚起,眼中滿是喜悅、感激。
看着她的眼睛,秦問天保證,道:“我會注意的。”雖然,她不阻止他與他人結交,但是,他畢竟是男子,是她的夫郎,便是爲了她的名譽,他往後也會盡量避免與其他女子見面、交談。
“注意什麼?”李含文的眼中閃過疑惑,她怎麼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秦問天沉聲,道:“我會做一個好夫郎。”。
李含文笑着瑤瑤頭,道:“你要做一個……我的好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