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文甜甜一笑,一副乖寶寶的表情,道:“好的,夫君。”
秦念雪不滿的嘀咕,道:“郎裏郎氣的,跟個男人似的。”
秦問天微微皺眉,沉聲,道:“食不言。”
“哦。”說着,秦念雪狠狠的瞪了李含文一眼,搶我哥哥的壞女人!
李含文微微挑眉,接過夫君遞過來的魚,朝他甜甜一笑,“辛苦夫君了。”
“不辛苦。”服侍妻主是他應該做的。
秦念雪不滿的戳着碗,惡狠狠的瞪着李含文,壞女人!
在秦念雪的怨念中,李含文身心舒暢的喫完了早飯。
“我喫飽了。”說罷,秦念雪便氣呼呼的離開了前廳。
待秦念雪離開後,秦問天猶豫良久,低聲,道:“妻主,雪兒他……還是一個孩子,你以後……可不可以……讓着他一些?”
“可以。”對於夫君的要求,她怎麼能不滿足呢?
聞言,秦問天暗自鬆了一口氣,“謝謝妻主。”
“不過……你以後不可以陪他睡。”她都是有夫君的人了,怎麼能獨守空房呢?
“恩。”妻主昨晚還是生氣了嗎?妻主昨晚有想他嗎?
“夫君真好。”李含文迅速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抱着他的手臂,撒嬌,道:“我最喜歡夫君了。”決不能讓那個小屁孩把夫君搶走!
聞言,秦問天的嘴角微微彎起,青天白日的妻主突然這麼說,真是……太羞恥了!
李含文在秦問天的肩膀上蹭了蹭,輕聲,道:“夫君今日準備做些什麼?”夫君的身上真好聞。
想到今天要去的地方,秦問天微微抿脣,“將賬本送到老宅去。”
老宅?李含文想起那些討厭的秦家人,“我陪你。”
“不用。”
李含文微微皺眉,聲音悶悶的,道:“那些人會欺負你的。”夫君這麼單純,哪裏說的過那些壞人?
面對妻主的關心,秦問天的心頭一暖,他輕輕撫平妻主的眉頭,低聲,道:“不會的,放心。”與那些人交接賬目肯定少不了爭吵,他不想讓妻主看到那樣的他。
“之前不是對過帳了嗎?怎麼還兌?”
秦問天揉了揉李含文的頭髮,解釋,道:“之前是公賬,現在是家族內的帳。”
“好吧。”李含文想了想,道:“一會兒,你把南平主君的令牌帶着,他們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把令牌拿出來。”
“好。”被人關心、保護的感覺真好,“妻主今天準備做些什麼?”
李含文一臉委屈,道:“夫君不陪我,只能自己研究研究螽斯的喫法,再研究研究酒水。”
“辛苦妻主了。”
“不辛苦。”說着,李含文在秦問天的臉上親了一口,一臉狡黠,“等酒樓開業後,就麻煩秦老闆了。”
妻主的意思是,他還可以繼續經商??
妻主接管酒樓,他以爲……妻主不許他再拋頭露面,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