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掌櫃猶豫了一下，磕磕巴巴的，道：“據傳，全國有很多嬰兒失蹤，這些嬰兒失蹤的真相是因爲秦王喫嬰兒，而秦王會喫嬰兒……是因爲……”說着，關掌櫃頓了一下，似是在想措辭，道：“是因爲……夫人給秦王開的藥方裏……有嬰兒的血肉。”
聞言，李含文頷首，依舊面帶微笑，道：“繼續。”
關掌櫃嚥了咽口水，遲疑，道：“還繼續啊？”見夫人堅持，關掌櫃看了東家一眼，見東家頷首，關掌櫃遲疑了一下，一臉認命的表情，道：“他們說……”這三個字被關掌櫃咬的極重，見兩人沒有什麼不高興，關掌櫃繼續，道：“他們說……夫人是巫醫。”
剛剛起了個頭，關掌櫃又停了下來，李含文微微挑眉，一臉親切，道：“你也說了是他們說的，所以你就直說，我又不會說你什麼。”
聞言，關掌櫃頓時鬆了一口氣，笑着，道：“有夫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們說夫人您……爲了學巫術殺了很多人，說您身上的煞氣很重，所以……”說着，關掌櫃隱晦的看了東家一眼，頓了一下，道：“所以您……嫁給東家後……還能安然無恙的活着，再有就是一些以前的舊事了。”關於東家不好的說法，關掌櫃下意識的不想告訴夫人，東家好不容易娶個女人回來，她怕她若是說了會影響他們兩人的感情。
雖然關掌櫃沒詳細說後面的話，但是，李含文猜想所謂的舊事，應該說的是夫君‘不祥’之類的事。
李含文看向關掌櫃，道：“最近談論這些事的人很多嗎？”
“不少。”
“他們主要討論的是哪個？我？還是秦王？”
聞言，關掌櫃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夫人會問這個問題，想了一下，關掌櫃有些遲疑，道：“好像……討論秦王的內容多一些……不過，我也沒聽到太多。”
“我知道了。”說着，李含文笑了笑，換了個話題，“這兩日酒樓的生意怎麼樣？”
“瓊漿賣的特別好，滷肉賣的不如之前多……您等一下，我去取賬本。”剛剛轉身，關掌櫃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走到兩人面前，低聲，道：“東家，夫人，我聽說……最近有錢莊丟錢了，這幾日收的錢我沒敢往錢莊存，那些銀子現在還在酒樓裏，要不……您二位把錢拿走？”
李含文有些好奇，道：“錢莊丟錢？你從哪聽說的？”
聞言，關掌櫃面露爲難。
李含文笑了笑，道：“你去拿賬本吧。”
“好。”說罷，關掌櫃便迅速離開了包間。
看着緊閉的房門，李含文低喃，“討論秦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