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問天的嘴角微抿,見妻主的心情似是不錯,猶豫片刻,道:“我可以陪妻主去參加壽宴嗎?”
李含文微微挑眉,輕聲,道:“爲什麼想去?”李國晨邀請她去參加壽宴,不可能只是單純的請她喫飯,這裏面肯定有文章。
當然是怕李國晨慫恿妻主休了他,或者是給妻主送男孩。可是……這樣的話,他要怎麼跟妻主說?妻主會不會認爲他是個妒夫?
見夫君久久不語,李含文低聲,道:“不想告訴我?”
秦問天側頭看向妻主,猶豫片刻,道:“可以……不回李家族譜嗎?”不待李含文回答,秦問天繼續,道:“我們可以去官府改戶籍,將戶主改成妻主。”這樣,妻主就不是入贅,李國晨也就不能再拿入贅的事勸妻主與他和離。
聞言,李含文頓覺哭笑不得,夫君的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笑了笑,李含文低聲,道:“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回李家族譜了?至於戶籍,戶主是誰不都一樣嗎?”
秦問天暗道:當然不一樣!
若妻主是戶主,便是妻主娶他,家裏所有財產的擁有者是妻主,如果妻主將他休棄,如何分配家產,給不給他銀錢妻主說了算,妻主若是想要納小侍根本不用經過他的同意,甚至可以娶平君,平君與主君的地位幾乎是一樣的,百年後,他的孩子能不能繼承家產都由妻主說了算……
看着妻主清澈的目光,秦問天的眼神閃了閃,低聲,道:“一樣。”他想做她唯一的夫郎……他是不會給她機會收小侍的!
李含文笑了笑,在男人的臉上啄了一下,道:“對我而言,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所以,她與李家的人沒有任何關係,既然沒有關係,爲什麼要上陌生人家的族譜?
聞言,秦問天的眼睛彷彿瞬間被點亮般,嘴角微微揚起,“恩。”頓了一下,秦問天繼續,道:“我可以去壽宴嗎?”
“可以。”說着,李含文揉了揉男人的頭髮,道:“到那天,你跟在我身邊,注意安全,知道嗎?”
秦問天微微皺眉,沉聲,道:“李家的人……要害妻主?”
“也許……只是想要錢。”
秦問天的嘴角微抿,遲疑,道:“李國晨知道你不是李含文嗎?”
“從她昨日的態度看,應該是不知道。”說罷,李含文似是想到了什麼,微微皺眉。
s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