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卻是淡淡瞟了他一眼,道:“血債血還,僅此而已。”
而楊志光聽到他的話,卻是駭的連連後腿了數步,雙眼之中,滿是恐懼。
許飛的話,無疑是承認了這些事都是他做的。
而那漠視一切的語氣,好像他做了這些事情,根本費什麼力氣。
要知道,無論是喪彪,還是陳大少,隨便挑出來一個,那都是分分鐘碾殺他的存在啊,現在,就這樣被許飛翻手之間給覆滅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許飛,簡直太可怕了!
“許飛,你,你想怎麼樣?”
楊志光聲音都在發顫,內心早已被恐懼所取代。
“剛纔我就說過了,我此來,就是要了結當年的恩怨。”
“許飛,當年的事和我無關啊,我什麼也沒做啊。”
楊志光幾乎都快要哭了。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親口承認你當年所做過的事情。”
許飛淡淡地說道。
楊志光渾身一顫,他很想說,不相信。
儘管他也知道許飛這是在誆他,可是,他就是沒有勇氣去嘗試。
因爲後果實在是太大了,沒看到陳少坤喪彪許東的下場嗎?許飛如果想捏死他的話,他不會有半分還手的機會。
“許飛,如果我什麼都說了,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楊志光企求地看着許飛,道。
他現在已經不想着什麼報復許了,他只想活命!
“你要搞清楚,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說!”
許飛憤怒地低吼,如同野獸般,發出了一道低沉沙啞的咆哮。
楊志光聽了心頭再次劇震,現在的許飛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一頭隨時會發飆的雄獅,一個不高興,隨時會將自己給撕碎。
“就在這時候,許東找到了我,說有一個機會可以讓我快速轉正,甚至當上主治醫生都沒問題。”
“我聽了就心動了,可當知道是讓我在那場手術中做手腳,陷害你的時候,我害怕了,我沒有答應。”
“許東就對我威逼利誘,甚至還叫來喪彪對我一陣地拳打腳踢,然後陳少又出來做好人,說是他們陳家出的手,絕對會萬無一失。”
“當時我是真的被打怕了,而且又有陳家的保證,所以我一咬牙,就決定鋌而走險,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在你被趕出醫院之後,陳家通過關係,把我頂上主治醫師的位置上了......”
一口氣說完這些,楊志光不安地看着許飛,就好像是等待審判的犯人一般,內心充滿了忐忑。
許飛淡淡抽着煙,煙霧繚繞間,當年的一幕幕接連不斷在眼前浮過。
陳少坤爲了一己之私,竟然夥同楊志光陷害自己,現在,當年的仇人,也終將一一得報!
“許飛,對不起啊,我也是被逼的,大不了我把這個主任醫師還給你,你看能不能放我一馬?”
看到許飛久久沒表態,楊志光心中滿是忐忑,試探着問道。
“不需要!”
許飛冷冷地道,“楊志光,你給我聽好了。我可以不殺你,因爲你還不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