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自量力,他以爲這是自己一個人能逞能的時代麼?任他再能打,今天也能歇菜!
刀哥惡狠狠地想着,只是就這功夫,身後乒乒乓乓之聲不絕於耳很顯然打鬥十分地激烈。
刀哥將手中酒杯慢慢舉了起來,正想淺品一口,可看到場上情形之時,眼珠子猛地瞪的老大!
只見許飛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上下翻飛,手中一根鋼管更是舞的密不透風,所過之處,竟然無一人是他一合之將!
臥槽,要不要這麼猛?
刀哥眼皮子猛地跳了跳,不過他仍然強自鎮定下來。
今天他可是叫了五十多人過來,許飛再能打,也絕對不是五十人的對手。
但是,應了那句話,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別說區區五十人,就連喪彪的兩百人,許飛說打,不也打了嗎?
所以,沒有任何懸念的,一個照面下來,五十多人全部被許飛放倒了,沒一人再能爬的起來的。
甚至,刀哥喝酒的動手纔到一半便聽到停止了響聲,不禁擡眼一看,頓時眼睛瞪的老大!
接着眼珠子差點沒凸出來,滿是不可置信!
五十多個小弟,才兩分鐘不到的功夫,便被他全部打趴下了?這......
刀哥腦中出現了短暫的停頓,他一下沒能從眼前震驚中回過神來。
許飛淡淡瞥了他一眼,啪嗒點燃一根菸,然後朝他走了過去。
蹬蹬。
帆布鞋踩在地面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平常這毫不起眼的聲音,可此刻落在刀哥耳中,卻無異於死神的催命符!
這......這是一個魔鬼嗎?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強?
刀哥徹底地怕了,望向許飛的時候,甚至,生不起一絲的反抗之心。
“滴答”
突然,一串悉數的聲音響起,風一吹,一陣惡臭迎風襲來。
許飛眉頭一皺,接着眼裏現出了一陣的鄙夷。
這個刀哥,居然又尿褲子了。
原來,他的膽子比芝麻粒還小。
既然如此,還學人家來報什麼仇?
今天別說尿褲子,就算當衆大小便失禁,許飛也不會放過他。
斬草就要除根,許飛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所以腳下不停。
“喂,你,你別過來......”
刀哥聲音顫抖了,萬分驚恐地看着許飛。
許飛望了他一眼,眼中有些許的嘲諷,“怎麼?剛纔你不是說想看我求饒的樣子嗎?我不過來,你怎麼能看的清楚?”
“我......”
刀哥幾乎都快要哭了,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個許飛到底是誰?爲什麼那麼能打?
可是看到許飛說完之後,仍然不停地朝自己走來,一門心思地想置自己於死地啊。
刀哥徹底地慌了,驚叫道:“你不能動我,我可是東哥的人!”
“東哥?”
許飛愣了一下,青州市難道又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厲害人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