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原本許飛覺得,看到這老管家反應這麼大,至少那范家老爺子範冠宇應該會奄奄一息,至少也得病臥在牀纔對。
可惜事與願違,許飛也沒想到,房間內的範冠宇並沒有躺在牀上,而是坐在沙發上,跟自己的一個小孫女逗着玩呢。
房間內除了老爺子範冠宇,還有一個比較許飛有點印象的面孔,那就是範冠宇的兒子範文昌。
記得當初範老爺子重病在牀,還是這範文昌跑到許飛的面前又哭又鬧磕頭下跪的,沒辦法許飛纔回來幫忙治病。
沒想到如今見了許飛,那範文昌立馬扭頭看向了一邊,彷彿是看到了瘟神一般。
看到這裏,許飛就覺得這問題的關鍵,應該就出在這個,一直坐在範冠宇的身邊,身着黑色兜裏,只露出半張臉的神祕人身上。
“老爺,人我已經帶來了!”
老管家衝着沙發那邊坐着的範冠宇鞠躬行禮,後者聞言點點頭,說起話來不怒自威,扭頭看向許飛,眼神滿是憤怒,臉上卻帶着奇怪的笑意。
“哦,許神醫,是不是到目前爲止還不知道,我請你來是所謂何事啊?”
許飛只是拿眼睛看着面前的範冠宇和旁邊那個黑袍人,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隨後範冠宇便一伸手,旁邊的老管家便把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大約在十天前,本來已經康復三年多的範老爺子忽然間又一次的病倒了。
這一回可是把范家的人給嚇了一跳。
因爲原本的範老爺子,當初病了之後只是有些老年癡呆,加上自己年輕的時候上過戰場留過傷。
還沒有老年癡呆的時候,範老爺子由於意識清醒,所以很配合治療,在醫院或者在家裏休養都很積極也十分聽話。
比如後來每當有醫生來換藥,或者安排休養的時候,老人家都會以爲那是敵人,是來害自己的。
眼看着因爲戰爭舊傷的困擾,導致老爺子身體越來越虛弱,所以不得已,範文昌經過多方打聽,找到了許飛求他過來治好了老爺子。
自那以後范家整個過上了差不多三年左右的平靜生活。
直到十天前的老爺子舊病復發,這一回可比上一次嚴重的多了。
老爺子直接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甚至自己姓甚名誰都給全都忘光了。
而且後來老爺子甚至開始了自殘!開始覺得身上的舊傷不存在!做出許多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
雖然再後來的一些很關鍵治療,沒辦法都是用全身麻醉來給老爺子做的。
可範冠宇畢竟年紀大了,他這一副老骨頭,再加上本身就有老年癡呆的病,麻醉藥這種東西儘量還是少用比較好。
舊病復發之後,範文昌等人自然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聯繫許飛,可是怎麼都聯繫不上。
就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範文昌意外結識的這位路大師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
他很快就治好了老爺子的病不說,甚至還說出了本次老爺子舊病復發的主要原因。
就是上一次治病的那個人治標不治本,明明給老爺子的病留下了隱患卻隻字不提!
所以這一回,范家的人才讓老管家把許飛帶回來,很明顯是要興師問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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