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一股沁人心鼻的馥郁芳香,直接撲面而來。
柳明志虎軀一震,剛剛有些平靜的內心,再次不受控制的悸動了起來。
舌尖上那殘存的痛楚,終究沒有抵擋住佳人主動投懷送抱帶給自己的刺激。
柳明志不由得滑動了一下嚥喉,心神紊亂的低頭朝着懷裏的佳人看去。
“咕嘟,丫……呼……丫頭。”
任清蕊一雙修長的玉臂緊緊地攬着柳大少腰肢,仰起了雪白的玉頸,目含嬌羞的看向了柳大少有些緊張的面龐。
“大……大果果,你就要了妹兒吧。”
任清蕊修長的睫毛不停輕顫着,神色嬌羞不已的再次重複了一遍剛纔所說過的話語。
話語一落,佳人便急忙垂下了臻首,一顆芳心砰砰的跳動個不停。
雖然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把自己的身子,完整的交給心上人的準備,可是自己現在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能夠對着柳大少說出剛纔的那番話,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勇氣了。
自己實在沒有勇氣,再與之繼續對視下去了。
桌面上的燭火搖曳生輝,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藉着那微弱的光芒,在那薄若蟬翼的輕紗睡袍之下,柳明志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幾分婀娜多姿,曲線玲瓏的輪廓。
柳明志怔怔的看着那被輕紗睡袍勾勒而出的無暇身段,呼吸不由的急促了急促了起來,雙眼之中滿是掙扎之意。
任清蕊見到柳大少遲遲沒有動作,強忍着心底的羞澀之情,再次仰頭朝着心上人看了過去。
“大果果,妹兒不美嗎?”
“美!”
“那你爲何……”
柳明志雙手顫巍巍的攬在了佳人那柔弱無骨的楊柳細腰之上,大口大口喘息了幾下。
“呼……呼……丫頭,你可想清楚了,有些事一旦發生了,便是悔之晚矣。”
任清蕊睫毛輕顫的點了幾下臻首,並未回答什麼。
滿目柔情的盯着柳大少堅毅的面龐看了片刻,微微踮起了腳尖,緩緩地閉上了靈動的雙眸。
任清蕊雖然沒有回到柳大少的問題。
然而僅此一個動作,已然勝過了千言萬語。
柳明志感受到懷中佳人微微緊繃的嬌軀,緩緩地低頭朝着佳人的嬌豔的櫻脣湊了過去。
良久之後,柳明志將雙眸迷離,俏臉嫣紅的任清蕊橫抱而起,徑直朝着不遠處的牀榻走去。
任清蕊嬌軀輕輕地一顫,滿目柔情的偷瞄了柳大少一眼,一雙蔥白的纖纖玉手緊緊地攥着自己的衣襟。
隨着柳明志距離牀榻越來越近,任清蕊的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來。
柳明志停在牀榻邊沿,緩緩地將佳人放到了錦被之上。
“燈………燈……大果果,把燈滅了吧。”
柳明志看到佳人既是緊張,又是期待的目光,轉身對着桌面上搖曳生輝的屈指一彈。
一道勁風響起,燭火登時熄滅,房中瞬間昏暗了下來。
然而在窗外那皎潔的月光下,反而增添了一種朦朧的美感。
在房中朦朧的光亮之下,不知道從何時開始。
“大果果,妹兒怕,溫柔點。”
片息之後,兩道重疊在一起的身影忽的分開。
“大果果,你?
怎麼了?”
“大果果?”
“大果果?”
“大果果?”
任清蕊一連着幾聲的詢問,皆未得到任何的答覆。
在房中朦朧的光亮之下,隱隱約約的可見看到,那道較爲壯碩的身影,此刻正猶如一個木偶一樣。
盤坐在牀榻的邊緣,一動不動。
“大果果,你別嚇唬妹兒,你咋過了?你別不說話呀!”
佳人的詢問,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覆。
任清蕊藉着朦朧的光亮,急忙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佳人隨意的披上了自己的衣物,手忙腳亂的翻身下了牀榻,急匆匆的朝着不遠處的桌案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房中的燭火再次的亮了起來。
任清蕊用手護着燭火,神色焦急的朝着臥房折返了回去。
看到了柳大少的模樣之後,任清蕊本就焦急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焦急了起來。
只見柳大少正盤膝坐在牀榻的邊緣,目光平靜的望着窗外皎潔的月色。
而他左側的嘴角上面,此時正流淌着一絲殷紅的鮮血。
“大果果,你怎麼了?你的嘴怎麼流血了?”
柳明志輕輕地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了端着燭臺,正一臉緊張的看着自己的佳人。
“丫頭,不用怕,也不用擔心。
爲兄沒有任何的事情,嘴角的血跡,只是爲兄的舌尖血而已。”
“什麼?舌尖血?”
“唉,對,舌尖血。”
任清蕊感受到柳大少眼中的愧疚之情,似乎明白了什麼。
佳人神色怔怔的發呆了許久,目光黯然的緩緩走向了牀頭。
俯身將手裏的燭火放在牀頭的矮桌上面,任清蕊嘴角含笑的轉身坐在了柳大少的旁邊。
只是,那抹笑意,確實如此的苦澀。
“大果果,你咬破自己的舌尖,就是爲了不繼續與……
呵呵呵……呵呵呵……
大果果,妹兒好後悔。
後悔自己不該那麼害怕,不該說出那句話。
否則的話,現在妹兒應該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丫頭,不怪你。
要怪就怪爲兄,怪爲兄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任清蕊聽到柳大少的話語,曼妙玲瓏的嬌軀猛地一顫。
轉頭朝着柳大少看去,看到他嘴角還在繼續流淌的殷紅鮮血,佳人的眼神頓時變得心疼了起來。
任清蕊急忙湊到了柳明志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爲他擦拭掉了嘴角的血跡。
“傻果果,疼嗎?”
“相比這點微不足道的痛楚而言,爲兄更怕丫頭你會難受。”
“怕妹兒我會難受?”
“嗯!”
“大果果,妹兒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好嗎?”
“我……”
“大果果!”
“唉,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