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青蓮話音一落,伸出手輕輕地扯了柳大少衣袖,美眸中滿是柔情的與其默默的對視着。
“夫君,不過妾身相信,無論夫君你做什麼事情,都肯定會有自己的理由。
雖然妾身不知道夫君你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妾身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你絕對不會上傷害咱們的兒子。”
柳大少輕輕地呼了一口酒氣,擡手捧住了青蓮的俏臉,默默的爲她梳理了一下耳畔有些散亂的烏黑秀髮。
自己和青蓮結爲夫婦二十多年了,眼前的這個傻女人,還是與當年剛剛嫁給自己爲妻之時一樣。
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從來不曾懷疑過自己分毫。
還是那麼的溫柔體貼,那麼的善解人意,那麼的體諒自己。
對於青蓮這個好娘子,自己的心裏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蓮兒,謝謝你,謝謝你能夠理解爲夫。”
青蓮柳眉一蹙,屈指在柳大少的腰間的軟肉之上用力的扭了一把。
“嘶,蓮兒你這是幹什麼?”
青蓮鬆開了自己的雙指,神色嗔怒的對着柳大少翻了個白眼。
“臭夫君,你說妾身幹什麼?你犯錯了知道了嗎?”
柳大少嘶嘶哈哈的揉着自己的腰肢,臉色鬱悶的問道:“不是,蓮兒,爲夫我哪裏犯錯了啊?”
青蓮一把丟掉了手裏早已經熄滅了燭火的大紅燈籠,俏目微微一眯,踮起腳尖直接朝着柳大少的嘴角湊了過去。
許久之後。
脣分。
青蓮俏臉緋紅,眼神迷離的抿了抿自己的紅脣,緊接着‘狠狠的’瞪了柳大少一眼。
“壞夫君,以前你可不止一次跟妾身說過。
咱們夫妻之間,不許說謝謝這個詞,難道你忘了嗎?
你剛纔居然說謝謝妾身,怎麼着,你這是拿妾身當外人來對待了嗎?”
柳明志聽到青蓮嗔怪的語氣,頓時臉色一囧,神色尷尬的撓了撓頭。
“額!這麼說的話,爲夫確實犯錯了,爲夫確實犯錯了。”
說着說着,柳大少一把攥住了佳人的皓腕,樂呵呵的放到了自己的腰間。
“好蓮兒,要不你再來幾下,不管你用多大的力氣,爲夫保證不會說什麼。”
青蓮一把甩開了自己的藕臂,輕哼着翻了個白眼。
“哼,去你的吧,妾身才沒有那麼狠毒呢。”
“嘿嘿嘿,爲夫就知道蓮兒你最心疼我了。”
柳大少樂呵呵的笑了幾聲,甜言蜜語的恭維了佳人一番。
青蓮傾下柳腰撿起了地上的紅燈籠,擡起玉手指了指庭院額方向,柳眉微凝的輕嘆了口氣。
“唉,夫君呀,現在你還有心思說這些,裏面的事情怎麼辦啊?”
柳明志順勢看了一下燈火搖曳,人影綽綽的房間,神色唏噓的將雙手抄在了袖口裏面。….“蓮兒,他們這是第幾次了?”
“妾身知道的就這一次,還是妾身早上起牀後洗漱之時,桃兒這丫頭猶豫好久才告訴妾身的。
至於前些日子他們小兩口有沒有發生過爭吵的情況,妾身就不清楚了。”
哪怕是無意中提到了一嘴也算。”
青蓮仰着白皙的玉頸回憶了許久,柳眉微凝的對着柳大少搖了搖頭。
“沒有,一次都沒有。
妾身乃是乘風和瑟琳娜他們小兩口的孃親,丫鬟們若是在妾身這裏提到了他們夫婦二人之間發生了口角之爭的情況,妾身不可能不上心。”
柳大少微微頷首,輕輕地扣弄着拇指上翡翠扳指:“也就說是,乘風與瑟琳娜發生口角之爭的事情,很可能是最近這段日子才發生的。
甚至,也許是近兩三天之內才發生的情況。”
青蓮輕咬了一下紅脣,眉宇間閃過流露着濃濃的憂愁之色。
“唉,也許是這樣吧。
夫君,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呀?要不要一起過去勸一勸呀?”
柳明志臉色一般,急忙抓住了青蓮的手腕,拉着她朝着跨院外趕去。
青蓮神色擔憂的輕聲問道:“夫君,咱們就這樣回去了?真的不去勸一勸嗎?”
“蓮兒,這個時辰了,咱們不方便過去。
再說了,咱們這個時候過去像怎麼回事。
那不是明擺着告訴乘風和瑟琳娜,有丫鬟將他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咱們了嗎?
乘風那邊倒還好說,可是瑟琳娜那邊呢?
咱們這些當爹孃的,不得照顧一下他們夫婦的顏面呀!”
青蓮俏臉一愣,反應過來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還是夫君你想的周全。”
“回去吧,先讓他們夫婦兩個彼此的冷靜冷靜吧。
等爲夫空閒下來,再和乘風這小子好好的聊一聊。”
“嗯嗯嗯,妾身聽你的。”
柳明志牽着青蓮的手腕默默的走着,神色惆悵的回眸望了一眼身後的庭院,在心裏默默的長嘆了一口氣。
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乘風這孩子與瑟琳娜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爭吵的根源,十有**與靜瑤這丫頭分娩產子的那一天。
自己與長子柳乘風,在東宮的長廊下閒聊的那個話題有關。
一個大龍天朝的皇長子。
一個沙俄國的小女皇陛下。
夫婦二人之間,在彼此之間去留的問題上面。
不得不說,乃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夫君,這不是回去妾身房間的路啊!”
“對呀,爲夫知道啊,這是去靈依房間的路。
爲夫已經讓靈依準備好了沐浴的熱水,我當然得去她的房間了。”….青蓮看着夫君笑眯眯的表情,輕輕地掙扎了一下:“妾身已沐浴過了,你自己去靈依妹妹的房間沐浴吧,妾身先回自己的房間安歇了。”
柳大少笑吟吟的抓住了佳人的手腕,然後一把將青蓮橫抱而起,大步昂揚的朝着黃靈依的閨房趕去。
“蓮兒,這大冬天的,晚上的天氣那麼寒冷,一個人睡覺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