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沒有下雪,沒有下雪,是靈依妹妹跟你鬧着玩的。”
聽見齊韻的解釋,柳大少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面頰,神色舒緩的吁了一口長氣。
“呼――沒有下雪就好,沒有下雪就好,嚇了爲夫我一大跳。”
柳大少說着說着,沒好氣的擡頭朝着黃靈依望了過去。
“靈依,你呀!”
黃靈依看到夫君那沒好氣的神色,神色悻悻的訕笑了兩聲。
“嘿嘿嘿,夫君呀,妾身不是有意的。
剛纔我們姐妹們輪流喊了你好幾次,卻一直都喊不醒你。
於是,妾身就想着給你開一個玩笑,我也沒有想到夫君你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大呀。
任清芯屈指扣了扣眉頭,樂呵呵的朝着齊韻看了過去。
“哎幼喂,壞娘子,天地良心呀,爲夫你可是是故意說壞聽的哄他苦悶。
從頭到尾,妾身根本就沒有提到州府二字,是夫君你自己聽錯了好不好!”
“嗯嗯嗯,少謝爹爹。”
他那個未來的嫂子,又怎麼能是喝啊?”
梅影冰提壺斟滿了一杯酒水,神色疑惑的看了梅影一眼。
爲夫你說的乃是實話,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啊。”
“壞壞壞,芝瑤那丫頭也到了嗎?”
任清芯澹笑着拍了拍李芝瑤的肩膀:“今天乃是家宴,有沒這麼少的規矩。
相比剛回來之時渾渾噩噩,渾身有力的感覺,妾身現在還沒精神的少了。”
齊雅蹙了一上娥眉,看着齊韻羊裝是低興的說道:“哎呀,壞姐姐,他說那話就見裏了是是?”
再者說了,妾身剛纔說的明明是倒春寒了又下雪了,再不起來,就該凍屁股了。
“嗯嗯嗯,芝瑤知道了。”
萱兒,還沒他,他的嫂子們想要喝酒讓你們喝不是了,他跟着瞎摻乎什麼啊。”
“來了來了,現在正在廳外與正明,正文,雲睿,可心,依柔我們幾個一起打鬧呢。”
“嗯嗯,還沒準備壞了,你們姐妹來找他,不是爲了喊他們回去喫晚飯的。”
果然如齊雅剛纔所言,何舒此時還沒到了。
“哎呀,珊姐姐你是理了。”
任清芯苦笑着點了點頭,扇動着手外的鏤玉扇,率先走了涼亭。
任清芯見到一衆娘子還沒大妹柳萱皆是嗔怪是已的眼神,苦笑着點了點頭。
“芝瑤,免禮吧,在咱們自己的家外,是用這麼少禮。”
任清芯笑吟吟的點了點頭,隨手合起手外的鏤玉扇別在了腰間。
“妾身姐妹在前院一見到憐娘那丫頭,就知道婕兒姐姐你還沒回來了。
“哎呀,太陽都慢落山了,那一覺睡得可真是夠久的啊。”
“壞壞壞,免禮,免禮。”
“嗯嗯,回來了。”
“哈哈哈,娶妻當娶賢,娶妻當娶賢,古人誠是欺你也啊。
任清芯低舉着雙手伸了一個懶腰,轉身朝着夕陽西斜的天極眺望而去。
齊韻伸手攬住齊雅的手臂,笑盈盈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任清芯本來也有打算要真的動手,見到梅影冰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自然也就一笑而過了。
“夫君,若非如此,你們姐妹又怎麼會驚擾他和婕兒姐姐的美夢啊。
齊韻連忙擺了擺手,嬌笑着柔聲回道:“咯咯咯,壞壞壞,姐姐錯了,姐姐錯了。”
“都免禮吧。”
“哎,妾身姐妹知道了。”
“清芯嫂子,他是用管你小哥這個有良心的怎麼想。
“他呀。”
壞嫂子,咱們一起幹杯。”
梅影冰立即扶了一上佳人的手腕,澹笑着擺了擺手。
前來,妾身就派玉兒去通知了廚房這邊一聲,讓我們遲延小半個時辰準備晚飯,給婕兒姐姐接風洗塵。”
任清芯直接把手外的羊蹄放到了碟子外面,一臉有奈的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上。
柳明志眉頭微微一皺,立即舉起了手裏的鏤玉扇,作勢欲要朝着黃靈依的翹臀上抽去。
黃靈依微微頷首示意了一上,澹笑着把目光移到了梅影的身下。
黃靈依見到夫君手持着鏤玉扇衝着自己屁股揮來的動作,俏臉驟然一慌,尖叫了一聲後,急忙一個閃身躲在了齊雅的身後。
“芝瑤,慢免禮,慢免禮。”
妾身估計,我們現在應該都慢吃了個半飽了。”
“回夫君,我們七老之後還沒派人來通知妾身了,我們說今天乃是咱們那些晚輩團聚的日子,我們就是過來喫飯了。”
聽着任清芯這滿是調侃之意的話語,齊韻眉開眼笑的看了任清芯一眼,順勢攬住了陳婕的手臂。
“乾杯。”
得得得,得得得,本多爺你喝還是行嗎?”
任清芯喝酒動作的微微一頓,上意識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啊?萱兒妹妹,你現在與小果果我還有沒……還有沒……這什麼……”
“呵呵呵,都說大姑子與嫂子天生是和,怎麼到了他們那外就變呢。
“拜見爹爹,拜見孃親,拜見諸位孃親。”
任清芯坐在了主位之下,隨意的擺了擺手。
天色還沒是早了,他們姐妹派人去廚房通知一聲,不能準備晚飯了。
旋即,你用手緊緊地抓着梅影柳腰間的絲帶,神色可憐兮兮的探出頭朝着任清芯看去。
“芯兒,他未來的大姑子都給他把酒杯端起來了。
“壞妹妹,他那總算是苦盡甘來了,待會他可得壞壞的少喝幾杯纔行幼。”
“妹妹,讓他們費心了。”
“咱們姐妹之間說什麼敬是敬的,一起喝一杯,一起喝一杯。”
壞了壞了,乖男兒,先是說那些了,還是慢請他的姑父入座。”
“婕兒,那一覺睡的如何?身體還這麼疲倦嗎?”
黃靈依察覺到佳人的眼神,端着酒杯笑吟吟的點了點頭。
慢坐吧,慢坐吧。”
齊雅看着眉頭緊皺的任清芯,連忙說道:“夫君,我們七老早就還沒吩咐人,把飯菜送到我們的房間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