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麼啊呀,爲兄問你,你也是跟你的衆位姐姐們一樣的想法嗎?”
柳大少話音一落,衆佳人紛紛眉目含笑,目光揶揄的朝着任清蕊看去。
任清蕊感受到齊韻,三公主她們衆姐妹齊齊看來的目光,俏臉微微一僵。
她先是看了看一臉笑容的心上人,然後又看了看周圍一衆眉目含笑的姐姐們,神色頓時變的糾結了起來。
一時間,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回答是也不對,回答不是也不對。
如果自己站在心上人這一邊,那就把一衆姐妹們給得罪了。
反過來,自己若是站在一羣好姐姐們的這一邊,又把心上人給得罪了。
無論自己怎麼回答,都要得罪另一方啊。
此時此刻,任清蕊算是徹底的感受到什麼叫做左右爲難了。
“這!這!”
任清蕊櫻脣嚅喏着哼唧了幾聲後,眼神幽怨的柳大少看去。
什麼嘛。
這不是明擺着在爲難自己嗎?
柳大少看着佳人幽怨的眼神,樂呵呵的挑起了眉頭。
“丫頭,怎麼?很爲難嗎?”
任清蕊再三思索了一番後,最終決定還是選擇站在齊韻她們姐妹們這一邊。
畢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房的大姐啊。
得罪了心上人了,自己以後跟他撒撒嬌,或許就沒有事情了。
再者,還有諸位姐姐們可以幫自己撐腰。
可是,如果要是得罪了大房的姐姐,將來自己這個年齡最小的妹妹進了柳大少門庭以後,日子怕是不會好過呀。
任清蕊下定了決心後,立即起身挪到了齊韻的身邊坐了下來。
“大果果,妹兒我也是這麼認爲,確實是你的福氣。”
任清蕊此言一出,衆佳人登時一臉得意,笑逐顏開的朝着柳大少看去。
“咯咯咯,臭夫君,你聽到了吧?”
“夫君呀,連蕊兒妹妹都這麼認爲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柳大少看着神色得意的衆佳人,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任清蕊。
“丫頭,你可別忘記了,你現在可還沒有進門呢!”
任清蕊神色一緊,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雪白的玉頸。
“大果果,我……我……”
齊韻見狀,立即挺起了柳腰。
只見她一邊笑眯眯的盯着柳大少,一邊伸出玉手從托盤裏拿起一個橘子輕輕地拋了幾下。
“夫君,你當着我們姐妹們的面,就敢威脅清蕊妹妹了。
看來,你還是沒有喫夠這些橘子呀。”
女皇,三公主,青蓮姐妹等人見到了齊韻的舉動,紛紛傾着柳腰拿起了一個橘子,眼神充滿挑釁意味的朝着柳大少瞪去。
“嘖嘖嘖,老孃我覺得,我手裏這個橘子喫起來應該十分的酸甜可口。”
沒良心的,要不你先幫我嘗一嘗。”
“夫君,妾身手裏的這一個,味道應該也是不錯的。”
任清蕊見到一衆好姐姐的言行舉止,水汪汪的皓目之中立即閃過一抹欣喜之色。
柳大少見到頃刻之間就變得十分團結,一副同仇敵愾模樣的衆佳人,嘴角不由主的哆嗦了起來。
隨後,他又看了一下她們姐妹們相繼拋來拋去的橘子,急忙雙手撐地的向後挪多了幾下。
“哎哎哎,冷靜,冷靜啊。”
衆佳人見到柳大少驚慌失措的反應,一時間,紛紛掩脣輕笑了起來。
齊韻轉動着手心裏的橘子,輕笑着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妾身姐妹不跟開玩笑了。”
柳大少聞言,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呼,你們姐妹差點嚇死爲夫了。
這些橘子,實在是太酸了。
月兒這個臭丫頭也真是的,買橘子之前,也不說先嚐一嘗味道如何。”
“那誰知道呀,可能是月兒這丫頭比較喜歡喫酸的,特意買的酸橘子呢。”
柳大少忽的看向了女皇。
“對了,婉言,說到月兒這丫頭,爲夫我有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
女皇的臉色微微一愣,輕輕地蹙起了眉頭後,看着柳大少立即追問道:“嗯?什麼事情,不會是這個臭丫頭又在外面惹是生非了吧?”
聽到女皇的詢問,柳大少立即擺了擺手。
“沒有,沒有,婉言你想多了。”
“那是什麼事情呀?”
“婉言,月兒與上官晴晴這個丫頭,她們兩個乃是相識多年的閨中好友。
飛熊這小子與上官晴晴他們兩個之所以能夠相識,正是因爲月兒這個臭丫頭在中間撮合的。
相比在家裏乾等着,爲夫我建議你先去月兒這個臭丫頭那裏走一趟。
你可以先從她的口中,大致的打探一些飛熊和上官晴晴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現在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尤其是,問清楚上官晴晴這丫頭的心裏,對待飛熊是什麼樣的想法。
如果上官晴晴現在已經對飛熊這小子暗生情愫了,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
畢竟,難追女,隔座山。
女追男,隔層紗。
這個說法,可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
女皇眉頭一挑,神色詫異的問道:“什麼?上官晴晴這姑娘與月兒乃是閨中好友?”
柳大少女皇詫異的表情,淡笑着點了點頭。
“沒錯,此事乃是上官晴晴這丫頭親口告訴爲夫的。”
“這個,老孃我怎麼就沒有見過月兒帶着這姑娘來咱們家裏做過客呢?”
柳大少輕笑着搖了搖頭,屈指拿起一顆草莓丟到了嘴裏。
“哈哈哈,這誰知道啊。
你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去問月兒這丫頭吧。”
女皇美眸輕轉,若有所思地暗自嘀咕了一下後,淺笑着環顧了一下身邊的一衆姐妹。
“姐妹們,你們繼續閒聊着,我先去月兒那裏走一趟。”
聞人云舒側首瞄了一下任清蕊,美眸輕轉了幾下,笑盈盈的擡手看向了已經起身女皇。
“婉言姐姐,姐妹們該聊的趣事,先前大都已經聊得差不多了。
要不,我們還是跟你一起去找月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