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陳玄不死。他就想繼續活下去,他必須要看到陳玄比他先死。
而方榮光卻是有些恐懼,他可不想找死,聽到曾經自己承認了那些事情,立刻朝着陳玄道:“你也聽到了,
都是他做的,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陳玄看了眼方榮光,“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方榮光心中猛的咯噔一跳,勉強的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我放假和你並沒有什麼恩怨,這一切都是陳君
在主導,他是我方家的女婿,也可以調動方家的不少資源,以前我都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事情。”
陳玄道:“你倒是推的挺乾淨”
方榮光趕忙道:“這就是事實,我並不是在推脫責任。”
陳君在旁邊叫囂了起來,“陳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我乾的,你現在肯定是很憤怒吧來呀,直接殺我啊
你別忘了,爸在死之前說過什麼”
就連方榮光聽到這話的時候,都下意識的將目光轉過去,當年陳家老家主死的太過於突然,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情,他們誰都不知道。
現在聽真話,陳君好像是有不少的內幕。
“關於父親的死,我會調查清楚。”陳玄眼中閃過了一道寒芒,父親活着的時候,他在家裏面比陳君還要受寵
,因爲父親的疼愛,甚至都沒有人敢說一句責備他的話。
但父親去世之後,一切都變了,那些陳家的人沒有一個看好他,還把他當成以前的,只知道喫喝玩樂的富家
少爺。
有很多事情他心裏都非常的明白,包括陳君暗地裏面拉攏人心,但他答應過父親絕不會手足相殘,就算是逼
不得已,也不會將陳君趕盡殺絕。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人是誰,那就是去世的父親,當年父親突然去世,有着很多蹊蹺,有很多事情
,他到現在都想不通,這也是他爲什麼要調查出成就背後那些實力的原因。
他父親的死要和那些人有關係,他會讓所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的人都生不如死。
陳君臉色猙獰道:“你我都答應過父親,絕不能做手足相殘之事,更不能趕盡殺絕,當年父親那麼偏愛你,
你難道要對我下手嗎你就不怕父親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嗎”
陳玄猛然轉過目光,身行瞬間就像是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來到了陳君的面前,直接掐住了陳
君的脖子,將他從輪椅上拎了起來。
“如果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我會讓你嚐盡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刑法”
那滔天的殺意隨着陳玄這句話從他的身上瞬間蔓延了出來,壓的陳君呼吸都停止了。
陳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恐懼過,哪怕是心中帶着滔天的仇恨,也掩蓋不了此刻那氣勢上面的壓迫,那空
蕩蕩的褲腿留下了腥臭的液體。
陳玄隨手一甩,直接將陳君丟在了方榮光的面前,“今天我來,是要殺人”
“你要殺人,就把我殺了吧我知道你想要讓父親九泉之下死不瞑目,來呀,對我動手啊”
陳玄眼中寒意乍現,並未開口說話。
葉東從身後走了過來,直接將陳君從地上拎起來,臉上帶着邪魅的冷笑,“你以後就是想死也沒有機會了。”
“你這個王八蛋,有種把我給殺了”陳君憤怒的叫囂着,卻沒有人在裏回答,葉東直接拎着走了出去。
方榮光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雖然還坐在家主的位置上,可看向陳玄的時候,目光已經是帶上了恐懼。
“陳玄,你今天闖進我方家,要是我方家出了什麼事情,上面會有人追查,到時候你遲早都會被查到,無憑
無據殺人,你想過後果嗎”
“我做事從來不想後果。”陳玄說完之後揮了揮手。
立刻有黑衣人拖過來了一個青年。
青年被摔在地上,恐懼的大喊道:“大伯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黑衣人從旁邊拿出了一個冊子,打開念道:“三年前帶人把女同學玷污,因爲對方的家人追查,逼着女同學
跳樓,又把同學的家人謀害”
陳玄平靜道:“其罪當殺”
黑人收起了冊子,隨後將腰間掛着的長刀抽出。
銀芒一閃而過,趴在地上恐懼求饒的青年,腦袋飛了出去,就砸在了方榮光的腳下。
方榮光目赤欲裂,猛的從座位上站起,指着陳玄剛準備開口,又是一人被拖了上來。
這次是方中光的小兒子,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此刻他的一張臉幾乎是沒有了人樣,嘴裏也被塞着一些垃
圾。
帶他上來的黑衣人拿出冊子,還沒有開始念罪狀,方榮光就已經跑了過來,直接就跪在了陳玄的面前。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無力,陳玄要殺人,他終於明白什麼意思了。
當着他的面將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一個個的殺掉,而且殺之前還要擺出罪狀。
“陳玄,求求你放過我兒子,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能放了我兒子”
陳玄淡然道:“做出了事情,就要爲自己的錯誤負責,現在證據確鑿,就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不用浪費
時間了。”
外面黑衣人直接就將那小冊子收了起來,手中刀光一閃,方榮光小兒子腦袋掉在了地上。
方榮光瞬間癱軟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如紙,但是那雙眼睛裏面卻沒有了之前的懼怕,帶着的都是滔天的仇恨
。
陳玄臉上浮現出了微笑,“今天就到這裏吧如果再有下次,我會讓方家雞犬不留。”
說完這話之後,陳玄直接轉身離開。
那些黑衣人也如潮水一般退去,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方家只剩下了一片狼藉,那些屍體擺放在面前,告訴
方榮光這不是他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