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鬥羅的眉頭,都已經皺成了他的名字,也就是菊花,而且還是那種即將凋零的類型。
“不行,不能落入秦河的思路之中,這一切都是秦河的圈套”
菊花鬥羅狠狠地甩了甩頭髮,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
我武魂殿,這一次的目標不大,不針對秦河,只針對秦河身邊的皇鬥戰隊。
而且,此次武魂殿的行動,也是有史以來比較大規模的行動了,連封號鬥羅都出動了好幾個,目的只爲了對付幾個還沒有長大的魂師
飛龍騎臉,你說還怎麼輸
秦河不管這一次吟詩也好,裝逼也好,對方肯定不可能隨身跟着皇鬥戰隊的成員,肯定不可能保護住皇鬥戰隊
絕對是實力面前,我武魂殿這一波已經穩了
擡頭看向身旁的薩拉斯,只見對方的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和菊花鬥羅的緊張不同,此時的薩拉斯,似乎是想通了什麼,整個人變得十分睿智和淡定,看上去倒還真有幾分智慧出衆的謀士感覺。
“哈哈哈哈”
薩拉斯高傲地擡起自己的腦袋,突撅起的下嘴脣正述說着他對秦河的不屑的輕蔑。
“小斯斯,你笑什麼”
這一笑,讓武魂殿的氣氛爲之一鬆,連菊花鬥羅心中醞釀出來的緊張,也消失了大半。
薩拉斯眯了眯眼睛,渾濁的老眼,卻彷彿泛着滲人的寒光:“我笑秦河無謀秦河少智”
“此次他這兩句簡簡單單的詩句,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看似霸氣,看似蘊含深意,但是細細想來,這何嘗不是他心虛的表現呢”
“縱觀以前的秦河,從來都是雲淡風輕,幾句平平淡淡樸實無奇的話,就改寫了戰局”
“而此次,他秦河居然用了詩句這種高大上的方式,還把詩句寫的如此霸氣,這何嘗不是一種虛張聲勢”
“此次我薩拉斯的謀劃,已經十拿九穩,皇鬥戰隊成員,這一次必然要覆滅在我武魂殿手上”
薩拉斯自信滿滿的樣子,彷彿身上散發着金光一般
秦河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再一次以風一般的速度,傳遍了斗羅大陸的千家萬戶
甚至,天鬥皇宮中,也是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哎呦呦,好痛”
天鬥帝國,二皇子行宮。
雪崩殿下一瘸一拐地走着,時不時捂着疼痛的屁股,神情悽慘無比。
天鬥皇家學院,因爲秦河引來雷劫的緣故,需要重新裝修,所有的魂師,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而雪崩,上次因爲秦河渡劫的時候,他和蕭塵宇在旁邊打架,使得天鬥帝國丟盡了臉面,回來之後,雪崩又被自己的父親吊打了一頓
這不,這屁股的傷口還沒好呢,這雪崩又出來溜達了。
行宮裏,二皇子的一些侍從也在議論。
“聽說了嗎秦河公子寫出了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好詩只要看了,就有機會突破魂力等級,領悟變異魂技”
“我命由我不由天,聽了這首詩以後,我霍雨浩彷彿找到了人生的目標呆在二皇子行宮當一個小小的侍從,不是我的夢想我要去追夢”
“秦河公子,真的是太完美了,一首詩能夠鼓舞這麼多人,若非我家裏人不願意,我真想去追他啊”
“你家裏人還瞧不上秦河公子,不願意誰啊,這麼囂張”
“對啊,我老公他死活不願意”
“”
一旁,不經意間聽見侍從議論的雪崩,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好幾下。
“哈哈哈哈,果然是這樣秦河師傅一直在說自己沒有野心,只想做個普通魂師,這兩句詩句一出,恐怕就算是豬,都不會相信這一點吧”
此時的雪崩,蹲在自己的府內,當雪崩殿下聽到這首詩的時候,神情十分狂熱。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秦河老師,果然如詩句所言,不是池中之物,反而是心懷高遠
此時的雪崩,還沒有成長爲未來的那個天鬥帝國皇帝,此時的他,還如同一個愣頭青少年,聽到這句詩句後,越發覺得熱血沸騰
因爲雪崩現在面臨的狀況,和詩句中所言,是那麼的相像
在天鬥帝國,雪崩這個二皇子,上有雪清河太子壓制,下有大臣彈劾,時不時還會被雪夜大帝抓回去打板子,這日子過得太慘了
“這句詩,定然是秦河公子特意寫來,用來激勵我不能放棄夢想的吧”
“秦河公子,對我雪崩真是太好了”
想到這裏,雪崩的眼角,隱隱有些溼潤
只要我雪崩學會了秦河公子的法門,以後我雪崩也能成爲一個優秀的人,不懼任何艱難險阻,所向披靡
什麼雪夜大帝,什麼狗屁大臣,什麼雪清河太子,統統抓起來,以後我雪崩若是當了皇帝,我也打你們板子,正面打完打反面
“雪崩殿下,別做夢了,你口水都流下來了”
正在雪崩陷入遐想的時候,一個太監模樣的清秀男子,打斷了雪崩的思路。
雪崩的臉色不由得一紅。
“膚淺你們哪裏能夠理解秦河老師,那字裏行間對我雪崩的愛護之意,我這是感動,我這是眼淚,纔不是什麼口水”
頗有些尷尬地擦了擦口水,雪崩眼神頗爲不善地看向身邊的小太監。
小太監臉色一變,不過還是戰戰兢兢地開口:“雪崩殿下,陛下有旨,宣殿下您入議事殿,聽說要考覈殿下呢”
又是考覈
每次考覈,他雪崩都要挨板子
一席話說出,雪崩彷彿想起了從小捱到大的板子,臉色一綠。
“我曾經是個王者,我曾經意氣風發”
“可爲什麼,我遇到了我爸爸”
“我雪崩,難道是充話費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