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無限武俠世界 > 六零二、風雨交加
    “若是加上這個呢?”楊虛彥笑着,將一塊虎符拿了出來。

    雲玉真大驚,因爲這塊虎符所代表的,正是江淮軍大大統領!

    “杜伏威竟然......”她還以爲是杜伏威和楊虛彥有所勾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那種。

    這虎符是江淮義軍的信物,杜伏威向來不離身。丟失此物雖然也不是說他就不能號令手下了,只是此物意義重大,除非杜伏威死了,否則不是他自願,還真是得不到手。

    楊虛彥也不點破,故作神祕道:“補天道的實力遠比你想象中更爲強大。”

    “哦。有多強大?”雲玉真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楊虛彥。

    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她本身。這是魔門中陰癸派的絕學。

    腰間仗劍斬愚夫,有所少英雄豪傑是拜倒在石榴裙下,多少梟雄霸主死在牀榻之間。

    在她魅惑間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而楊虛彥並不慌張,而是淡然地盯着她看。

    “絕美的女子,確實是,只可惜......”

    雲玉真笑道:“可惜什麼?”

    “紅粉也不過是披着漂亮皮囊的骷髏罷了。”

    雲玉真哈哈大笑,掩着嘴脣道:“不愧是魔門補天道的道主,想必對陰癸派那一套是再熟悉不過。只可惜,我雲玉真雖然綽號‘紅粉幫主’,但坐穩這個位置,靠的是我自己!”

    話落,她已悍然出手。

    雲玉真的武功走的是輕靈飄逸的路子,她以銅蕭爲武器,向前一戳,直取楊虛彥的命門。

    楊虛彥只是笑笑,轉身一退,竟然幻影一般。

    然而,方纔退開,雲玉真又揮出一道劍氣,直取向他。

    能夠打出劍氣,這雲玉真的武功還真不弱,若是同杜伏威相遇,誰勝誰負也是殊難預料。

    “難怪她一介女子,能夠執掌巨鯨幫這樣的三大幫會之一。”

    “雲雨三破!”

    雲玉真厲喝一聲,挑起銅蕭向前射出三道劍氣,卻是封鎖了楊虛彥左右中三個方向,讓他避無可避。

    楊虛彥也沒打算再躲避,他也不還手,而是運起北冥神功,硬生生扛了這一擊。

    雲玉真大驚失色,她萬不會想到如此。

    他是躲不過,還是不想躲?

    楊虛彥拍了拍胸口,拂去灰塵笑道:“角度不錯,力度不夠。”

    雲玉真羞怒:“找死!”

    看來對方是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她決定使出最強的一招。

    “碧落紅塵!”

    只見她這道清影在空中穿梭,無盡的劍氣席捲而來,聲勢浩大,捲起層層波浪。

    楊虛彥反手一抓,似是將無盡真氣吸入掌中,接着一放,一股巨大的真氣洪波涌動而出,衝向雲玉真。

    雲玉真抵擋不住,直接被擊飛出去,落向海中。

    只是在她掉落之前,卻被一個身影穩穩接住,抱在懷中。

    楊虛彥低頭邪魅笑道:“紅粉美人若是落水,就不美了。”

    雲玉真有些慌亂,臉色通紅。

    她雖然看似風流浪蕩,實際上並未歷經過人事。這也不過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一層外殼。

    她要打點這樣一個大幫會,不八面玲瓏根本就不行。

    “放開我!”

    雲玉真的聲音帶着一絲命令。

    楊虛彥眉頭一皺:“我不喜歡你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說着,他的手往下一挪,印在她後面的凸起上。

    “你卑鄙!”雲玉真臉色紅的滴血,聲勢已經弱了幾分。

    “我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楊虛彥舔着臉道。

    “你!”

    雲玉真忍住怒氣,沒辦法,完全打不過這個人。

    她淡然道:“你先放開我!”

    楊虛彥將她放在沙灘上,立在旁邊用怪異的眼神盯着她。

    雲玉真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楊虛彥伸出手,指了指雲玉真。

    “我要你,還有你的巨鯨幫。”

    若是尋常人這樣說,雲玉真早就把他扔下大海喂鯊魚了。

    可問題是,這個人她完全不是對手。

    只有一種可能,這是一位宗師。

    如此年輕的宗師高手,難怪能夠成爲魔門的道主!

    “聽聞你的師尊就是魔門邪帝石之軒,真不愧是他的弟子!”雲玉真轉移話題道。

    楊虛彥也不答,只是笑着看她。

    “好吧,我認輸,只是你想要得到我,還是想要得到巨鯨幫?”雲玉真皺着眉頭問道。

    楊虛彥笑了笑:“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兩個都要。”

    確實,一個如此強大的人物,前途無量,未來成就大宗師也未可知。

    這天下間的大宗師高手屈指可數,任何一位都是足以鎮壓國運的存在。

    楊虛彥確實是前途無量,可這並不是雲玉真喜歡他的理由。

    “你知道,我要比你大許多歲,而且生性放蕩不羈,與許多男人都有染......”

    雲玉真爲了擺脫楊虛彥,開始了自污。

    但沒有人比楊虛彥更清楚,此時的雲玉真有多純潔。

    她的墮落,是從遇到寇仲後開始的。甚至到最後黯然收場,成爲了寇仲的情人,就連妾室都不算。

    楊虛彥什麼也沒有說,他只是伸出手,猛地扣住了雲玉真,然後——深情一吻。

    雲玉真睜大了眼睛,她萬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流氓。

    她用牙齒咬破了楊虛彥的嘴脣,可他仍舊是紋絲不動,一如既往地吻着她。

    漸漸地,雲玉真放棄了抵抗,她陷入了一種香甜的感覺中。

    沉溺而無法自拔。

    這是在沙灘上,此時天色已晚,除去海上的漁火外一片漆黑。

    楊虛彥信手一揮,解去她的衣裙帶。

    “不要在這裏!”

    雲玉真迷亂了,但她不想在這個地方。

    “去我的船上......”

    是夜,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一聲聲哀嚎痛哭響了一晚。

    天亮了,望着梨花帶雨的雲玉真,楊虛彥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邪惡,太邪惡了!

    雲玉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覺得天下再沒有比這個男人更加邪惡的存在。

    但和楊虛彥一夜,她竟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內力隱隱有了增長!

    這是,雙修之道?

    只是起身牽扯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造次!

    雲玉真張開櫻口,一牙咬在楊虛彥的肩頭。

    楊虛彥並沒有說話,扶着她的額頭。

    等她鬆口後,那肩頭已是血痕累累。

    雲玉真卻絲毫沒有心疼,反而惡狠狠道:“你真該死。”

    楊虛彥一笑,他不指望得到雲玉真的心,正要得到她的人和勢力就足夠了!

    他穿好上衣,默默走出船艙。

    “你到哪裏去!”雲玉真皺着眉頭問道。

    “飄香號。”

    雲玉真心頭咯噔一下,“你這是......”

    “我說過,會幫你除掉海沙幫,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向來是說到做到。”

    “你!”雲玉真還想說話,可楊虛彥已經不見了蹤影。

    摸着依舊溫熱的牀榻,瞥見那一抹乾涸的血紅,雲玉真臉上紅色更甚,啐道:“冤家,死在外邊最好!”

    過了一會兒,又喃喃自語道:“還是別死,讓我守了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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