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無限武俠世界 >二五四、萬劫谷
    萬劫谷大門前立着一座石碑,上面刻着“段氏與狗不得入內”八個大字。慕容復從無量山一路飛奔到萬劫谷,心中自是着急。四大惡人抓木婉清和段譽,便是段延慶爲了讓他們兄妹成了好事,藉此羞辱大理段氏。但段譽和木婉清又不是親生兄妹,嚴格算起來也是隔了三代的旁親了。但慕容復撩過的妹子,怎能讓他人染指他由谷內行入數裏,便見到一片大樹林。四周都是參天古木,外邊明明是陽光燦爛,但林中卻黑沉沉地宛如黃昏。慕容覆在林中狂奔,整個人猶如一道魅影一般。他腳踏凌波微步,走起路來也是兩腋生風。“咻”的一聲,忽有數支利箭向他射來,釘在他身前,是以封住他繼續前進的路。四個弟子從樹上落下,手執刀劍:“來者何人,爲何擅闖我萬劫谷”慕容復見這四個弟子,心道他們應該是萬劫谷的守衛。他此時急着去救人,自然沒工夫和他們瞎扯。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魅影穿行過去。四個守衛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點了穴道,定在原地。慕容復繼續前行,越往前走樹林越密,到後來必須側身而行。再行出數十丈,只見前面一株株古樹互相擠在一起,便如一堵大牆相似,再也走不過去。慕容復輕輕一踮腳,身體便躍在半空,手掌拍在樹身上,身子飛起,越過了樹牆。眼前是一大片空地,中間孤零零隻有一間石屋。那石屋模樣甚是奇怪,以一塊塊千百斤重的大石砌成,凹凹凸凸,儼然是一座小山,露出了一個山洞般的門口。此時這屋前,正立着一個杵拐的青袍客,他頭上禿頂,長鬚垂胸,根根漆黑,臉上卻有許多刀傷。慕容復一眼便認出,此人就是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之前在西夏一品堂便見過了。只是那時慕容復易容成李延宗,他們卻是不認識自己的。此時段延慶正趴在屋外的窗口窺探着,一邊偷看,一邊說道:“很好,很好你二人成了夫妻,生下兒女,我就放你們出來。我不但不殺你們,還傳你二人一身武功,教你夫妻橫行天下。”屋內傳出一個男音,正是段譽:“我若是挺不住要發作,自會在石壁上一頭撞死。我大理段氏子孫,寧死不辱。你想在我身上報仇,再也休想。”聽見這話,慕容復鬆了口氣。段譽這小子的書沒白讀,再加上段延慶告訴了他的身世真相,於是他絕對不可能對木婉清動手動腳。段延慶眼睛一眯,腹中發聲道:“你死也好,活也好,我纔不理呢。但你們如果自尋死路,我就把你們二人的屍體脫光了,掛在城牆上,寫明是大理段正明的侄兒侄女,段正淳的兒子女兒,私下通姦,被人撞見,以致羞憤自殺。”段延慶這話一說,屋內段譽便憤恨道:“我段家是如何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報復”段延慶嘆了口氣,道:“我自家的事,又何必說給你聽。”段延慶話音剛落,忽地看向暗處,喉嚨一鼓,發聲道:“既然來了,又何必藏頭露尾”慕容復笑着走了出去。這段延慶是個宗師,此時想要完全瞞過他,進入石屋救人,卻是不大可能。段延慶打量着慕容復,“閣下鬼鬼祟祟來到此處,爲的是那般”段延慶見這人不是大理國之人,但衣着光鮮,似乎是江南一帶人士。只是他身上透露的氣息卻有幾分熟悉,但又不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慕容復雖未至宗師,但也不懼這段延慶。他直言道:“裏屋那姑娘,是我的人,你把她放了。”段延慶“嗯”了一聲,狐疑地看向慕容復,心道這小子年紀還沒自己一半大,但口氣卻是不小。“老三,給這小子一點教訓。”段延慶說道。“咻”的一聲,躲在暗處的嶽老三拿着鱷魚剪蹦了出來,哇呀呀叫道:“哪裏來的小子,敢這麼跟我們老大說話”他指着慕容複道:“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慕容復不屑道:“四大惡人,也就是嚇唬嚇唬平民百姓罷了。真要論起來,在江湖上又算個什麼”“哇呀呀你小子找死”嶽老三總來沒見過如此囂張之人,居然當着他們的面羞辱他們。他鱷魚剪一揮,步子往前飛縱,便用剪刀剪嚮慕容復的腰,卻是要給他攔腰剪斷。慕容復往後一滑步,步法飄忽,躲避着嶽老三的進攻。這嶽老三招式可謂是拙劣,只是仗着內力精深,才能以力欺人。但要比拼內力,慕容復吸收了好幾人的內力,卻是絲毫不弱於他。嶽老三的南海派武功,實在是沒有太多奧祕在其中。慕容復與他過了幾招,便看出了破綻。“哇呀呀你小子別隻顧着躲,爲何不出招”嶽老三又打不着慕容復,氣得瞪着眼哇哇大叫。“好哇,那我來了”慕容復話落,趁着嶽老三進攻之時,手上真氣凝聚,一掌拍在嶽老三腰上。嶽老三感覺自己好像被馬車撞上一樣,直接倒飛出去。“好大的力氣”嶽老三摔了幾個跟頭,狼狽地爬了起來,滿頭都是落葉,灰頭土臉的。他還要上前去,卻被段延慶用鐵柺攔住了。“閣下好內力,不知尊姓大名”段延慶用腹語問道。如此年輕但又武功高強之人,在武林中絕不是無名之輩。而段延慶忌諱的是他背後的勢力。“你放人,我就告訴你。”慕容復玩笑道。“好”段延慶重重道,“你不肯說,那我便親自來問”“老大,居然要親自出手......”嶽老三心中十分驚訝。他知道段延慶的武功可是實打實的宗師之境。放眼大理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他對段延慶之事知道得並不多,但大概也知道大理國中,能讓他忌憚的唯有一兩位罷了。慕容復看着襲來的瘸子,卻是不敢小覷。段延慶一隻腳瘸了,行動雖然不便,但這些年來,他早就達到了人拐合一的境界。他將之前的武功融於鐵柺之中,反而因禍得福,武功更進一步。只見段延慶鐵柺在地上一點,整個人便騰空向他飛來。他運拐如劍,使出的是一套劍法。這劍法劍招力求穩妥,腳步沉着,劍走輕靈,每一招攻守皆不失法度,劍法大開大合,端凝自重,縱在極輕靈飄逸的劍招之中,也不失王者氣象。“這是段氏的劍法”慕容復一邊徒手與他對招,一邊徐徐道來。段延慶眼睛一眯,“閣下好眼力”他心中卻在想,此人居然識得這段氏劍法,但又不是大理國之人,實在是奇怪。段延慶以段氏劍法試探慕容復,只是對方的輕功身法實在是高明,他這劍法根本打不着對方。於是,幾招劍法之後,他又使出一些邪派武功來。這些邪派武功,都是江湖上極爲險惡的路數。是他當上四大惡人之首後,着力收集的武功招式。雖然未成體系套路,但每一招每一式都極爲陰險毒辣。宗師高手,本就不再拘泥於套路招式,他能將招式信手拈來,且能融會貫通,這便是真正的本事。段延慶這些毒招角度十分刁鑽,慕容復若不是學了凌波微步,接不住還能提前躲開,恐怕還真不是段延慶的對手。有凌波微步這個外掛,他便能夠隨意裝逼,不怕被人抓住了吊着打。就算真的碰到了打不過的高手,再不濟還是跑得過的。他在心中對段延慶又高看了幾分,此人的武功已經趨於大宗師之境界了。只差丁點,若是能夠悟出自己的武道意境,那便又是一位。只是武道意境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難了。慕容復與段延慶過招,根本不敢使用北冥神功。因爲段延慶的內力還要比他目前更爲深厚,貿然使用吸功之法恐怕會坑了自己。段延慶也是頗爲驚訝,他只差拿出壓箱底絕技了,卻依舊奈何不了此人。此人倒還不是宗師,只是身法實在是高,所以才能和他打成平手。“閣下今日是非要人不可”段延慶又問道。慕容復點了點頭,“我非帶她走不可。”段延慶道了聲“好”,身體一縱,主動躍開,拉出距離。慕容復心道不妙。只見段延慶手上鐵杵一點,一股通紅的真氣,如同一道激光般射向自己。“我勒個去,這一陽指有點誇張啊”慕容復喫驚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高階版的一陽指。南帝一燈大師的一陽指和段延慶比起來都差的太多了段延慶這一陽指根本就是激光武器好吧他每射出一道指勁,都是快若閃電,勢不可擋。慕容復不敢拂起纓芒,只能左右閃避。但段延慶使起這一陽指來,卻是完全不帶歇氣的。慕容復躲得雖快,可段延慶出指更快。躲到第四指時,慕容復便被射中了大腿,動作爲之一緩。就這短短的破綻,段延慶縱身一飛,那鐵柺已經架在他脖子上。慕容復能夠感受到鐵柺上磅礴的真氣,只要他一用力,恐怕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打斷了。浪了慕容復心中一涼,這是他第一次裝逼失敗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一開始修行只有短短數月,這北冥神功拿到手,還沒焐熱,自然不可能打得過段延慶這種老牌宗師。只是,他也低估了段延慶,所以這纔會被擒下。段延慶耗費了大量功力,纔將此人拿下。但他之前沒有痛下殺手,便是忌憚他的身份。如此年輕便有如此功力,其背景不可能簡簡單單。段延慶雖然是四大惡人之首,壞事做絕,但遇到真正有身份地位之人,也要留一線。否則他們這四大惡人,早就做到頭了。而且他的目的更不在於簡單地去當大惡人,他有更加深遠的打算。樹敵太多,尤其是強敵,沒有任何好處。嶽老三跑了過來,氣鼓鼓道:“你這小子再厲害,還不是被我老大打趴下了老大威武”他對着段延慶豎起了大拇指,滿臉的欽佩。四大惡人中,嶽老三便是隻聽段延慶的話,因爲他只服段延慶。段延慶沒有言語,他心中有數,自知打敗這個小子,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輕鬆。這一陽指他練到了極高的境界,威力雖大,但對他內力的消耗更大。他爲了對付此人,連發七指,最多再發三指,他便要力竭了。他此時只是強撐着而已。“你到底是什麼人”段延慶問道。慕容復不語。嶽老三拿起鱷魚剪刀,“咔嚓、咔嚓”剪着,恨恨看着慕容複道:“老大,他不肯說,就讓我把他的頭剪下來。”段延慶瞪了嶽老三一眼,嶽老三不敢造次,悻悻閉上了嘴。慕容復武功不是他對手,但他敢孤身犯險,自然還有第二張牌可打。只是這張牌打出來,有利也有弊。但到此時,他只能如此了。慕容復悄聲道:“你不想知道,那天晚上的觀音娘娘,究竟是誰嗎”這話宛如平地驚雷一般,段延慶整個身體一抽,眼睛瞪得跟燈泡死似的,讓他本就猙獰的面目更加嚇人。段延慶正呆滯時,遠處的樹牆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之聲。“譁”的一下,那大樹直接倒向兩邊,卻是有人鋸斷了兩人合抱的樹身,強行開出路來煙塵散盡,只見一位金冠玉帶、器宇軒昂的中年人走在最前面,後邊兒還跟着幾個人,卻都是氣勢十足。“他們來了,老二老三老四,幫我攔住他們。”段延慶鐵柺一收。話音一落,葉二孃和雲中鶴便各自從藏身處出來,和嶽老三一起站在段延慶左右。“閣下是何人,爲何綁架我段氏世子”開口的是個拿着判官筆的人,正是大理國皇宮四大護衛之一的朱丹臣。段延慶看去,爲首之人身後另外幾人,正是四大護衛以及三公之中的巴天石和高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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