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無限武俠世界 >二五八、暗度陳倉
    慕容復帶着木婉清偷偷回到萬劫谷中,爲了不打草驚蛇,只是躲在暗處窺探。此時谷中那波人又是去而復返,但卻不見保定帝段正明瞭。石屋前,段正淳和刀白鳳、秦紅棉等立在一旁,四大侍衛靜候在一邊兒,都看着石屋前對坐着的兩個人。那青袍自然就是段延慶,在他對面還有個黃眉僧。慕容復的到來並沒有驚擾到他們,他們仍舊在專心看着這二人對弈。只見那石屋前的地面上擺着一塊巨石,上面刻着一張縱橫十九道的棋盤。看那色澤,卻是剛剛嶄新的。在那黃梅僧的座下,還有一攤血跡,其中卻是有一隻斷掉的大腳趾。木婉清被這血腥一幕嚇了一跳,忙不迭躲在慕容復身後。慕容復拍着她的手錶示安慰。這二人下棋,手中卻是無子,而是以真氣在石面上刻下凹槽,當作黑白棋子。黃梅僧使小鐵錘,段延慶就使鐵杖。他們一個是金剛指,一個是一陽指,卻是棋逢對手,既比棋力也比內勁。起初兩人下得十分之快,黃眉僧也不敢絲毫大意,否則以一根腳趾換來的先手豈不白白浪費了。但到了十七八子後,段延慶每一招都是針鋒相對,壓迫甚劇。同時兩人指上勁力不斷損耗,一面凝思求勝,一面運氣培力,棋下得漸漸慢了。過了近二十來招,段延慶便看出,這黃眉僧無論武功還是棋力都不如自己。這黃眉僧既不是大理之人,段延慶在時未曾聽說過此人。而且大理天龍寺的僧人,都是段氏出家,武功必定是一陽指路數。大理段氏世代信佛,都是有出家的傳統的。黃梅僧的弟子破嗔和尚,也是圍棋中的好手。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破嗔暗中看着,起初他師傅還能和這青袍怪客過過招。但隨着局勢愈發複雜,黃眉僧卻是有所不及了。黃眉僧之前不惜自斷大腳趾,來爭得一先手。如今這棋盤上卻是局勢撲朔。黃眉僧落子不定,眼看着師傅要走了險招,便悄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黃眉僧只帶了破嗔這個弟子在身邊,便是有此打算。他聽破嗔說了,便下了一步,跳出了段延慶的陷阱。段延慶瞥了一眼小和尚,並沒有說話。兩人又下了幾招,只是每到險惡時,這小和尚都會說上幾句,好讓黃眉僧躲過難關。段延慶本就是四大惡人之首,一直以來只有自己欺負別人的,哪裏受的了旁人當他是聾啞般他腹中出聲道:“前輩過招,晚輩後生退了去”隨着他話,左手舉起鐵柺輕輕一點,一道赤勁向破嗔點去。這勁道若是點實了,那破嗔豈能還有命在黃眉僧沒想到他會突然對自己弟子痛下殺手,想要阻擋卻是有所不及了。就在此時,同樣一指赤勁從身後射來,抵消了段延慶的一陽指勁。出招的正是段正淳,他拱手道:“閣下是前輩高人,何以出手向晚輩偷襲未免太失身分了罷”這是段延慶第一次見着段正淳,但覺得他長得與保定帝有幾分相似,但比起保定帝的威嚴來,他又更加風流倜儻些許。只是段譽那小子,和他氣質相仿,但論起相貌來,卻更像自己多一些。段延慶想着,臉上忍不住浮現了一絲笑容。這笑容在旁人看來自然有些滲人。段正淳心中奇道,這怪人在笑什麼不知爲何,見他望着自己發笑,段正淳莫名覺得有些不爽。段延慶只是道了聲,“你便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明的弟弟,段正淳罷”段正淳拱了拱手,只聽見段延慶道:“你的武功倒也是不差,只可惜你兒子卻是半點都不會。”段正淳哼了一聲道,“犬子自幼好佛,不肯學武功,卻是強求不得的。他雖無武學之才,但卻有德行,也不失爲一位君子。”段正淳卻道:“什麼君子若是道理就完全管用,當年那奸人楊義貞又是如何得逞的”他歇了口氣,一邊和黃眉僧對弈,一邊用真氣鼓盪腹語道,“不學武功,他日後恐怕要重蹈覆轍,只能徒呼奈何。”這怪客爲何如此說話,這言下之意,卻是對自己孩子有幾分關切段正淳早就從段正明處知道了這青袍怪客的身份,他便是失蹤多年的延慶太子。只是這延慶太子突然關心起自己孩子來,這是爲何段正淳風流一世,卻只有段譽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是捧在手心裏,十分寶貝。他自然想不明白其中關節,但又覺得這延慶太子所說並沒有錯誤。就拿今日之事來說,這段譽手無縛雞之力。若是發生些許禍患,莫說克敵制勝,就連自保都成問題。“看來等此事結束後,一定要督促譽兒好好習武。”段正淳心中暗道。段延慶和黃眉僧比拼內力之際,無暇分心,自然不知自己腳下的土地中卻是有三隻大地鼠。這是大理國三公司徒華赫艮、司馬範驊、司空巴天石,他們率領身有武功的三十名下屬,帶了木材、鐵鏟、孔明燈等物,進入萬劫谷後森林,擇定地形,挖掘地道。這華赫艮早年便是一盜墓賊,在古墓中盜得絕世武功祕籍後,方纔轉正作了大理國的司徒。段正淳知道段延慶故意將兒子段譽和木婉清關在屋中,爲了救人,便讓司徒公重操舊業,替自己挖地道,偷偷從石屋中救出木婉清。這段延慶的本意是要讓大理國蒙羞,是故在萬劫谷中請來了許多江湖豪傑。若石門打開,其中正是衣衫不整的段譽和木婉清,那不管二人是否做過什麼,那都是大理國段氏的奇恥大辱。這三十三人自昨夜就偷偷潛入谷中,挖了一夜,已開了一條數十丈地道。這第二天又挖了半天,到現在爲止,算來與石屋已相距不遠。華赫艮命部屬退後接土,單由三人挖掘。三人知道延慶太子武功了得,挖土時輕輕落鏟,不敢發出絲毫聲響,這麼一來,進程便慢了許多。他們卻不知延慶太子此時正自殫精竭慮,與黃眉僧既比棋藝,又拚內力,再也不能發覺地底的聲響。段延慶和黃眉僧這棋下到此時,卻是形成了對峙之勢。二人都是呈現落子之勢,卻是內力隔空相對,互不相讓。而棋盤上的局勢同樣是如此。段正淳正眉頭緊鎖之時,保定帝段正明卻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低聲道:“正淳,你可看出這棋勢了”段正淳不知保定帝何時來的,點了點頭道:“這是生死劫,雙方互不相讓,但黃眉大師功力不如他,看來是凶多吉少了。”保定帝點了點頭,“你去將石門砸開,救出譽兒來。”段正淳點了點頭,此時段延慶和黃眉大師陷入兩難之局,自然無法阻止他了。保定帝如此肯定,想必木婉清已經被救了出去,這石屋中不該有第二人了。他正要上前去打開石門,鍾萬仇卻突然蹦了出來,指着石門道:“段正淳,你知道這石屋中,除了你兒子段譽外,還有誰嗎”段正淳臉色一沉,並不言語。鍾萬仇嘚瑟道:“段正淳,你風流一世,惹下了不少風流債。木婉清是你的私生女吧”他這話一出,衆人中的秦紅棉立即站出來問道:“我女......徒弟在哪裏”鍾萬仇瞥了她一眼,並不去拆穿自己師姐。他之前也一直瞞着自己老婆甘寶寶和秦紅棉。秦紅棉找遍了大理,不見木婉清,卻不知自己女兒就在眼皮子底下。刀白鳳白了秦紅棉一眼,“人家可沒有問你這個賤人。”“你”秦紅棉被刀白鳳一懟,卻是沒說出話來。她只看向段正淳,意思是問他,難道木婉清真的和段譽在這石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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